嘻嘻,司郁其实是不敢闹了。
燕裔捏么么的大魔头,
长得好看不干人事,
在司郁心里,燕裔就是司老爷子身边的“走狗”。
这个称号可不是随便来的,她觉得他简直就是爷爷派来专门对付她的专属保镖,
不谈感情地听命于司老爷子的每一个指令。
在她被限制在家不能踏出家门的那整整半年里,
无数次想要偷偷溜走。
但是每一次,她都没能成功,
因为每一次都是、被、燕、裔、抓、回、来、的!!!!!!!
他简直狗鼻子,总是能准确地找到她的位置,
并把她重新带回来,让她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她快被这种无奈和挫败感逼疯了,
无从宣泄的愤怒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为了骗过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
花费了多么大的精力和心思!!!!!!
那些保镖经过专业培训的,不是一般人能轻易糊弄过去的。
但她总能想到办法绕过他们。
然而,所有的精心策划和努力在燕裔面前都变得毫无意义。
燕裔总是轻而易举地一把抓住她,就像捉小鸡一样,
把她重新拎回到宅子里。
这个过程对于他来说似乎再简单不过。
而且,为了更加方便地监视和抓住她,
他竟然还厚颜无耻地住进了司家的老宅,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爷爷让他照看自己,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含糊,
全力以赴!!!!!!
有这个毅力真的,
燕裔嘎巴什么都会成功的。
有时候抛不下孩子,甚至只能一手抱着甜豆一手提着她往回送。
这样把她当作一个不听话的小孩来对待。
这种轻蔑和随意让司郁感到极大的屈辱。
司郁此时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对他的憎恶更是无以复加,
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她坐在副驾驶,低着头生闷气,
偶尔看燕裔一眼,又不知道自己上哪气去。
狗男人长了一张道貌岸然的帅脸,
给人一种疏离且高贵的印象,
没有表情的时候无波无澜,却富有清透的美感。
一丝不苟的仪态让人难以忽视,
而他眼神中的冷漠更增添了一份距离感。
就像是一株傲然的雪山之花,
在冰雪之中独自风华。
整个人在养了孩子之后,
格外有烟火气。
每天繁琐且重复的琐事中,那种生活的真实感扑面而来。
尤其是在他低下头,看着你的那一刻,
那目光是那么专注,甚至有些温柔,
却又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不耐烦。
他明明早已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但面对无知的你,
还是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
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来安慰,引导。
他的眉眼之间流露出一道轻轻的憔悴,
这种疲惫感是那么明显。
这种神情中夹杂着满满的无可奈何,
却又充满了无限的忍让和包容。
让他这个原本冷若冰霜的大美人在旁人眼中多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就是一种——
人夫感。
司郁在心里暗暗地责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肤浅,
只因为对方的颜值,就开始动摇。
以貌取人终归是不应该的,不能只看外表就下定论。
要是放在以前,他哪里有这么多耐心,
真是带了个孩子,给带出来了。
司郁感到有些焦躁,她无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结果不小心扯掉了几根。
疼痛让她不由得龇牙咧嘴,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这一段时间的休息似乎让她变得有些娇气,
她这样想着,心里有些不服气。
于是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燕裔,
心里满是不满和委屈,就想要把心中的怨气撒到他的身上。
她语气带着明显的迁怒意味,
直接开口道:“燕叔,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严格地管着我呢?就算是爷爷交代给你的任务,你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呀……哎呦!”
她的话还没说完,燕裔驾驶的车突然一个急刹车,
让她向前倾去,安全带勒得她胸口一阵生疼。
她转过头去,带着不满的神情盯着燕裔。
“燕叔,你为什么突然停……”
她还没来得及把所有的抱怨说出口,
却被一只大手直接按住了嘴巴,
打断了她的吐槽。
“小嘴叽叽喳喳地真能说,你还是安静点吧。”
燕裔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司郁被捂住嘴巴,无法言语,只能狠狠瞪大了眼睛,
用一种别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狡黠一笑让燕裔产生过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
燕裔低下头,看到自己手心上一片湿漉漉的,
显然是被她刚刚舔了一口,
他不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司郁:……
刚才可能是脑子抽抽了要不然怎么能干出43号混凝土拌意大利面这种屌丝事还有燕叔这个人好像有洁癖来着妈的不会要弄死她来泄愤吧不会要先奸后杀或者不对不可能奸但是会不会先打后杀……
司郁在短短的半分钟内,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
每一个都让她心中翻腾不已。
她想到了人生的种种,过去的点滴,还有未曾实现的梦想,
甚至还在幻想如果生命终结后的景象。
这些纷繁复杂的思绪交织在一起。
最终,司郁还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带着一种既渴望又绝望的语气问道:
“我的坟能不能放在那高山之巅?”
