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晚秋的阳光透过门窗,轻柔地洒在餐桌之上,仿佛给这张桌子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赵铎、张飞以及赵虎三人围坐在餐桌旁,一边享受着美味的早餐,一边闲聊着。
突然,一阵“咚、咚……”的拐杖敲击地砖的声响由远及近传来,这声音清脆而有节奏,仿佛是一首古老的乐曲。伴随着这声响,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
赵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不用看就知道,定是赵老爷子来了。果然,不过片刻功夫,一位满脸慈祥、须发皆白的老者匆匆走进了赵铎所在的庭院之中。
赵老爷子步伐稳健,手中拄着一根精致的拐杖,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其身后还紧紧跟着小心侍奉的赵成。此时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憋屈之色,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观其模样就知道,定是又在老爷子那受了委屈。
“爸,小心脚下台阶。”赵成轻声提醒着自家父亲,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毕竟老爷子己经年事己高,而且还走的如此匆忙。
“要你多嘴!你老子我又没瞎,还看得见。”赵老爷子不满地呵斥道,声音中带着些许嗔怒。然而,他的脚步却是放慢了许多,显然是将赵成的提醒听了进去。这一举动让其身后的赵成面露喜色。
随着赵老爷子的到来,赵铎三人,不敢怠慢,急忙起身迎接。老爷子见状,脸上绽放出如春风般的笑容,容瞬间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赵老爷子缓缓地扫视了一眼桌上的早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乐呵呵地说道:“呵呵,家主当真是好胃口,这早餐竟然如此丰盛,看来老头子我今天真是有口福啦!”话音未落,他顺手一拉旁边的空余座椅,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
赵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回应道:“老爷子喜欢就好,您尽管多吃一点。等会儿吃完了,我们一起去看看龙牙米的收获情况如何。”说罢,他轻轻地将几样老爷子爱吃的早点推到了他的面前。
老爷子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的美食,然后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小口,慢慢地咀嚼着,细细品味着其中的美味。赵铎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与老爷子聊上几句家常,气氛显得格外融洽。
突然,赵铎转过头,目光落在了赵成身上,微笑着邀请道:“成叔,您也一起过来吃点吧?再晚一些的话,恐怕这些美味都被我们吃光啦,到时候可就没您的份咯!”说完,他还特意看了一眼正在狼吞虎咽的张飞和赵虎,那两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赵铎的话,只顾埋头大吃。
赵成见状,也毫不客气地笑了笑,爽快地应道:“好嘞,那我就不客气啦!”说着,他大步走到桌前,找了个空位坐下,与赵老爷子和赵铎一同享用起这丰盛的早餐来。
用过早餐后,赵铎带着赵老爷子和赵成来到了赵家堡内的一处隐秘之所。这里阡陌交错,田垄整齐排列,一片金黄的秸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而那沉甸甸的龙牙米穗,则像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被压得微微弯下了腰。
赵铎兴奋地走到田垄边,蹲下身子,伸手,小心翼翼地掂了掂那沉甸甸的龙牙米。他感受着手中的重量,嘴角不自觉地咧到了耳根处,满心欢喜地说道:“哈哈,龙牙米收成可真是不错!”
然而,就在赵铎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时,突然,大批佃农在张老头的带领下呼啦啦的跑来。
“小人拜见主公,让您久等了!”张老头一路小跑着来到赵铎面前,他那满脸褶皱的面容,此刻竟如同盛开的菊花一般灿烂,仿佛岁月的痕迹都在这一刻被抹去了。
赵铎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张叔,您太客气了。接下来,还得麻烦您和弟兄们抓紧时间把龙牙米收割完毕啊。”
张老头连忙摆手,露出那两颗标志性的大门牙,笑呵呵地应道:“主公言重了,这都是小人们的分内之事,您就放心吧!”
说完,张老头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高声喊道:“兄弟们,接下来就看咱们的了!一定要让主公看看咱们的实力!”
他的话音未落,众佃农们便齐声高呼:“张老哥下令吧,兄弟们己经迫不及待啦!”
张老头见状,心中甚是满意,他再次高呼一声:“兄弟们,开工!”
随着这道命令的下达,整个田地瞬间变得热闹起来,仿佛一片忙碌的海洋。每个人都迅速投入到收割工作中,动作娴熟而高效。
片刻之后,一亩龙牙米己经被收割完毕。张老头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组织人手开始脱粒,他要让赵铎尽快了解到龙牙米的产量如何?
片刻之后,结果终于揭晓。当张老头将这个消息告诉赵铎时,他嘴角的笑容就像 Ak 一样,怎么也抑制不住。赵铎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亩地的龙牙米产量竟然如此惊人,达到了一千五百斤!这个数字比小麦的产量还要高出整整一倍!
当然,如此高产的背后,赵铎精心布置的聚灵阵功不可没。毕竟,龙牙米作为一种灵植,对灵气的需求极高,而赵铎的聚灵阵恰好弥补了这一短板,为其生长提供了充足的灵气。
五天之后,经过张老头等一众佃农的辛勤劳作,五百亩龙牙米己然被全部收割完毕。此时此刻,这些龙牙米堆积如山,宛如一座小山丘般矗立在赵铎等人面前。赵铎己然明白,是时候离开了,回返被他视作根基之地的右北平郡。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挥动右臂,大半的龙牙米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被收入空间戒指之中。
至于剩下的那部分龙牙米,赵铎自是有所安排。这部分龙牙米将会作为赵家堡来年的粮种,重新种植。说到底赵家堡是他的根基所在,赵氏一族更是世世代代生于斯、长于斯,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也不可能轻易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