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崔太守进账,于是秦琼挥手让布格德退了下去。
“崔太守,”辛弃疾严肃的说道,“我拜托你在短时间内,数次带兵,败给阿吉勒的事情怎么样了?”
“辛将军放心,在这件事上,下官绝对没有任何的纰漏。”
虽然是完成了任务,但是崔远心里面总觉得怪怪的。
这个任务,
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怎么光彩还不说,而且最重要的是败给阿吉勒,对崔太守来说,似乎都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情。
“骄兵之计,已经完成了差不多了,我们下一步要进行的计划,就是必须要把这群,躲躲藏藏的强盗,给彻底逼出来,”
辛弃疾皱着眉头说道:
“安车骨也首领的谨慎,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就算我们败给他了这么多回,但是阿吉勒最多也就带过六百人的骑兵,远远低于我的预期。这样下去,可不是我要的效果?”
“那辛将军的意思是,”张副将询问道,“我们应该怎么把,安车骨给彻底逼出来?”
“我刚才已经问过布拉德了,他说安车骨首领之所以不敢大举进军,完全是由于害怕护国大将军的威名,所以他只敢纵容手下抢掠,而绝对不敢大胆的冒犯我大炎的领土,”
辛弃疾继续说道:
“不过他既然怕,那我们就可以利用他,怕的东西,将他给主动逼出来。虽然护国大将军还远在雁云城,但是我们却可以假借护国大将军的名声,主动挑战一次安车骨,只要能让他们部落的人胆寒,他们必定孤注一掷!”
“将军所言极是,可是这样的话,我们这次主动出击必须要打一个大胜仗才行了,”张副官犹豫道:
“可是无论地形或者天气,我军主动出击,都非常的不利,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周折了。”
“是啊,所以计划我虽然早就想好了,但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辛弃疾叹着气说道,
“如果这一步不能成功,那么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恐怕都要白费。”
“启禀将军,”这些天一直默默无闻的薛仁贵,突然站了出来,“我薛仁贵愿意领命。”.
“哦?”辛弃疾仔细打量了薛仁贵一番,眉目间似乎有些犹豫。
虽然薛仁贵,是由李宽亲自推荐,但因为资历问题以及历练原则,所以薛仁贵,现在只是一个品级较低的,步军副尉而已。
张副将也觉得薛仁贵,太过年轻,于是他上前说道:
“是否能将安车骨的人主动逼出来,是我们计划的关键一环。薛副尉虽然武功高强,但他终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要不此次任务,还是末将亲自领命吧。”
“鞅羯哥布诺不过是一群强盗而已,若是要解决他们都要张副将军亲自出马,岂不是丢了我大炎的颜面,”
薛仁贵十分自信的说道,“况且那个阿吉勒实在是嚣张至极,卑职也早就想亲自上阵,教训他一番了。”
“阿吉勒虽然狂妄,但本事还是有的,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能从崔太守手里安然脱身,”张副将坚持说道,.
“就算是我亲自出马,我恐怕也得要仔细规划一番,我知道薛副尉立功心切,但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我薛仁贵并非是想着急立功,而是而是我们实在不必太高看那个阿吉勒,”薛仁贵笑着说道,
“依我看,他这么猖狂,无非是依靠的马匹和地理上的优势。要是真的面对面,他连我三招都接不下来!”
“薛副尉你在军事学院成绩优异深受,深受李宽陛下的喜爱,这我知道,”张副将高傲的说道,
“可打仗,绝对不是什么纸上谈兵的事情。你不过第一次随我们出征,我问你,你之前可经历过什么真正的军队作战?”
“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实际操作,但是在兵书我早已知晓,干军万马,李大将军也时常带我参观各大军营,所以在战斗方面,”
薛仁贵肯定的说道,“我未必,会输给张副将军你。”
张副将怒不可遏:“你.....”
“好了,你们不用争了,”辛弃疾站了起来,“薛仁贵,我想听听你的计划。”
“是,卑职认为我们并不需要做什么太过周密的计划。由于前几天我们已经数次佯败于阿吉勒,所以现在的他一定对我们轻视至视。”
薛仁贵自信的说道,“所以只需要设下伏兵,先扰乱了他们的阵脚,之后卑职再凭借一人一马将阿吉勒擒获,告诉李大将军,不日便会亲自带兵踏平他们部落。”
“这样一来,必定会逼着他们主动,然后我们以逸待带即可。”
“此计虽好,只是那个阿吉勒有众多骑兵护着,你确定能将他一举拿下?”辛弃疾走到薛仁贵身侧,严肃的说道,
“你可知道,军中无戏言?”
“愿立军令状,如不成功,随便将军处置。”薛仁贵没有一丝的犹豫。
“好,”既然薛仁贵愿意立下军令状,那秦琼也不可能再拒绝他的请求,“你需要多少人马?”
“我看阿吉勒最多带过六百骑兵,所以还请将军给我五百人马,”薛仁贵拱了拱手,
“只是阿吉勒此人十分狡猾,还请将军能将这五百人交给我全权彻底训练几天,如此一来,卑职必定马到成功。”
辛弃疾答应了他的所有要求,薛仁贵在签下了军令状后,便迅速到军营,挑选士兵去了。
张副将满腹疑惑的问道:“我看这薛仁贵,不过是一个,自私甚高的小子而已,将军为何如此信任于他?”
“我之所以会将这次任务交给他,是因为陛下,对我说过薛仁贵此人有大将之才,”辛弃疾拉开帐门,望了望又飘起了大雪,
“陛下的眼光,应该是不会错的。”
“啊切!”此时远在雁云城的李宽,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站在旁边的小圆圆,连忙给他递去手帕,然后关切的问道:“姐夫,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给你多拿几件衣服?”
