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房,阿梅就去梳妆台找了个小镜子。
一看,果然。
阿梅嘟着小嘴,又凑到安生身前,指着嘴巴开始嘟囔。
“夫君,你看看,你看看,嘴巴都肿了。”
“阿梅怎么也是当家主母,这般出去让下人们看到多不好,干爹总说我没有主母的样子,这下好了,要是让干爹看到指不定又怎么念叨我呢。”
“夫君你以后亲阿梅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啊,怎么跟咬似的,现在阿梅都还觉得麻麻的呢。”
阿梅细碎的念叨着,带着点娇惯的埋怨,一听就不是真的生气,反而带着不经意的甜蜜窃喜。
安生一进门呼吸就乱了,如今的他看似平静,可额头微跳的青筋足以看出这人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这一份被阿梅勾起来饥渴,只能将她生吞活剥,将她揉进骨子里,才能缓解。
可他在克制。
他毕竟与真正的男人不同,他一个无根之人,想在阿梅身上纾解,总会不经意暴虐一些,他并不想伤害自已的妻子。
可是,安生用舌尖磨了磨牙,眸底尽是隐晦的暗涌,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安生看向阿梅的眼神带着怪异的蠢蠢欲动,看似温柔,却令阿梅心中没由的紧了一下。
天真如阿梅也一下子便看出夫君眼中那古怪的扭曲与兴奋,带着似曾相识的热烈与癫狂,二人肌肤相亲了这么久,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白皙般脸颊上晕上一抹红霞,更显娇艳,一时让安生移不开眼睛。
阿梅低头掩下害羞的小脸,羞怯着后退一步:“夫君怎么这么看着阿梅。”
“对了,夫君要和阿梅说什么?”
安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缓缓上前一步,将阿梅整个人笼罩起来,极具侵略性,此刻他眸光幽深,忽暗忽明,轻柔开口:“咱家今个儿官场得意,甚是开心,阿梅可否陪咱家喝一杯?”
“正好你我夫妻二人许久未曾喝酒了。”
说起喝酒,阿梅思绪忍不住飘远,她想起之前喝的那次桃花酒,还被夫君哄着叫哥哥,小脸一下子红的滴血……
安生不动声色的将阿梅的表情收入眼中,然后掩下眼底的情绪,十分自然的对上阿梅娇羞躲闪的目光,悠悠道:“咱家打小进宫,摸爬滚打,九死一生这么多年,如今得偿所愿,掌权夺势,心中实在快慰,你我夫妻一体,许多体已话咱家也只能跟你讲讲了。”
说着安生语气更软,柔中带着情意绵绵:“正好今日回府的早,咱家也许久未曾喝过酒了,阿梅便陪咱家喝一点,好不好?”
原本阿梅还沉浸在羞愤的情绪当中,听安生这么一说,心中一正,心疼的同时又替夫君开心,尤其是最后夫君带着软意的‘好不好’三字出口,阿梅更是觉得心肝儿更是颤了一颤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阿梅笑的腼腆,乖乖道:“那好吧,既然夫君开心,阿梅便陪夫君喝一点。”
安生眉眼带笑:“乖。”
此刻的安生温柔的不得了,阿梅还没喝酒都觉得自已已经醉了。
下人很快备好了几碟酒菜。
安生亲自给阿梅倒了一杯:“这是御赐的雪香酿,入口清甜柔和,正适合你喝。”
阿梅举着杯子闻了闻,果然并没有刺激的酒味,反而有种清新的果香和淡雅的花香,她小抿了一口,小眼一亮,对着安生展露笑颜:“夫君,果然好喝,甜甜的!”
说着又啄了一口,小半杯酒下肚,阿梅才突然想起来问,一脸信赖与纯真:“夫君,这酒该不会像上次那个桃花酒,后劲很大吧?”
安生目光微微一闪,勾起唇角:“你喝就行了,它和那个桃花酒不一样。”
至于怎么不一样,安生没有多言,可阿梅天真的以为是远不如桃花酒有后劲,理所当然放下心来,喜滋滋的开始和夫君碰杯喝酒。
二人随意的聊着,安生说起朝廷动荡,陛下有意在朝廷高层中重新换血。
阿梅听得震惊:“夫君,那换下来的人呢?陛下会都怎么处置他们?”
安生似笑非笑,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对着阿梅却模棱两可道:“自然是咱家来办,至于怎么办,还真说不准。”
阿梅哦了一声,此时的阿梅酒杯空了,安生便又给阿梅倒了一杯。”
阿梅盯着杯子,却不伸手,水灵灵的眸子一眨一眨,突然,她从椅子上站起来。
安生挑眉,刚说:“不想喝了?”
就见阿梅摇摇头,然后挪到安生身侧,一屁股坐在安生的大腿上,双手攀住安生的脖颈,软软的唤了声:“夫君,阿梅想让夫君喂嘛。”
安生呼吸一滞,而后缓缓吐出一口气:“好,只要是咱家夫人要求的,咱家自然都会满足。”
阿梅笑的娇俏,窝在安生怀里又喝了好几杯。
随着几杯酒下肚,阿梅的脸蛋上悄然爬上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逐渐迷离,说话间突露出淡淡的酒香,她对着安生撒娇:“夫君,阿梅感觉有些头晕了,定是喝醉了呢。”
此时的阿梅媚眼如丝,又带着别样的稚嫩憨纯,早已勾的安生把持不住,他强忍着,道:“有咱家在,喝醉了又何妨。”
阿梅突然哼了一声,迷迷瞪瞪的嗔瞪了安生一眼,撒着娇道:“别以为阿梅笨,阿梅早就看出来了,夫君就等着阿梅喝醉了欺负阿梅呢。”
安生的呼吸一下子乱了,他问:“那阿梅让不让咱家欺负?”
阿梅真的有些晕了,她整个人缩在安生怀里,好一会儿才吃力的嘟囔一句:“这还用问嘛,阿梅什么时候不愿意夫君了。”
安生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阿梅再一次被粗暴的扔在了床榻之上,床上柔软,自然是不疼的,可是阿梅原本就晕乎乎的,这般动作更是难受的嘤咛一声。
一边挣扎一边埋怨起来:“唔,夫君,你轻点。”
阿梅欲拒还迎的挣扎起来,不一会儿,衣裳就被安生撕扯了开来,衣襟也向着两旁滑去,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绣着牡丹花的小衣,安生一把将小衣撤掉,露出那一片雪白胸u,尤其是那两团柔软,随着安生动作,颤颤巍巍的尤为可怜。
突然,阿梅难耐的喘息起来,隐隐觉得自已有些不对劲。
咦,阿梅吃力的想,身上怎么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越来越……
阿梅呜呜一声,心里无措,整个人微微瑟缩一下,撒娇中又带着求助小声的唤了声:“夫君。”
下一刻,阿梅的耳垂便被柔软的舌头舔舐起来,耳边传来那熟悉的火热气息。
“乖,咱家在你的酒里放了点东西,别怕,这药对身体没有坏处,好阿梅,别怪咱家,没办法,咱家实在是忍不住了。”
阿梅:?
阿梅:!
阿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