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淑仪解释：“没有，不过老板说过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都不喜欢循规蹈矩。公司对一些天才可以采取最大的宽容。”
黄娟对此不以为然，她认为公司的发展肯定是需要所有人群策群力，而不是几个特立独行的所谓天才。
排到取餐，黄娟的午餐很简单，一个菠萝包一杯咖啡。
找了一会才找到两个位置，“老板也来吃饭？”
“以前常来，后来碰到的“偶遇”越来越多他就不过来了。”
“那么受欢迎？”
“富有又英俊，当然超级受欢迎吔！”
黄娟看著周边一个个打扮得精致，年轻漂亮的白领丽人心里直犯酸。
“嗯，这个菠萝包味道真不错！”
“法国进口的面粉，五星级糕点师。”
黄娟一听又开始心疼，免费的餐食这么做，不是败家吗？
一眼望不头的餐盘在她眼里就是一张张绿油油的美金。
吃完这顿心塞的午餐，黄娟愈发感觉自己肩上担子很重。
看著指标一点点临近上班时间，李大老板的身影迟迟没有出现。
她站起来向外走去。
古韵馆。
黄娟看见春妮和李前进的车都在这里不禁气急，好像就她一个人在著急。
进到馆里，一个保卫引领她来到帝王馆玉瑶厅。一块块青透石头铺成的地面和墙壁让人感觉进入玉石的世界。
灯光的映照下青玉上还有一幅幅精美雕刻。
绕过一面九条蜿蜒盘旋的巨龙石壁进入了一面面空置的玻璃展柜。
李前进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玉石放进展柜里，清清在一边校正位置。身后的春妮手里拿著小块卷饼喂到父女俩嘴里。
自己这时过来还真是多余。
“黄娟你来了，吃饭了吗？”春妮看见黄娟进来笑问。
“我吃过了。”
黄娟瞥眼拿著图纸沉浸式商量的父女俩，走到在食盒前卷饼的春妮跟前说：
“大姐，我刚在食堂吃完过来，免费的餐食弄得无比精致，仅这一项一年就要花费五千万美元，是不是太浪费了？”
“这个事你最好别提，每年在国内的各项捐赠也差不多这个数。”
春妮说：“前进哥常说：达则兼济天下，他吃肉也要让别人喝口汤。”
黄娟无奈，只好暂时把这件事按下去。
以前也听李前进说过这些事，但今时不同往日，站的位置不一样，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公司积压了很多很多的档案，这么大的集团千头万绪，稍有懈怠损失就是数以亿计。”
春妮看了她一眼笑说：“你可是他助理，去叫他上班。”
黄娟看眼已经趴在地上看图纸的李前进赔笑说：“大姐，我去找他保准冲我发火。”
春妮摇头，说：“前进哥才不会因为你提醒他正事发火呢。”
“真的？”
“不信你去试试。”
黄娟进了门反倒没了当情人时那股洒脱劲，患得患失。
她看了眼春妮笑说：“万一他冲我发火，你可要帮忙劝他。”
春妮说：“你太小心了，一家人没那么多说法，前进哥也很少跟家里人发火。”
黄娟指著屁股说：“那是跟你，对我可凶了，昨天还打了我一顿呢！”
春妮是不信的，打她也是因为她擅作主张，何况哪会真打？
黄娟相信春妮的话，走到李前进身边把手表放在了他眼前。
“哎呀，都这个时候了。”
李前进抬起头见是黄娟尴尬的一笑，“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走吧，去上工。”
黄娟见李前进的态度果然如春妮所说。两人结识的时间长，但是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短。
远远不如朝夕相处十几年的春妮了解李前进。
黄娟冲春妮和清清挥挥手，快步跟上李前进的步伐，“应该换件衣服。”
李前进拍了拍身上的灰说：“没问题，挺干净的。”
黄娟边走边帮他拍打著衣服。
清清看著两人背影转头问春妮，“妈，有没有不舒服？”
春妮笑了，“就在刚才我才知道她对你爸的了解竟然如此肤浅，突然感觉心情一下就好了。”
清清揽著春妮肩膀笑说：“你的快乐还真简单！”
“我的全部都在你爸和你们姐妹身上，你们快乐我就快乐……”
李前进赶到公司，前台丽人笑容灿烂的招呼：“老板好！”
“朱丽好！”李前进笑著摆手，说：“气色不错啊！”
朱丽捂嘴娇笑，“老板，谢谢你的卫生棉！”
“是你这丫头的邮件啊！你找殷总或者淑仪说一声就好了，还给我发邮件添乱！”
“我也是抱著尝试的心理第一次发啊，没想到你还真看了，第二天卫生间里就常备了卫生棉。”
“知道就行了，再给我添乱把你拉入黑名单。”
朱丽笑得更加花枝招展，“老板，我代表的全公司的女职员谢谢你啦！”
李前进白眼。
朱丽收敛笑容看著手上的名单说：“老板，深市华威公司的总经理郑非约见你，叶秘书不确定你的时间，没给他答复。”
李前进已经把那五十万买下的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事给忘了。
“他人呢？”
“去餐厅吃饭了。”
“等他回来去我办公室。”
“那下午有人约见都安排吗？”
“除了郑总约三个。”
“好的老板。”
李前进一路谈笑风生的和员工们打著招呼！
黄娟看著他和员工嘻嘻哈哈打成一片，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起码她当老板时不喜欢这样没有边界感的相处。
进到办公室，李前进看著办公桌上的档案问：“你在这一上午签了多少档案？”
“多少？”
黄娟疑惑的说：“这些都是大额投入，几天也不可能过一个。”
李前进说：“不会吧，照你这速度一天四十八小时也忙不完啊！”
黄娟说：“这是真金白银的投入，怎么能不慎重考虑、求证？”
“那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我只看每笔投资的方向，感觉对，ok。否则pass。”
李前进说著在方瑜投资自营商品的档案上签字。
“我是总裁，不是经理。”
黄娟看著手里研究了一上午的可行性建议悄悄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