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铠甲和之前的铠甲明显不同,色彩更加艳丽,有金色的花纹和红色的飘带。.8^4\k/a·n¨s·h`u\.`c/o*m_
“拉格默军规第二条,保持警戒。”“第四条,严禁脱离驾驶舱,你们不要命了。”流萤看着眼前帅气的铠甲,有一丝羡慕。“火萤v型,是亲卫队的型号,好帅。”现实——花火直播间。网友们感觉很难受。“我们的流萤居然不是其中最特殊的那个。”“咱们流萤的萨姆,都不是亲卫队版本吗?”“流萤一个人就横扫泯灭帮,难以想象,当初的格拉默铁骑到底有多么的强大。”“感觉萨姆铠甲比公司的机甲厉害多了。”“啊啊啊,难以接受,原来我们的流萤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吗?”花火撇撇嘴:“什么普通的士兵啊,身经百战的老兵和新兵能一样吗?”“我看,她起码能一个打一百个!”“不对,一千个也没问题。”花火直播间的网友。“咱们流萤确实很能打啊。”“命途的力量,流萤肯定也踏上了自己的命途吧。”“流萤也是星核猎手的大将,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士兵啊。”“花火也这么喜欢流萤的吗?”画面中——亲卫队赶来,流萤身边最后一个保持萨姆形态的战友也解除了萨姆铠甲。?m·a!l,i′x\s~w!.?c?o~m?“又是一个落单的。”“你也联络不上指挥部吧,机会难得,要不要加入我们?”亲卫队萨姆低头:“不用了,我就当没看见。”在亲卫队萨姆的守护下。流萤小队就这么随意的躺在草地上休息。其中,戴着眼镜的那位少女则是拿着一个机器看来看去。“这是什么?”“这是我在战场上捡到的,似乎是民用设备,虽然已经不能用了,镜片也有些磨损。”“但只是透过镜片望去,就感觉两个世界都不同了。”短发少女恍然。“镜片,难怪你会戴着那种奇怪的护目镜。”眼镜少女回答:“也有别的原因,如果大家都长一个样,不就分不清谁是谁了吗?”现实——托帕直播间。网友们泪目。“没有个性的,重复的兵器吗?”“即便我们长得都一样,我们也要自己创造不同。”“外面的装甲本来就一模一样,只有在解除装甲的时候,才会变得不同。”“他们之中,只有流萤长得最高,是不是流萤的参战时间最长啊。^y/u`e¨d+u.d^i?.~c-o~m?”画面中——随后,眼镜少女注意到了流萤。“你的头发也很特别呢?”流萤:“谢谢,我溜了很久呢。”眼镜少女:“头发长度也是资历的证明啊。”流萤笑着回答:“但偶尔会遮眼睛,最近有些困扰,也在犹豫要不要扎起来。”随后,眼镜少女看向那位亲卫萨姆。“到你了,真的不打算说点儿什么?”亲卫萨姆叹息,刚想说话,然而下一秒通讯恢复了。“通讯恢复了,拉格默军规第八条,存活的骑士应该主动归队。”几个人点点头,准备出发。 出发之前,流萤撕下一块军旗扎在了自己的头发上。眼镜少女:“很好看,很适合你。”现实——星核猎手直播间。网友们泪目。“原来这条发带是这么来的吗?”“流萤真的好美啊。”“美到我的心里了。”“她真好看!”“银河以北,流萤最美。”画面中——随后,三人一个接一个的恢复了萨姆形态,冲上天空。“下一片战场,希望能看到星星。”“我们还会见面吗?”“应该不会了。”“如果战争结束了呢?”“那我们……应该能认出对方吧。”流萤小队离开后。那位亲卫也散开了铠甲,她的脸上,遍布更多的裂纹,明显症状更为严重。对着三人远去的流星说道。“要说点什么吗?那就祝我们凯旋而归吧。”在绿色的草地中,一只萤火虫在天空中飞翔。现实——托帕直播间。托帕:“据公司所知,流萤是最后一位熔火骑士了。”“战争已经结束了。”网友们也是泪目。“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是胜利的并不是流萤,虫群还在,可是格拉默铁骑只剩下流萤一个人了。”“格拉默共和国也没了。”“虫子实在是太可怕了。”“下一个战场,希望能看到星星,这句话太让人泪目了。”“啊啊啊,标准的fg,也是标准的结局,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另一边。青雀直播间。青雀感受很深:“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时代的尘埃,落在个体身上就是一座大山。”“那位亲卫并没有归队,想必寿命也已经走到了尽头。”“只是可惜,这些战士,从一开始就生活在巨大的谎言中,他们甚至不认识眼镜和相机,罗浮的战士是为了罗浮而战,他们战斗的理由,确实是被虚构的。”
“格拉默铁骑严禁脱离驾驶舱,我想,格拉默的公民甚至可能并不知道,这些银白色装甲内部的,也是和他们一样的血肉之躯。”直播间的网友。“有一种宏大的星际史诗感。”“横跨数万光年的帝国,个体战力惊人的铁骑,就这样成为历史了。”“唉,这些机甲从来没有进入过社会,对国家也没有任何感情,只能靠虚假的荣耀来控制他们了。”另一边。托帕直播间。网友们纷纷讨论起了流萤的命途。“流萤的命途是繁育吗?”“怎么可能是繁育,流萤也没有一心想着生孩子啊。”“流萤明显是繁育造物,她们的诞生以及组织结构和虫群很像啊。”托帕解释道:“繁育造物,和行走在繁育命途之上的人还是有区别的。”“就比如药师,药师慈悲,予取予求,那些到处烧杀抢掠的丰饶民,真的和药师的理念相同吗?他们并非行走在丰饶的命途上,只是被丰饶神力影响的生命。”“星神都是一根筋,但人类不同,个体的行为,很难被单一的命途所定义,例如筑城史官,是存护的追随者,也和记忆有交集。”“如果要我评价流萤的命途,我会选择巡猎,熔火骑士对抗虫群,本身就是一种复仇。”“而流萤对命运的抗争,又何尝不是一种巡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