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院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连忙给莱莱眼神示意，长了一张跟院长夫人相似的脸，还不快好好利用！
莱莱接收到暗示，侧着身子细细的啜泣，声音就像小奶猫一样，格外可灵动人。
但她的眼神泛着微微冷意和傲慢，她在网上特地学过江茵的微表情，学得有八分像。
而且她的侧脸和江茵的最像！
就连她的粉丝也曾说过，如果江茵本人看到，也要仔细多看几眼分辨。
可惜顾泽霖仿佛看不见似的，他周身的气场又冷了几分，声音若冰霜，“我不想问第两遍，自己说出来。”
莱莱开始害怕，这招怎么没用？！
张副院硬着头皮走上来，“院长，是我派莱莱的。她家境不好，所以我想要帮助她。”
江茵笑了笑，把玩着手机道：“张副院你人怪好的，帮助帮到床上。”
张副院一时语塞，“我我........”
“把人带走。”
很快，包厢里的服务员立马把人拖走，无论莱莱怎么装可怜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