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手,若有问题,本督统一力担之。”
有盛苑这话,肃迁的行动就自由多了。
“至于本督统么!会和安城侯一起进宫。”
……
“苑姐儿,你瞧!”
盛苑发布过任务,就和肃迁分开行动。
她这边带着一行人,快速来到皇宫门前,刚要和禁卫军交涉,就见宫门旁走来一个身形略单薄的卫军。
因着安屿提醒,盛苑特意认真打量了对方两眼。
谁想这一看不要紧,盛苑吓了一大跳哩。
“知……”刚说了一个字儿,盛苑就见对方轻轻摇了摇头,顿时,她舌头一转换了说辞,“知道本官是谁吗?!五军统督府督统要进宫面圣,尔等哪个敢拦?!”
说话间,盛苑借着斗篷做掩饰,从对方手里接过一枚令牌。
不等她把令牌掏出来,就听对方笑言:“盛督统莫恼,只要您有近来更换的通行令牌,吾等立刻放行!”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询问
清源宫殿内,盛蒽身着素色常服端坐于主位之上。
仔细看去,鲜亮的首饰尽皆取下,唯留几根白玉钗疏落落的簪在发髻上。
案前站着的两拨人越是悄悄打量,越是心惊不已。
尤其是在听到皇后略显沙哑的语声,以及殿两侧隐隐传出的啜泣声后,这样的不安几乎达到顶峰。
主位桌案左侧站着的是以首辅言远为代表的内阁朝臣,右侧却只单独站着一位,此人不是旁人,就是皇后的大伯盛国公盛向涯。
“皇后娘娘。”
言远原想着让嚣张的盛国公先言语,可哪成想盛国公进了大殿之后,却成了锯嘴的葫芦,只是摆足气势、一副不好惹的模样站在原地。
没办法,言远作为首辅,只能率先发声。
“还请您恕吾等无状之罪。”言远拱手朝着主位方向行个礼,而后低声询问,“臣等前一刻听闻报声阁的大钟响了,却不知……”
后面未说的话,真让言远犯了难。
眼下皇帝情况未知,若是说的直接,万一皇帝没事儿,他此刻的关怀就都变成了不轨叵测;可若说的委婉,真要是皇帝变成了先帝,他这个首辅只怕又要被说目无主上了。
想来想去,言远默默叹了口气,低着头又跟皇后盛蒽拱了拱手,这才犹豫着说:“臣等虽知吾皇自有上天庇佑,然报声阁钟声意义非常,吾等深受皇恩,肩负朝廷重任,自当心系社稷,故而不免有些忧虑!因此惴惴前来,还请皇后指示。”
“指示?却不知言首辅想听哪个指示?”盛蒽用帕子点了点眼角,视线在众人之间徘徊了数遍,这才沙哑着说,“若诸位真的心系江山,此刻更当敬忠职守,只要你们按部就班打理朝政,那不管皇上的情况怎样,这大楚江山就不可能乱!”
她这样一说,案前众臣只觉脑袋轰隆直响。
若不是还记得殿上尊卑,众臣子都要围过去追问盛蒽,这句“那不管皇上的情况怎样”是何意哩!
难不成,皇上他……真去了?
想到这儿,众人额上虚汗直流。
“这……”偏偏皇后不肯直言,宫内又无要信传出,众臣也不可能直接打听皇上是不是还活着,最后,只能在言远的暗示下,把视线对准一派泰然自若的盛向涯。
面对着众人催促的目光,盛向涯咬着后槽牙上前两步。
“皇后娘娘,眼下当务之急,乃是朝廷立储……”
“盛!国!公!”不等他说完,皇后盛蒽就厉声将其打断了。
“朝廷早已立储,而今何故旧事重提?难不成,诸位要代皇上废黜皇储?”
她这话虽然是对着盛国公说的,目光却在案前众人脸上来回扫过。
“皇太女乃是皇上亲封,只要寻找回来,江山社稷还需靠她传承……不过在此之前,国不可一日无君,还应暂立一位代皇储,暂代皇储之责。”
“暂代?承继了皇位,岂有退还之理?!”盛蒽说完就见众人悚然回视,当即作出失言之状,忙不迭用手帕捂着口鼻,下意识地换了说辞。
“诸位今时前来,定然皆有要事,若是关切皇上,本宫和皇上领受了,可若是为旁的,诸位且免开尊口吧!”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选
盛蒽这般态度,看在诸臣眼里,确又是另一番意味。
于他们看来,皇后越是遮掩,就越别有谋划。
很显然,这样的谋划,是不符合朝臣预期的。
想到这儿,言远等人不禁皱起了眉,不自禁地看向始终不言语的盛向涯。
欸?!
刚刚怎没发现,盛国公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样子?!
唔!懂了!怪不得进得大典之前就斜眼瞧着他们呢,哼!这分明是睥睨之意!怪不得不肯言语呢,这根本是已经知晓正确答案哩!怪不得他时而垂首时而撇头,这准是跟那儿偷着乐呢!
诸臣越想越沉不住气,就连养气功夫极好的言远也不禁眯起眼睛。
“皇后娘娘,吾等请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