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祖地定于东海,
而作为圣父的齐林,也久违的回到了三仙岛。
“唉~”
重回故地,齐林不免发出一声感叹,
“洪荒世界变故众多,不过眨眼间,距离仙庭覆灭已过去数万年了。”
在感叹之中,齐林持笔写下日记。
【我已将人族祖地定于东海之滨,这里不但妖族数量极少,还距离以后老登所创截教极近!】
【且方丈岛为我所属,就连蓬莱与瀛洲二岛,也是被洪荒万灵默属于我,三仙岛便可作为人族最后的避险之地!】
【这样的话,人族当能安全度过此次大劫!】
昆仑山,上清宫。
通天突然有感日记久违的更新,不免眉头紧皱,
“这孽徒又写了什么?”
“如今洪荒安定,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吾且先不看!”
想到这里,通天便没有取出日记本,而是将双目缓缓闭合,准备继续悟道。
可就在这时,
那黄皮本子,竟突然又接连亮起耀眼的金色光芒!
“什么情况?”
通天双目睁开,不禁感到惊诧,
“这孽徒怎么还写个没完了?”
“他是没有其他正事可做了?还是……这次写的东西很重要?”
保持着惊疑的态度,通天终于还是打开了日记本!
【距离女娲成圣已过去了数万载,想来我那位便宜大师伯,也应该快有感成圣之机了吧?】
【他的成圣之机……是以立教,得天道功德证道成圣!】
【可他所立的教,却是人教!】
【如今人族已有我所传下适合人族修炼的武道,人教要想立,却是极难!】
【可天道也不是吃素的,定会为这位玄门大弟子想到证道成圣之法,以此约束女娲!】
【而天道为这位大师伯所留之法,当为……】
“卧槽!”
不看不知道,通天一看,吓一跳!
“大兄他快要证道成圣了?”
“还是以立人教证道?”
“人族已有这孽徒所传武道……”
通天手捧着日记本,面露惊色,
“等下!武道?道?”
“这孽徒所传人族之法,竟然是一道!”
“还是适合人族的修炼之道!”
“这个孽徒究竟想要干什么?竟暗中开创出一道!他到底有何谋划?”
“据日记中所写,他将人族祖地定在东海,是为更好的庇护人族,所以说人族,还是会入这巫妖大劫之中!”
“入劫…庇护…截教……”
通天好似冥冥之中抓到了什么,却还是模糊不清。
“罢了!”
“暂且先不管这个,这孽徒说大兄成圣之道天道会安排,那究竟会作何安排呢?”
“孽徒!快写啊!怎么还不更新?”
在通天的“催促”中,齐林很是听话,又更新了日记!
【天道为约束女娲这位大道圣人,必会令太清更快证道成圣!】
【而这便宜大师伯的证道成圣之法,当还为传人教之道,立人教!】
“还立人教?”
通天惊诧不已,
“人族既已修武道,大兄如何还能以传人族之道,立人教证道成圣?”
【人教虽现已修武道功法,可却因天道的介入,已有那么一个人不适合武道修炼!】
【而这个人就是我的便宜大儿子玄都了,唉~】
“玄都?”
通天双目微缩,
“他不是女娲师妹与这孽徒第一个造出的人么?”
“身为人族第一人,却不适武道修炼?”
“那此定是为天道介入!”
【唉~玄都这孩子,资质是不错,可命运就是这样,暂时是无法改变啊!】
【不过还好……算了,先不写了!】
“还好?还好什么啊?”
通天看着突然没了的日记,麻了啊!
“这孽徒,能不能不这么吊为师的胃口啊?”
“做饭吊就算了,怎么写日记也这样?”
“他突然不写……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正如通天所想一般,
齐林这边,还真是发生了一件让他止笔之事!
在他的感知中,
玄都竟一人出了东海之滨,向外界走去!
齐林将此看在眼里,惊在心中,
“他所去的这个方向,似乎是不周山?”
“他回不周山作甚?”
“嘶~莫不是……”
齐林的脑海中已涌现出一个惊人设想,
“他这是要去当辅助啊!”
于是,
齐林就悄然跟在了玄都的后面,为其“保驾护航”!
昆仑山。
太清老子得鸿蒙紫气,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数万年来,
他一直没找到成圣之机!
万年前,好不容易有感成圣之机似乎近在眼前,
可这种感觉却突然消失不见,转瞬即逝,令他大为愁苦。
女娲作为师妹,已先他一步证道成圣,
作为玄门二代的大师兄,太清老子颇感面上无光,面皮被丢在了地上摩擦!
这种感觉……
与下界的人族玄都,一般无二!
这两位存在,好似冥冥之中有一种奇妙的缘分。
在同时犯愁之时,竟皆达到都想出去走走的奇异共鸣!
静极而思动!
斩却三尸的太清老子,已对道行的领悟到了一定瓶颈。
于是,
他就出了昆仑山,坐着胯下青牛,向着天柱不周山而去!
太清老子一路并未飞行,
而是以游历的方式,感悟道之所在。
他喜好清静,随遇而安,无论遇到任何事,本心皆清明一片。
然,
却因一人的出现,险些令他道心崩塌!
而这个人~
不,更为准确的来说,应是一葫芦!
“齐林见过大师伯!”
闻前方传来的熟悉之声,与所见的熟悉之人,
太清老子面如枯木,却亦惊喜,
“齐林师侄?”
“汝不应在东海,怎会来此啊?”
齐林恭敬礼拜笑言,
“师侄吾来此,是特意为大师伯的成圣之机而来!”
“噢?”
太清老子目露惊诧,
“师侄汝莫非知晓吾之成圣之道?”
齐林挠了挠头,
“或许似乎好像差不多…应之一二。”
“……”
此含糊不清这言,顿令太清无语至极。
或许?似乎?好像?差不多?应之?
这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见太清老子默不作声,
齐林淡然开口发问,
“师侄敢问大师伯,您来这不周山可有何感悟?”
太清老子摇了摇头,
“吾出昆仑百年,方才游历至此,暂还未有感悟。”
“那师侄有一胆大之言,大师伯可愿闻?”
齐林目光坚韧盯着太清,嘴角微扬起一抹自信。
太清见齐林这般自信又神秘,点头豪气开口,
“师侄汝是吾三清弟子,我们乃是一家人,有何言尽管讲出便是,不用有任何避异。”
“好!”
齐林一听此言,大喜啊!
于是,
他舔了舔嘴角,立马将渴望的目光,落于太清老子座下青牛之上,
“大师伯,不知您对您这牛牛有何展望啊?”
太清老子:(⊙o⊙)…
展望?想吃?
吾来此是寻成圣之机,他却想吃吾的牛牛!
牛牛:
哞???
主人!喂我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