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也用力的揉着柯南的脑袋,笑眯眯的说:“你羡慕的话,可以会去找你家小兰啊!”
柯南垂起半月眼:“烦死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现在就一个小屁孩,就算找小兰又能干什么?吸欧气吗?
那不太好吧,也不知道小兰愿不愿意···
“柯南你也不用太过在意,有人说凶比较少见,反而可以当成一种好兆头呢。”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声慢慢靠近。
众人移动视线看过去,惊喜的发现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朱蒂。
“朱蒂老师!”三个小鬼头立马欢快的迎了上去。
朱蒂笑眯眯的和他们打招呼。
“原来如此,”宫野志保抱着手,斜眼看着悠也,“你们和朱蒂约好了偷偷在这里见面吧?我说你怎么忽然想到带着孩子们来神社看樱花。”
“确实,电影里的间谍,经常也会来公园和神社之类的地方交换情报。”
悠也三人眨着豆豆眼,懵逼的看着忽然腹黑的宫野志保。
宫野志保笑了笑,对三个小鬼头说:“走吧,我们先去占地方。”
“好~”三个小鬼头没有那么多想法,听到要去占野餐的地方,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
临走前,宫野志保忽然回头说到:“不过你们也小心点,看过电影的可不止我们,对方肯定也会关注这里的。”
“···额,知道了。”悠也愣愣的回头。
这算是提醒,还是腹黑呢?
“柯南,你也一起去吧。”悠也忽然道。
柯南愣了下, 有些不满的仰头看向悠也:你什么意思?
悠也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像感觉到痒似得摸了摸耳朵。
柯南意识到了什么,用天真的话语说到:“好,知啦!”
宫野志保带着三个小鬼头和一个假小鬼头离开了。
朱蒂左右看了看,然后看向悠也,问道:“所以呢,你找我有什么事?”
悠也思索了下,说道:“我记得,朱蒂老师说过,自己曾经看到过脸上有烧伤痕迹的赤井先生对吧?”
朱蒂点了点头:“没错,是在那起银行抢劫的案件中遇到的。”
悠也沉声道:“事实上,我们前段时间,乘坐铃木特快号列车的时候,也遇到了那个人。”
“什么?!”朱蒂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悠也的衣服,着急的问,“那真的是秀吗?”
悠也微微皱眉,这份关心,可不仅仅是同事之间的了吧?她恐怕还对赤井秀一余情未了。
但悠也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就算朱蒂再怎么在意,赤井秀一已经和自己明说过了,朱蒂对他来说只是同事,他爱的人是宫野明美。
不管当初赤井秀一 接近宫野明美的原因是什么,过去的事情也只能过去了,赤井秀一这样的人说出口的话也不会反悔。
或许对朱蒂有些不公平,但没办法,朱蒂是外人,悠也肯定是偏向宫野明美的。
“很遗憾,并不是,”悠也摇了摇头,“包括你看到的,是那些黑衣组织的同伙,行动代号叫做波本的男子。”
“波本?!”朱蒂脸色大变,他们早就从水无怜奈那里知道了组织有一个代号为波本的成员已经出动了,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曾经出现在她的身边。
“没错,”悠也点头,“他们是为了调查赤井先生是不是真的死了,才故意伪装成他,在赤井先生的熟人周围晃来晃去。这样可以通过fbi的反应来判断他是不是fbi帮忙假死的。”
“嘛,在铃木特快号的时候,好像是贝尔摩德本人伪装成赤井先生的。”
“铃木特快号···”朱蒂想起看到的新闻,“那辆被爆破的货车车厢,是他们搞的鬼?”
悠也点了点头。
朱蒂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无比,神情恍惚的说:“这么说,那个有烧伤疤痕的秀是波本伪装的,那···秀果然已经死了吗?”
悠也沉默着点了点头。
朱蒂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忽然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泪珠,捏紧拳头说道:“既然这样,如果下次有烧伤疤痕的那个人再出现,我绝对要把他抓住!”
悠也道:“不,他不会再出现了。”
朱蒂一愣:“为什么?”
悠也解释道:“因为你们fbi的反应,包括在列车上···调查到的情报,他们应该已经确定赤井先生已经死掉的事实,不会再试探了。”
“毕竟烧伤疤痕的人身份已经暴露,再出现就是自投罗网了。”
朱蒂无奈的垂下肩膀,悠也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过没事,我们已经知道波本的身份了。”悠也又道。
朱蒂精神一振:“真的吗?”
悠也点了点头,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这个人,现在正使用安室透这个名字,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罗咖啡厅打工,还拜了毛利小五郎为侦探的师傅。”
“毛利?”朱蒂脸色一变,“难道他们又开始怀疑毛利小五郎了?不行,我们得马上出动人手去抓人!”
悠也立马否决了她的想法:“不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暗中是不是有组织的同伙潜伏着,贸然行动,只会让组织的人觉得毛利小五郎和fbi有联系,让所有有关的人都陷入危险之中。”
朱蒂思索了一下,觉得确实如此,于是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悠也沉吟道:“经过铃木特快号的事情,他们的目的应该已经达成了才对···”
朱蒂神情一黯,这说的是赤井秀一的死亡吧?
“但是,他为什么还要继续潜伏在波罗咖啡厅呢?我想请fbi调查的就是这件事情。”
朱蒂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会告诉詹姆斯这件事情的。”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忽然走了过来,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 :“那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银行抢劫案的时候,和我一起被当做人质的那个外国女人是吗?”
朱蒂惊讶的看了过去。
男子拉下口罩,露出了一张国字脸,解释道:“我叫弁崎桐平,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在你的斜后方,当时用胶带把你的眼睛和嘴巴封起来的人就是我的妻子,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话刚说完,他就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看样子是因为感冒才戴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