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杰虽然及时侧过了身,但她那美丽冻人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映入了他视线。
倒是挺有料!
自信,自然要有资本。
但他还是呵斥道:
“宋卓妍,别搞这样威逼利诱的手段,我现在只能在心里给你打差评,一个女孩子,首先要自爱!”
谁知。
他的话音刚落。
宋卓妍突然美目挑动,激将道:
“徐杰,你还是不是男人?投怀送抱都不要?如果是个男人,就现在要我?”
什么?
徐子杰怒了。
他一向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
记得韩雅镜因为这句话,不知吃了多少亏。
而现在。
宋卓妍居然不知好歹的挑战他的底线,他可以抗得住她的诱引,但绝不会容许她挑战男人的尊严。
他几乎是在她说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上,眼眸里是一种想将她挫骨扬灰的愤怒:
“你这是找死,知不知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咳咳咳……你……要干嘛……”
宋卓妍的俏脸憋的通红,心跳加速。
被徐子杰这样掐住脖子,她却没有害怕,而是多了一种期待感,心里已经在构思接下来他虐她的场景。别说掐她,就是现在将她大卸八块,她都心甘情愿。
她就想知道他会怎样对付自己?
“我要让你长长记性!”
说话间。
徐子杰一下扳过她的身体,将那仅剩的修身裤,一下给褪到了脚踝。
至此。
她的一切,已经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徐子杰眼前。
一种紧张和激动,夹着丝丝害怕,袭击向宋卓妍。
她虽然期待徐子杰拥有她,但当这一刻到来时,却无比的紧张。
毕竟。
她根本没有经验,只是在书上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会是什么样的真实感受,她只能凭想象。
徐子杰眼里仿佛有了红丝,用一种感觉宋卓妍从未见过的眼神盯着她的身体,嘴角上扬,一种霸气侧漏。
紧接着。
他唰的抽出了腰带。
当看见他抽出腰带的一刻,宋卓妍含羞带怯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已经近乎失控。她仿佛已经想到,接下来她将成为他的女人,把一切都交给他。
哪怕是他用惩罚的方式。
然而。
徐子杰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用腰带快速绑了起来……
宋卓妍依旧紧张而期待,以为这只是徐子杰的习惯。
但。
徐子杰绑好她的手之后,一下将她推到在沙发上,又拿过一条被子盖住她,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
“在明天晚上八点之前,你哪里也别去了,就在我这里乖乖待着,我会让人看着你,免得你捣乱。”
宋卓妍瞬间梨花带雨,眼泪夺眶而出:
“你太过分了,你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我以为你已经对我有了感情,没想到你这么绝情……”
“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给你说多少遍了,我对你没有一丝兴趣。”徐子杰坐到另一张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吞吐之间,他阳刚硬朗的脸庞,仿佛被镀成了古铜色。夜晚房间里的光线,是朦胧的,也是梦幻的。
但。
宋卓妍此时泣不成声,委屈的咬住红唇,用怨愤的眼神瞪着徐子杰:
“我记住了,你就是想故意羞辱我。你难道不知道给了人希望,又扼杀掉希望,是最残忍的事情吗?”
徐子杰冷笑: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希望?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记住了,以后不要靠近我,否则,只会让我越来越反感你。”
“你居然……反感我?”
“对,我的女人可不像你这么不懂事,她如果知道我马上有任务要执行,至少十天半个月不会影响我的心情。而你呢?你心里除了自己,考虑过别人没有?”
“我……我没想那么多,只想和你在一起,难道有错吗?”宋卓妍这次说不出来了。
“哼!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好,你就在这沙发上好好的待一天一夜。”
“哎?你把我衣服给我穿好?”
徐子杰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不为所动的说道:
“你放心,保姆阿姨会帮你的,这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会来,你就别自作多情了。没有人想着偷看你。还有,如果以后真的要谈男朋友了,改变一下风格吧,你这个模式,真的是让人讨厌。”
说话间,他快步向楼下走去。
一楼那么多房间,他自然可以随便选一间。
现在的任务,是必须抓紧时间睡觉,只有养精蓄锐精力充沛,明天才会头脑清晰,轰轰烈烈的干大事。
“放开我?我要回去……”
宋卓妍大声挣扎着。
楼下的两保姆听到声音,一起跑到了徐子杰跟前。
“老板,小姐怎么办?”
徐子杰不假思索的说道:
“不要解绑,但是每隔半个小时,给她喂一次水。明天早上开始,按时喂饭给她吃,我要替她爸爸好好教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代价!”
两个保姆齐声答应:
“是,老板!”
然后,两个老女人快速上楼,去给宋卓妍喂水。
毕竟是宋豪远的女儿,她们可不敢有丝毫大意。
徐子杰随即打开一楼的一间房,倒头就睡。
或许是用脑过度,不到两分钟,他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凌晨五点。
第二纵队的十五个头目,已经将手下组成了十五个小组,全副武装,井然有序的做好了出发前往万象的准备。
一万多人的队伍,可谓是浩浩荡荡,非常壮观,在黎明之前,显得格外正规和震撼。冲锋枪、自动步枪、榴弹炮、手榴弹等等武器,已经人手一份。另外,人民军调拨的多架机关枪也都在卡车里。车衣一盖,根本看不出任何迹象。凭诺康帮在挝国的特殊地位,一路之上也不会有人盘查。
更何况,上面还有候麦伦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