“其实,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把我的骨灰撒在大海里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她这么说着,语气都有些夸张,
一听就知道不是真的想去死。
“坟头的话,我其实还想多种一些花……那样最好是在一座可以眺望到大海的山上,这样会显得格外浪漫。”
司郁吸了吸鼻子,心里涌上一股酸楚,
终于还是忍不住,满怀恳切地请求道:
“能不能先给我打一针麻药再动手?我真的很怕疼……”
燕裔全程:……
这张小嘴就是很会叽叽喳喳。
燕裔感到头疼,忍不住问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里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司郁仍然沉浸在自己那天马行空的想象中,
呆呆地望着燕裔,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她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
“燕叔,你不是一向有着严重的洁癖吗?这样不会让你生气吗?我还记得,好像那些曾经冒犯过你的人都下场很凄惨……”
燕裔对司郁的离谱猜测无奈地叹了口气,“……死孩子。”
他本能地感觉到她把他说得像是一个什么无情的杀人狂似的。
看到燕裔抿着嘴唇,
一副明显在强忍情绪的模样,
司郁心中不禁有些发虚,
眨巴着眼睛,显得有点尴尬。
她略微把头侧过去,
试图避开他的视线,
不敢直接和他四目相对。
燕裔轻轻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神情显得有些疲惫和无奈,
然后继续专注于驾车。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解释意味地说道:
“小郁,我只是受你爷爷的委托,这段时间负责保护你的安全,不必多想。”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似的,
然后补充了一句,语气变得轻松了些,“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做掉你。”
像是为了让司郁安心,全程说话都属于比较温柔那挂。
司郁听到他的话后,意识到自己之前可能有些失言,
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她故作不在乎地找补道:
“哼,谁会怕你呢?看你每天都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双开门大冰箱呢。”
燕裔听到这番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下,
指节发白,但最终还是没和她争论什么。
不过是孩子而已,
能带,
能带,
别生气,
别生气。
他心里很清楚,司郁只是有些小脾气而已,
并不是真心计较这事,所以没再接话。
燕裔觉得哄着自己不生气也是一件难事。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一时之间陷入了静谧的沉默中。
这种死孩子,就是会想很多。
希望甜豆以后稳重一点。
过了一会儿,司郁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
“那甜豆呢?燕叔你这么忙,能顾得上照顾他吗?出来接我会不会影响到你看护孩子?”
燕裔的回答声音低沉稳重,他的眼神始终紧盯着前方的道路,没有丝毫偏移。
他说道:
“甜豆和你一样,都是在我责任范围之内,我理应照顾好。”
他补充解释道:
“而且,出来之前,我已经安顿好了甜豆,他现在正在熟睡,所以并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司郁对甜豆的年龄有些好奇,于是继续问道:
“甜豆多大了?”
燕裔稍微思考了一下,说:“应该是一岁。”
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确定甜豆的真实年龄。
医生经过检查后说,孩子应该是一岁。
然而,燕裔每次观察甜豆,
都觉得孩子似乎比一岁要再小一些。
不过,他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医生的专业检查结果。
生日也没定,
干脆等孩子长不大了以后自己选日子吧。
或者找到孩子亲生父母再说。
除此之外,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甜豆这个孩子被带回来的时候,本来是会说话的。
即使只是能够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
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完整语言,
但怎么也算是会用嘴巴表达一些。
可让人意外的是,到现在为止,
甜豆除了用哭闹来表达情绪外,却连一个字都不肯说出口。
虽然不应该对一岁的孩子要求这么高,
但是燕裔就怕耽误了孩子,
本来能说话的孩子要是因为晚发现什么状况变得不能说话了,
那得多么可惜。
他带孩子去找了医生做检查,
无论从生理方面还是心理方面,医生都表示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而且一岁的孩子,不说话也很正常嘛,
有的孩子就是说话晚。
这样下来,他只能推测出一个可能性了……
那就是孩子根本不愿意说话。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孩子不想说话呢?
