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不知道萧何心中所想,他带萧何来观战的目的就是为了震慑。
让其知道大秦军队的勇猛无双,知道大秦帝国在自己的带领下,依然是固若金汤。
所谓的造反、起义,那不过都是疥癣之疾而已!
此时见跪在人群之中的萧何面若死灰,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离着收服这个“汉初三杰”的大能人又近了一步。
当然,由于自己的存在,这个时空不会再有所谓的“汉”。
徐天要震慑的不只萧何,还有闵世藩。
闵世藩初和徐天一起登上西城楼的时候,还心存侥幸徐常可以反败为胜。
后来看到徐常被霍去病、灭魄、李广三人杀得如丧家之犬,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阵呐喊:
“还跑什么?城门都已经被攻破,直接带兵杀上城楼啊!”
“徐天这个废物就在城楼上面,你带兵上来一刀砍了他就完事了!”
当然,这些话他如鲠在喉,真叫出来,只怕徐天直接就把自己从十多丈的城墙上推下去!
后来看到徐常被斩了人头,许开自己抹了脖子,脸色更是一阵青红,心中大骂寿王父子废物!
“我就不该相信寿王这一对废物父子,一个废物太子都对付不了!”
尤其是刚刚徐天话中那句“不能为我所用便杀了”的话,更是把闵系一脉官员吓唬得不轻,隐隐有人心要散了的趋势。
闵世藩性子浮躁,却还不到傻的地步。
他清楚知道徐天一直隐忍不敢对自己下手,之前是因为有寿王这个反王存在。
现在徐常四万镇西军已经完蛋,徐天空出手来,只怕下一个打击对象就是他们父子。
如果闵系一脉的官员人心散了,不和他们父子一条心,真就是他们父子的末日了!
“真是一着输,全盘皆输;这一次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把宝全压在徐常这个废物身上了!”
闵世藩越想越觉得郁闷,对徐常越是咬牙切齿,真恨不得就下去从霍去病那里要来徐常的人头当球踢。
徐天那里能不清楚现在闵世藩的感受,故意调侃说道:“少府,我看你脸色不好,是否这城头上的风太大,又让你不适了?”
“臣……臣……”
闵世藩知道此时势比人弱,已经没了之前和徐天斗嘴的底气。
“这城墙上的风确实太大了些,微臣稍感不适。还……还请殿下允许微臣先回家歇息。”
“准了,少府体弱,可要多保重身子。待本太子登基之后,可还要少府辅助我左右。”
徐天过去不怀好意的用力的拍了几下闵世藩的肩膀,这几下还是真用力,生生将闵世藩的身子都打弯曲几分。
偏偏闵世藩还不敢发飙,脸上还要一副深受皇恩,感激涕零的样子。
“微臣父子深受皇恩,自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闵世藩装足孙子,大拜撅臀缓缓后退,才是背身过去,后面又传来徐天笑虐的声音。
“少府,三日之后本太子登基大典,你可不要忘了今日的赌约,到时候文武百官可还要看少府学畜生爬行!”
“这几日闲赋家里可要多多练习,可别学狗不成猫叫。”
“对了,常闻老丞相精于五禽戏,对畜生多有研究。少府若学得不像,可要多像老丞相请教,把畜生学好来了!”
左一个畜生、又一个畜生,任凭谁都听得出徐天是嘲讽闵氏父子二人是畜生!
闵世藩怒火中烧,却又不敢翻脸,只得强忍火气,激得额头上青筋暴起,牙床差点都要咬碎了。
“多谢殿下提醒……三日后,微臣一定会演一出好戏为太子贺!”
说完拂袖而去。
下了城墙,上到马车,闵世藩终于忍不住憋在心头的话,怒气滔天吼起。
“徐天,欺人太甚!”
“我闵世藩在的一天都不会让你如愿坐上皇位,三日之后,我要你乐极生悲!”
……
闵世藩走之后,战场上镇西军俘虏悉数被押入翁城关押起来。
蒙恬、孙奉先、李广各自清点本部伤亡之后,纷纷列队整齐在城下等候徐天的阅兵。
蒙毅左肩被许开所伤,此时亦没有退去就医,强忍着伤痛,身姿挺拔的站在大哥蒙恬身边。
这可是他兄弟二人投诚徐天之后首次会面,蒙毅可不想错过这个露面的机会。
在场的领军大将之中,李广虽是镇西军第一猛将,可伦官职只是镇西军前军将军,虽挂着将军的名号,其实就是一杂牌军。
和蒙恬这个右将军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李广亦没有资格和蒙氏兄弟并列,只能屈居二排。
至于孙奉先,他就是一御林军统领的投降,比李广这个杂牌将军还不如,只能屈于三排。
然而排在蒙恬、蒙毅兄弟之前还有一人,这人虽年轻,官职比孙奉先这个御林军统领还要低一档。
可他站在蒙氏兄弟之前,蒙毅这样的牛脾气都不敢出声反对。
谁叫霍去病此时手里的
镇西军帅旗上还挂着徐常的脑袋!
此战若不是霍去病带着三百铁鹰锐士杀入徐常中军,将徐常的指挥部搅得天翻地覆,此战胜负还真不好说!
所以霍去病凭借斩首徐常的功绩,一战封神,站在三军最前面接受太子审阅。
三军上下,无一人敢反对!
无一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