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出来的金星原,人都快炸了,提着法剑便直奔我这边而来。
我一看情况不妙,连忙转身就跑。
金星原这个镇守燕北的大佬,被困在我师父的房间三天三夜,每天被我师父的臭鞋熏的死去活来,那可不是一般的憋屈,传出去估计要被人笑掉大牙。
这家伙憋了一肚子火,出来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要找我算账。
别管是不是我搞出来的,肯定先拿我撒气。
我知道情况不妙,转身一边跑一边大喊着八爷。
这边刚奔到院子里,两道身影便从隔壁翻墙过来了。
正好这时候,金星原斩出了一道剑气,直奔我后心而来。
我看到张爷爷人还在半空之中,就朝着我这边拍出了一掌,将那金星原斩出来的一道剑气给拦截了下来。
他身形一晃,就站在了我的身后,对那金星原冷声说道:“老金,对一个后辈痛下杀手,你这老脸是不打算要了吗?”
“这狗崽子使诈,将老夫困在那臭烘烘的房间里三天三夜,老夫要不给他点儿教训,那才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老张,你躲开!”
金星原依旧愤怒,还要再次冲上前来。
张爷爷突然一挥手,持朗那剑匣子突然自已打开,九把剑全都飘飞到了张爷爷的身边,嗡嗡作响,指向了金星原。
“老金,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真想动手,那贫道就跟你奉陪到底。”
在张爷爷说完这句话之后,八爷摇身一变,瞬间也化作了一只巨大无比的火凤凰,浑身烈焰滚滚。
“老张,我也给你帮帮场子,欺负我们家孩子那可不行!”八爷也紧跟着说道。
金星原哪里能打得过这两大高手,单打独斗的话,连张爷爷都打不过,更别说还有八爷帮忙了。
看到这两位摆出了拼命的架势,金星原也知道不敌。
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金星原用法剑朝着我指了指:“你这狗崽子,给我等着,我早晚跟你算总账。”
“金老,你先别跟我算账,我师父肯定回来先找你算账,我师父房间里可是放了不少宝贝,有他亲手炼化的几十道符箓,床底下还有不少黄金,法器也有不少,若是少了一点儿,我师父肯定饶不了你。”我仗着身后有两位老爷子撑腰,也是无所顾忌。
金星原听我这么说,彻底崩溃了,指着我怒声道:“你这狗崽子,胡说八道什么,那房间里我都翻遍了,就几个臭烘烘的千层底老布鞋,啥都没有,竟然还血口喷人。”
“我师父跟我说的有,就是防备我过去偷他宝贝,所以才布置的法阵,现在说没有,肯定是被你和刘顥给私藏了。”我继续强词夺理。
“你胡说八道,老子什么东西都没拿。”金星原快气疯了。
“你拿没拿等我师父回来再说,他肯定会去找你。”我十分得意。
“我特么扎死你个狗崽子!”金星原彻底受不了了,提着法剑就朝着我这边扎了过来。
好在张爷爷一挥手,持朗的一把法剑就将金星原给拦住了,随后张爷爷一伸手,再次抓住了一把法剑,直奔金星原而去。
瞬间,这二人就拼杀在了一起。
然而,他们过了没几招,那萧部长就突然走到了四合院里面,大喊了一声住手。
“金老,不要再打了,你还不嫌丢人?”萧部长冷着脸。
金星原气的一跺脚,收了法剑,转身就朝着院子外面快步而去。
等金星原离开之后,那些特调组的人也带着晕死过去的刘顥离开了这里。
这时候,那萧部长才走到了张爷爷身边,客客气气的说道:“老天师,叨扰了。”
上次萧部长气的张爷爷差点儿带着江湖各大宗门的顶尖高手离开燕北,自然知道张爷爷在燕北的分量有多重。
所以这次萧部长学乖了,上来跟张爷爷说好话。
“你们在高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觉得在贫道眼皮子底下能藏匿一关道的贼人?”张爷爷冷哼了一声。
“老天师说的对,都是手底下的人太过莽撞,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萧部长毕恭毕敬的说道。
张爷爷不再搭理萧部长,一挥手,那些法剑重新又回到了持朗的剑匣子里面。
持朗真是一脸的懵逼,好像不止一个人用过他剑匣子里的法剑。
那些修为高深之辈,想要用他的法剑,那是招手即来。
撂下一句话之后,张爷爷再次翻过了院墙,八爷也收敛了全身的火焰,重新变成了一只胖鹌鹑,也跟着飞到了隔壁院子里去。
萧部长深深的朝着我们几个人看了一眼,一句话没说,紧接着也离开了。
这就是一场闹剧,随着金星原和刘顥被整的很惨而结束。
自从发生这次事情之后,燕北的戒严也算是结束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如果抓不到人,那人肯定是离开了燕北,再找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唐上宁那边也给我传递过来了消息,说是戒严解除,不再对过往的修行者进行盘查。
这也就意味着小妖女他们随时可以离开燕北。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先是将金尊使者和水尊使者离开了燕北。
等他们走了之后,虎子叔和邋遢道士开着车,将小妖女送到了隔壁市区,跟金尊使者他们汇合,再一同前往大西北。
这一次虽然没有弄死刘顥,却也要了他半条命。
不过这种情况发生之后,八爷曾经跟我们说过的话肯定会应验,因为受到过感情的欺骗之后,之后的刘顥肯定会变的更加冷血无情,更加的阴险毒辣,而造成这种局面的,刘顥肯定也能猜出来是我们干的。
接下来,我们和刘顥之间的明争暗斗会更加的激烈。
这不仅仅是我们之间的争斗,更是江湖各大宗门跟特调组之间的较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利益纷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才是永恒存在的。
有刘顥这样一个对手,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敢面对,不敢与之较量,而我始终坚信,早晚有一天,刘顥会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