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利用羽渡尘操控梦境。
乔乔内心深处的记忆被挖掘而出。
西伯利亚的巴比伦实验室里，许许多多穿着白衣的实验人员就像断弦的人偶一般倒在血泊里。
一名皮肤如白纸般苍白，身上遍布血红色痕迹的死士缓缓走出实验室。
看见记忆中的画面，乔乔瞬间变回想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人生模拟的场景。
看到昔日的场景在意识空间再现，乔乔这才意识到天命主教此行的真实目的。
“看样子...他是想要读取我全部的记忆，掌握我全部的情报。”
想到这里，乔乔的眉头微微一蹙。
他虽然在现实中必须扮演行善积德的好人，但却也不意味他能够允许别人擅自翻看自己的记忆。
虽然不知道奥托的魂钢身躯在哪里窥视，但乔乔决不允许他继续偷看下去。
奥托·阿波卡利斯能够羽渡尘查看乔乔内心深处的记忆，那么乔乔也同样可以用羽渡尘对自己的意识空间动手脚。
与此同时，奥托·阿波卡利斯正躲在暗处，嘴角露出微笑，聚精会神地看着乔乔内心深处的记忆。
虽然没有完全搞清乔乔的身份，但奥托是世界上少数几个知晓乔乔真正力量的人。
奥托知道乔乔拥有行走于各个世界的能力，实力深不可测。
之前，奥托之所以不对乔乔采取行动，对他放任自流，就是害怕让他意识到自己体内真正的力量，导致终焉的降临。
可如今温蒂、梅比乌斯等人的到来，让乔乔打破了信息茧房，认识到模拟世界的真相。
在乔乔知晓自己真实力量的现在，奥托身为天命主教，就算忌惮他的力量，也必须出手，翻看他的意识空间，看看他是否被崩坏意识彻底占据神智。
当然，奥托此行除了确认乔乔的觉醒，会不会威胁世界。
更重要的是，奥托又必须通过乔乔的记忆，才能够知道的事情。
在第二次崩坏，跟崩坏之神见面之后，奥托便制定了一个精妙绝伦的计划。
他将会献祭的神明，在虚数之树上，创造一个卡莲存在的世界。
他想要通过行走于各个世界，见证多个世界始源和终焉的乔乔，翻看他的记忆，知道自己多年的夙愿到底有没有成真。
为了知晓自己最终有没有复活卡莲，奥托不惜以身犯险，进入乔乔的意识领域。
紧接着，在奥托紧张的注视之下，杀光巴比伦实验室所有实验人员的乔乔进入洗手间。
看见乔乔沾满血迹的双手，作为局外之人，拥有上帝视角的奥托喃喃道：“被注射了崩坏能试剂，堕落成为死士，却还能够拥有自我的意识...”
“真不愧是崩坏的宠儿...”
奥托正在感叹记忆世界中乔乔那惊人的崩坏能适应性。
可未曾想，他置身事外，仿佛高位存在的呢喃，却引起了记忆中乔乔的反应。
洗手间里，正在清洗血液的乔乔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猛然回头问道：“是谁？！”
“谁在我耳边说话。”
听到乔乔的声音，正在观看记忆的奥托突然全身一愣，脸色充满了惊讶。
按理来说，乔乔察看的仅仅是乔乔意识领域中的记忆。
记忆中的乔乔仅仅是过去的残响，他只能完完整整复现过去，绝无可能发生改变。
可此时此刻，乔乔却如同打破第四面墙一般，意识到了奥托这位上帝的存在！
第821章 普罗米修斯：不用担心，我会出手！
心象空间的洗手间，本该是‘记忆’或者‘回响’的乔乔仿佛打破第四面墙一般，注意到了悄悄观察的奥拓。
他转过头来，看向潜藏在‘界限’之内的金发少年，让奥拓不由得感觉头皮发毛，心里一阵发慌，汗水从额角落下。
从使用‘羽渡尘’侵入乔乔意识空间的奥托看来，他本该能够如幽灵一般，随心所欲潜行在这片空间，观察乔乔过去的记忆。
可现如今，本该成为‘幽灵’的奥托却被记忆中乔乔发现，败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违背常理的情况着实出乎奥拓的意料。
真不愧是...世界意志的代行者...
奥托本就知道乔乔的来历不凡，不可随意解除冒犯。却未曾想到，依靠羽渡尘入侵他心象空间的自己居然能够被记忆中的乔乔发现，着实出人意料。
事实证明，乔乔的实力远远超过奥托的想象，实在深不可测。
被发现行踪的奥托沐浴在乔乔的目光之下，无所遁形。
他们两人的视线跨越界限，相互交织。
奥托利用羽渡尘侵入他人的心象空间，从未失手，就连四核律者西琳都未曾能够察觉他的手段。
如今，记忆中乔乔察觉到他的手段，这让奥托一时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就在奥托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