燕裔对此略显苦恼。
忽然之间,司郁听到了燕裔的一声叹息,
这让司郁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以为燕裔改变了打算,还是决定做掉自己。
这种恐惧一直缠绕着司郁,
直到回到了司家的老宅,
才逐渐地平复下来。
司郁松了口气,殊不知自己背后已经是大汗淋漓。
老宅门口站着保镖,司郁挨个打了声招呼,
招呼他们快去休息,
然后跟在燕裔背后进了宅子。
这么晚的深夜,宅子里面竟然灯火通明。
特别是从客厅里传出来的哭声,更是显得格外响亮,那种凄厉而急促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中回荡着,
听起来让人心中戚戚。
燕裔连衣服都顾不上换,直接大步地往前走去,脚步匆忙。
他一眼就看到保姆怀里抱着的甜豆,毫不犹豫地说道:“孩子给我吧。”
保姆小森的脸上满是愁云惨雾,
看到燕裔终于回来,她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微放下。
“燕先生,孩子刚刚哭了一小会儿,我真的松了一口气。幸好您及时赶回来,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用无奈又感激的语气说道。
燕裔用眼神示意她可以下去休息了,
小森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跑开了,
司郁甚至没有来得及叫住她,
只能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身影。
“哎呦,燕叔,我正想着让小森给我准备点宵夜呢,你怎么直接把她吓跑了。”
司郁一边抱怨着,一边开始脱掉自己的鞋子,
同时把身上的外套也脱下来搭在手臂上。
她把目光投向燕裔,发现他正全神贯注地在哄孩子,
完全没时间来理会她。
她不禁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满,
却也无可奈何地转身朝楼上走去。
然而,她刚迈出两步,还没走远,
就被燕裔给叫住了。
“你要是想吃东西,是自己做还是让我给你做?如果你自己愿意动手,就赶紧去厨房开火,自己去做。如果你希望我来帮你做,那你就得一边抱着甜豆,在旁边看着我。甜豆现在不能离开人,要是看不见我,他就会哭。”
这两个建议听起来都不错,但司郁觉得没有一个真的很合适她的心意。
左思右想了一番,发现这两个选项似乎都不咋地。
不过司郁最终还是抵挡不住五脏庙那强烈发出的信号,
诚实驱使着她的身体,带着她走下了楼。
“我来抱着小家伙吧。”司郁走上前,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正在抽噎的小奶娃。
她的眼里燃起了一丝好奇,
这个小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
能让一向感情淡漠的燕裔也变得如此有人情味。
司郁心中浮现了这样的疑问,
她揣测燕裔究竟是如何被这个小东西打动的。
这时,司郁伸出双臂,准备去接过孩子。
而与此同时,燕裔依旧温和耐心地在与小甜豆讨论条件。
他正俯身询问可不可以让司郁姐姐抱他一会儿,
却万万没有想到,甜豆望见司郁的瞬间,
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便定格住,
目光紧紧跟随司郁,不曾移开半分。
甜豆流露出对司郁的极大兴趣,
甚至不顾一切地从燕裔怀中主动滑出。
这个意外的动作让司郁顿时手忙脚乱,
好在她快速反应过来,
慌忙间稳稳接住了即将落下的小甜豆,
小心翼翼地将他护在怀中。
“哎呦,我天哪,燕叔,你这孩子实在是太不拘小节了,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之前虽然我们大家一直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但是为了不打扰到司郁的修养和康复,
燕裔从来没有让司郁见过甜豆。
甜豆或许有过机会,
从窗口瞥见过在花园中散步活动的司郁。
他也万万没想到,
一直以来都得纠结好久才让别人抱的甜豆,
这次居然毫不留恋地一下子就朝着司郁的怀里扑过去。
燕裔打量了一下司郁,
这个自从进了医院后,就被爆出性别为女的司家小幺,
虽然这件事还不广为人知,
但是有一点燕裔很清楚,
就是司郁这个孩子能下地以后就有点抽象。
穿搭随意,有点不在乎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生死之事,
很洒脱,很随意。
偶尔脑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分明他记得司郁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是……
以前他们,
相处过么?