“没事,姐夫我不冷,依我看恐怕又是谁在背后偷偷骂我了,”李宽笑着对小圆圆说,
“倒是你,圆姐,你姐姐,不是应该叫你加厚衣服了吗,你怎么还是这薄薄的一件哪?”
小圆圆吐了吐舌头:“姐夫亲手为我做的棉衣可暖和了我才不要换。再说了,天这么冷,也没看到你和姐姐加什么衣服。”
“我们都是大人了,小圆圆可不一样,小圆圆要是感冒了,冰糖葫芦就会吃不出味道的,”
李宽劝慰着小圆圆,可小圆圆仍然是一副鼓着脸的样子,于是李秋只好说道,
“不过我刚才,也确实觉得有些冷了,小圆圆先去添一件衣服,然后再给我拿一件棉衣过来好不好?”
“好!”小圆圆转怒为喜,然后便一蹦一跳的走出了房门。
李宽看着她,心里面觉得真是心疼又无奈。
“陛下,”管家走了现在,“有人在府门外求见,说是有急事要麻烦陛下。”
这么大冷天的,连迈出房门都需要极大的勇气,那人大老远的来李府来,恐怕绝对是什么麻烦事。
李宽伸了个懒腰,又往炉里加了几片木炭:
“噢,他可报明自己的身份,又说没说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府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是的和大人与他的两个书童,管家说道,“至于什么事情房相没说,老朽我也不敢多问。”
“噢,和珅,和大人?”
李宽望了望窗外的大雪,顿时就明白了和珅,来李府的用意。
虽然这件事,李宽暂时还没有想出解决办法,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面对的,于是李宽笑了笑:
“那快请和大人进来吧,如此寒冷的天气让客人府外站久了,确实有点儿确实有点不礼貌。”
“陛下,“崔管家把和珅给迎了进来,和珅一看到李宽,就大老远的打招呼,
“未经邀请,和某便突然到访,还请陛下,不要介意。”
“和大人说得哪里话,雁云城已经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和大人来一趟也是辛苦,”李宽正襟危坐,
“现在整个房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不打扰和大人的时间,和大人,大可有话直说。’
“陛下果然痛快,”和珅拱了拱手,“那我便长话短说,我此时而来到贵府,是为陛下送地图来了。”.
“噢,地图,是关于鞋羯的图吗?”虽然李宽,并不亲自指挥讨伐鞑羁的战役,但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将韩羯地图送到他的手中,听取他的意见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正是,”和珅将地图从左袖袖中拿了出来.
“辛将军带领三千人马作为先锋,已经与鞑羯的一些部落有了接触,并打探到了他们的一些具体情况,”
“这幅地图是辛将军连忙绘制好,并派专人护送到雁云城的,还请陛下过目。”
李宽接过地图,大概看了一下鞅弱的部落分布以及与之对应的地形后,便将地图收好:
“韩羁的形势,比我想象中确实要附上了一些,只不过和大人,”
李宽笑了笑,“纵然这幅地图,是辛将军亲手,绘制并派专人送到雁云城,但这也绝对劳烦不了和大人你,亲自往我府上跑这么一趟。”
“如果我猜的不错,和大人送图只是顺便吧。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和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吗?”.
“哈哈,陛下果然机智过人,我想卖个关子都不行,”和珅笑了笑,之后又皱了皱眉头,
“其实我之所以来李府,这完全是郭大人的意思。
“哦,郭校长,莫非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李宽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房相你来找我,是不是这件事与征讨鞑羯有关?”
和珅犹豫了一会儿,在缓缓的叹出了一口气之后,便语气沉重的说道:
“不瞒大将军说,南方那边突然遭受了极大的震灾,当地官府无力应付,已经上表向朝廷求援。估计在后天的早朝上,大臣们便会商议此事了。”
震灾?
和珅这么一说,李宽大概知道郭守敬托人找他是什么意思了。
李宽叹了一口气,缓缓问道:
“灾情如何,百姓们的安危怎样?”
“还好这次地震是在白天,伤亡人员并不严重,只是由于房屋大量倒塌,需要朝廷尽快的出手援助,“和珅为难的说道,
“陛下,你也知道,现在是严冬,大炎各地都没有什么收成,所以要缓解灾情,必定就要开放国库,而国库一开,对鞅羁的征战,我们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要知道出兵驱逐鞑羯,李宽本身就顶了十分巨大压力,他之所以会提出一万兵马这么保守的数字,完全也是出于减轻国库负担的考虑。
本来今年由于小丰收,支撑一万精兵赶赴前线大概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可是震灾一到,事情便会麻烦了,李宽叹了一口气:
“南方的灾情确实不能不管,不知和大人,你们有何看法?”
“其实在赶来李府前,郭大人。便已经召我以及其他大人等商量此事了。他们经过考虑,认为南方的赈灾乃是大事,”
“而北驱鞋羯,本来就由于恶劣天气而导致粮草运输不便,对国库的压力也是很大,”
和珅仔细斟着语句,然后缓缓说道,“所以长孙大人的建议是,先将李元帅他们撤回,等南方的灾情有所好转之后,在商量对鞣羁的作战。”
难怪哪怕雁云街上落满了大雪,郭守敬派和珅,来李府上商议这件事,李宽略加思索后问道:“那这件事情,不知道郭校长,是怎么想的?”
“郭大人还没有决定,所以特意派我来询问陛下的意见,”和珅说道
“我和一些人,已经拟好了一份计划,只要陛下也能够支持撤兵,我和其他大人,便都有把握将损失降到最低。”
“不能撤兵,”李宽的态度十分坚决,“南方的灾情朝廷是要处理。可北方鞅羁心存侥幸,时不时得便来我大炎抢劫,北方百姓的安危,我们也绝对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