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眉头一皱,眼睛都没睁开,不耐烦地喝道:“什么玩意?”
“赵主簿……”
手下见状,连忙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罗烈仍旧闭着眼,挥了挥手,理都不理:“天大的事也比不上现在老子娱乐!”
说罢,猛地一脚踹向手下。手下猝不及防,被踹了个狗吃屎,身体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罗烈则一把拉过身旁一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女,肆意地揉捏起来。那少女发出一声声惊恐的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痛苦无奈,坠入地狱。
手下狼狈地爬起来,满脸愤懑,心中暗骂:这城主大人真是骄奢淫逸,霸道无情,昏庸无道。可又不敢发作,要是再触他霉头,自已这条小命可就没了。只能灰溜溜地转身离开。
刚走到城主府门口,正巧碰到赵主簿走了进来。
“主簿大人……”
手下刚要开口将城主的固执不听说给他听,赵主簿却摆了摆手,无奈又嫌弃地说:“不用说了,城主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他那副样子,想他也不会去府衙,我只能亲自过来了。”
赵主簿大步走进院内,只见罗烈正蒙上眼睛,在一群少女的惊呼声中四处摸索着玩捉迷藏。
那场景如梦如幻,但罗烈脸上的表情却透着一种扭曲的兴奋。他兴奋地在黑暗中探索着,每抓住一个少女,都会发出一声欢呼。
罗烈扯掉了一个少女的衣衫,那少女吓得尖声叫起来。罗烈立刻不客气地对她进行了一系列的揉捏动作,少女的哭喊声在空气中回荡。
周围的少女见状纷纷惊叫着躲避,整个院子充满了紧张和恐惧的气氛,玩够了这个少女,罗烈就放她出怀,继续追逐玩耍,骄奢淫逸。
突然,罗烈一把抓住了一个人,手立刻不老实起来。正兴奋着呢,突然感觉手感不对,脸色瞬间一变,骂道:“妈的,怎么回事?”
这时,赵主簿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城主大人!”
罗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扯掉蒙眼布。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愤怒,骂道:“靠,赵旭,怎么是你?”
他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已居然摸了个男的,这特么的太恶心了。
赵主簿瞥了一眼罗烈,脸上露出一抹嘲讽,戏谑问道:“怎么城主,你摸得爽吗,属下的是不是比你的大?”
“我特么……”
罗烈脸色一下子就绿了,简直比吃了死苍蝇还恶心,没好气的骂道:“滚滚滚,你他妈的给老子滚,老子跟美少女们玩,你过来恶心我干嘛。”
“你!!”
赵主簿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此刻的罗烈已被酒色冲昏了头脑,说什么都没用。
“好,我走!”最终他冷冷地回应道,说罢便转身就走,脚步沉稳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沓。
“额……这好像不对呀!”
这突如其来的干脆离开让罗烈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张开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冲着赵主簿的背影大声吼道:“怎么这就走了?你他吗的不是要见我吗?不是出大事了吗?”
此刻的罗烈满心疑惑,在他的印象里,赵主簿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今天这是怎么了。
赵主簿缓缓转过头,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嗤笑着说道:“的确是出大事了,城主大人说天大的事也比不上你的娱乐,所以属下不敢打扰城主大人,也没必要打扰。”
罗烈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后嘿嘿一笑,眼中满是意外。他觉得今天的赵主簿实在是太反常了,便开口调侃道:“哟,找茬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懂眼色了,不扫本城主的兴,不像你呀。”
罗烈心里琢磨着,平日里赵主簿那可是个臭脾气,没少和自已顶嘴,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真是不可思议。
赵主簿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和嘲讽,说道:“因为没必要了,这估计是你最后的荒淫无度,为所欲为了,你要珍惜才对,就尽情的作吧,造吧。”赵主簿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他对罗烈的所作所为早已忍无可忍,只是今天用这种方式彻底爆发了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罗烈听到这话,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感觉赵主簿的话里似乎隐藏着什么深意,但又一时琢磨不透。
赵主簿冷笑:“意思很明显,出大事了,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所以珍惜眼下吧!”
“啊?什么?”
罗烈听到赵主簿那充满深意的话语,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好似平静湖面下突然涌动的暗流。
但他很快就强撑起那副骄横的模样,脖子一梗,强装镇定地大声说道:“哼,少在这儿危言耸听,还不速速道来,出什么大事了!”
然而,他的内心却开始隐隐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阴霾般在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赵主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嫌弃,随后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这院子里歌舞升平,美酒佳肴堆积如山,一个个被罗烈撕烂衣衫的少女露出雪白的肌肤,骄奢淫逸的现场。
可在赵主簿眼中,这奢靡的场景却令人作呕,他皱着眉头,眉宇间都是厌恶,冷冷地说道:“公事就要有公办的样子。”
两人共事多年,彼此都对对方的脾气秉性了若指掌。
罗烈自然知道赵旭的臭脾气,忍不住小声吐槽了一句:“就你不懂享受。”
可他也明白,现在必须认真对待赵主簿所说的事了。
“都下去吧!”
于是,他大手一挥,结束了院子里的骄奢淫逸。那些原本强颜欢笑的少女们,如获大赦,纷纷匆匆离去,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等四周清净之后,罗烈有些急切地问道:“赵旭,到底怎么了,现在可以说了吧。”他表面上强装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