燕裔不怎么记得了。
燕裔想着,拿起围裙系在腰上,
细细的带子勒住了精壮的腰肢,
愈发显出他身材肩宽腰窄十分有力量感。
司郁小心翼翼地抱着甜豆,
感觉到孩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轻轻地依偎在她的怀里,
她忍不住轻缓地摇晃着怀里的孩子,
脸上浮现出一丝掩饰不住的不可思议的神情,
真是一种新奇而又愉悦的感觉。
“唉,这小家伙还真是不怕生。”
她喃喃自语。
低下头,她仔细地端详着怀里的甜豆,
而甜豆也不甘示弱,小小的手紧紧抓住司郁的衣服,
咧开嘴笑了起来,
露出两颗小小的白色门牙,异常可爱。
这一幕看在燕裔眼里,也不禁让他感到非常意外,
因为甜豆平时总是对陌生人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从不轻易与人亲近,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样无条件地信任司郁。
他走进厨房,开始准备一些简单的宵夜。
\"看样子,你身上有种让他安心的气场。\"
他从冰箱里拿出食材,随口说道。
\"那当然,我可是百搭体质,小孩儿、猫狗都爱我。\"
司郁得意地笑了笑,随后转而认真地逗弄起甜豆来。
燕裔专心地切菜,厨房里只听见刀具与砧板轻快的碰撞声。
司郁抱着甜豆站在厨房的边缘。
一大一小看着燕裔在那煮粥。
燕裔穿着刚才回来就没来得及换下的黑衬衣,
袖子利落地挽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时不时用木勺缓缓搅动着米粥,
动作优雅娴熟,
看起来高贵不染尘埃的人做饭就很有反差感,
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平凡而又日常的事情,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郁抱着甜豆,心里说不上的怪异,
可能是瞬间的心动,但是被她当成偶发性心早搏,
把那点奇怪的感觉抛于脑后了。
她发出了“嘬嘬嘬”的声音,
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哄着甜豆开心。
当她仔细观察甜豆脸上的笑容时,
这种纯真的神情,心都化了。
在不远处,燕裔正认真的料理着手中的食材,
他听到了那似乎有些俏皮的“嘬嘬嘬”的声音,
于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本想开口提醒一下司郁,
甜豆并不是一只小狗,用“嘬嘬嘬”这种方法可能没有多大作用,
然而,他的视线落在甜豆身上时,
却看见甜豆满脸痴迷地盯着司郁,
他无语的转过头来,继续专心地忙着准备逍宵夜。
这俩死孩子。
燕裔用手中的木勺轻轻地搅拌着锅里的粥,他稍微抬起头,
又瞥了一眼司郁的方向,
看到司郁怀里抱着甜豆。她脸上得意的逗弄着小家伙,两人之间的互动无比融洽。
看着这一幕,燕裔自己都没察觉,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丝微笑。
司郁和甜豆之间那种自然融洽的相处方式让他感到有些惊讶,
也许这种和谐是因为司郁身上那份与众不同的洒脱性格和不拘小节的态度,
能够让小孩从她的陪伴中感受到一种安全感。
不久后,他将简单但温暖的清粥小菜准备妥当,端到了餐桌上。
燕裔顺其自然地伸出双手,从司郁的怀中温柔地接过孩子,
把甜豆抱在自己的怀里,动作娴熟。
\"燕叔,你做饭还挺有一套的嘛,看来以后我有口福了。\"司郁尝了一口道。
燕裔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几分。
\"简单的东西而已。\"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夜宵太多不好,简单吃点。\"
不愧是当爸爸的人,
说话都比以前不知道温柔了多少个度,
司郁挑了挑眉。
“你这何止是简单,燕叔做饭的样子也很不赖啊。”
司郁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涩情的意思,
就是夸他很帅,
但不想燕裔看了她一眼,还颇有警告的意思。
为了缓解场面上的尴尬气氛,她眨了眨眼,
只好端起手中的碗,将注意力转移到甜豆身上。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调皮而又可爱的笑容,
冲着坐在那儿的小甜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小甜豆,”她的语调略微上扬。
“你爸爸是不是好帅?”
甜豆发出了一声咿咿呀呀的回应,显然已经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同时小手还紧紧捏着勺子,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面前的餐具,
燕裔淡淡地瞥了司郁一眼,那目光中似乎夹杂着几分无奈。
他抬起手,轻轻地刮了刮甜豆的小鼻子。
他用低沉而温和的声音说道:“别逗他了,你慢慢吃。”
燕裔的语气中不带责备。
这种充满暖意的氛围让司郁的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温暖。
这样祥和的家庭画面对于她来说,仿佛是一种久违的体验。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神情有些恍惚出神。
或许,这份心动和震撼,是因为她从未真正感受过这样的家庭生活吧。
\"其实……我觉得你照顾孩子还挺有一套的。\"
司郁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由衷的佩服。
燕裔微微一笑:\"也许吧,习惯就好。\"
他坐在司郁对面,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粥,整个人显得格外平和而内敛。
\"不过当初没想到,养这么一个小东西竟需要耗费如此大的精力。\"
两人简单吃了些,甜豆已是困倦不已,
靠在燕裔的臂弯,仅仅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司郁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小屁屁。\"
不知是不是甜豆隐约听见了,
那小屁屁竟还有些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燕裔也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燕叔带他睡觉吧,这些我简单收拾回厨房。”
燕裔颔首,抱着甜豆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