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火上浇油

“你放了多久?毒药和解药放在一起你确定解药不会变成另一种毒药?”沐辰风抽了抽嘴角,问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大概,放有一年了。应该不会吧……反正能解春药的毒就行,其他毒,我管他呢,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说真的,骆清尘其实也有点不确定,但应该,大概,是没问题的吧~

“你可以让他们试试看。”沐辰风淡定地提出了这个惨绝人寰的想法,眼底没有一丝任何同情。

骆清尘眼睛亮了亮,上前拍了拍沐辰风的肩膀,赞叹道:“不愧是我男人,这想法真心不错。”

说完,骆清尘也不管后面沐辰风看向自己的灼热眼光,直接上前运用蛮力掰开了两具……紧贴的身体,手上两颗白色的药丸就这样扔进了云歌和宁安的嘴里,入口即化。

不得不说,虽说有时候骆清尘挺不靠谱,但这药丸的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这不就是,云歌和宁安刚吞了药,二人之前迷离的双眼就渐渐清醒。

待两人完全清醒后……

云歌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以及旁边站着的骆清尘和沐辰风,还有不知何时坐在自己身上蹂躏着自己的与沐辰风长得极像的宁安,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啊!!”停顿了一会儿,云歌尖叫开来,这一尖叫,简直就是整个撒旦帝国都抖了抖。

骆清尘一脸不耐地伸出尾指抠了抠耳朵,放在眼前弹了弹,然后旁若无人的弄着自己修长地指甲,不屑道:“啧啧啧,云歌云小贱人,你再叫我可不敢相信下一秒我们可能会做出什么哦。”

“你!是你!是你!是你陷害的我!”云歌满脑子都是自己已经失身的样子,然后变得有些疯疯癫癫,不顾自己赤裸着的身体,猛地伸出双手向骆清尘扑去,长长的指甲指向骆清尘,似乎是要不达目的不罢休。

见云歌向自己扑来,骆清尘撇了撇嘴,身形迅速一闪,就到了沐辰风的背后,伸出双手捂住沐辰风的眼睛,完全无视了云歌:“不能看她!她没穿衣服,不知廉耻!”

“啊!辰风哥哥……我……你怎么在这!我是被人陷害的!是她!是她!”发现了在旁边的沐辰风,云歌的声音尖锐无比,就像厉鬼一般,尖锐难听。

“嗤,我说,你知道说话还不如先把衣服穿起来,还是说你有跳脱衣舞的兴致?”不知何时,宁安已经穿好了衣服,从床上走了下来。

“啊!啊啊啊……”又是一脸串的尖叫,云歌猛地伸出手捂着自己的身体,猛地又扑回了床上,拿着掉落在地的衣服准备遮掩。

听着云歌一连串的尖叫声,骆清尘觉得耳边就像是有一大堆苍蝇在吵一样,顿时眉头就是皱的老高,看向云歌的眼神也更是戏谑:“哎哟,我看你挺精神的嘛……干了三天三夜,居然还这么精神?你这得是多享受啊?”

在一旁无缘无故又躺枪的宁安只想翻个白眼,心中那叫一个后悔,天知道他最后悔的事就是相信了云歌,不然,用得着被罚的那么惨?只有他自己知道,被云歌压着的时候他心里有多屈辱,偏偏那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浪荡,不酸不痛不累,这俨然成了他心里的阴影,简直就是他这些年来的屈辱史。

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沐辰风似乎还嫌云歌不够绝望,还上前火上浇油:“你是谁?叫我的名字,你配吗?”

叫我的名字,你配吗?

这一无情的话语,就像是一颗炸弹一样,猛地在云歌的脑中轰炸开来,让云歌踉跄了几步,显然不敢相信之前无限纵容自己的人如今会这么无情。

“辰风哥哥!我是云歌啊,我是云歌,你的火火啊……”云歌俨然有些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看向沐辰风,说道。

“呵,原来你就是冒充清尘的女人?”沐辰风眼神逐渐冰冷,周身的冷气不断外放。

云歌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显然不明白火火这两个字和骆清尘有什么关系。

“你说你是火火,那么,你的全名叫什么?”骆清尘伸出手握住了沐辰风的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歌,问道。

“当然是云歌。”听见骆清尘这样问自己,云歌不免有些慌乱地说道。

闻言,骆清尘眼中满是戏谑,“韩国火家继承者?”

“对,所以你们还不赶快给本小姐跪下谢罪!”虽然是这么说,但云歌的心中不免有些虚,想起了之前她冒充火家女儿后被拆穿的事,随后又甩了甩头,这里不是韩国,没人会知道她是不是真的。

听见了云歌自以为是的话,骆清尘不免笑出声来,心中也生气了一股气愤,不是为了火漪澜夫妇,而是单纯为了天若曦:“所以……云歌,你就是那个冒充火家继承者,欺骗若曦的女人?”

“你是谁?!”听到骆清尘这么一说,云歌猛地瞪大了眼睛,内心第一次这么恐惧。

骆清尘讽刺地笑了笑,不屑地瞥了一眼云歌,说道:“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会被我交给若曦就行了。”

沐辰风搂过了骆清尘,然后看着死死瞪着骆清尘的那双眼睛,皱了皱眉,用身子不动声色地挡住

了云歌看向骆清尘的视线,冷声道:“你的眼睛不要了?”

听到沐辰风冷不丁的声音,云歌的眼神怨恨地看了一眼骆清尘,便被沐辰风冰冷的眼神吓得低下了头,恐惧,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感一下子跃上了云歌的脑海中。

骆清尘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她看向云歌的眼神邪恶无比,随后,眼神猛地移向了从刚开始就被遗忘了的宁安,自顾自乐呵着。

注意到骆清尘看向自己“不怀好意”的眼神,宁安的背后鸡皮疙瘩起了整个身子,一阵寒风吹过,不禁想到,主母不会还在算计自己吧?

一想到算计,宁安就想起了这几天的屈辱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