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一行以来,可从没砸过自己的招牌。
虽说这徐三有些能耐,他不想轻易得罪。
但这次他所联系的另一方,可是来头要远远超过这徐三。
要不是因为这徐三手中刚好有那位所感兴趣的物件,以徐三的情况,可绝不能搭上这这样的人物。
如此,这徐三竟然还想在这样的人面前提出超过业内默认的范围之外的要求。
这可真是想瞎了心。
也算是有些不识抬举了。
不过,不管如何,他与这徐三也算老相识了。
只要他能诚心改过,他自然还是想让两边顺利达成交易。
如此,他也算是名利双收。
而且这徐三虽说背景等不如那边,毕竟从事这一行已经许久,手上还是有些能耐的。
保不齐什么时候需要再次与之交易。
因此,在双方都有意避免冲突进一步扩大,能够继续完成此次的交易的前提下。
在接下来的商谈中,未再出任何意外。
很顺利的就将他们这一行接下来的重点做了安排。
而此时全程在此包间外窗户下蹲着的曹学雅,自然也将双方的计划听了个十成十。
心中窃喜。
她从双方谨慎的态度中,察觉到了这一次徐老三来到河玉镇,通过与这中间人的沟通协调,接下来与之交易的人,可能是极为有来头。
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两方所交易的物品,也是十分的贵重。
曹学雅暗中摩拳擦掌,心中决定,一定尽可能的将双方的物品,收归己用。
她知道,以双方的资历,既然能得到他们的重视,必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接下来,这中间人见事情很顺利的完成了。
心中一喜,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甚至还提到了接下来在交易完成后的安排。
因为他们是同行,自然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彼此。
此时曹学雅才知道,之所以这徐老三这时候来河玉镇,除了需要与另一方做一些物品的交易外。
此行还另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她也是从这中间人嘴里听说。
老青山深处,听说发现了好东西。
徐老三的人,已提前去打了前站。
徐老三也是得到了手下的消息,这才往这边赶过来。
而且,曹学雅从此时双方的闲谈中,印证了之前她对徐老三身份的猜测。
果然。
这徐老三,却是那做与墓穴有关的事情。
她心中倒没有多少惊讶。
毕竟之前已有了怀疑。
因正事已谈妥。
其他事情,几人略沟通了几句,也就各自散了。
双方都是大忙人,可不会在些许小事上多做耽搁。
很快,屋中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了,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良久,刚刚还推杯换盏的屋子,就空了下来。
见屋内的人都走完了。
曹学雅这才悄摸的从原路返回到饭店外围。
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她已得到了双方接下来的交易时间、地点等信息。
因此,接下来的行程,她已不用再紧盯着徐老三一行人。
只是,她心中琢磨着,还是得做些准备与安排。
否则,双方都可是不少人马,她单枪匹马的,实在是不利于她的操作。
因此,接下来的两天,曹学雅并没有再出门。
而是全天就待在房间中,为双方交易时可能出现的意外,做着准备。
其中自然多与空间商城中兑换出来的物品有关。
这日傍晚。
曹学雅知道时间要到了。
也就是双方将于今日晚上在那日徐老三所去过的那间饭店、同时也是那间包厢,双方连同那中间人,一道见面。
同时完成既定的交易计划。
双方对于需要交易的物品,自然也都是心知肚明。
物品的清单、描述、介绍等,双方自也是烂熟于心。
今日晚上,也只是走个过场。
经双方鉴定无误后,现场交易、切割。
之后若再发生任何意外,与对方再无瓜葛。
古玩行业,讲究的就是一个钱货两清,不退不换,概不负责。
因知道双方交易的时间,曹学雅在隔壁的徐老三一行人出门后,她也紧跟着,出了旅馆的大门。
悄无声息的跟上了几人的步伐。
这两天,她虽然始终在旅馆,但也多少会关注着隔壁的这徐老三一行人。
她清楚,这三人这几天中,只有那一名负责买饭的年轻人,每日出去几趟。
其他两人,可也是全天在旅馆中。
也不知几人在旅馆中,商议着什么。
她心中虽有些好奇,但她清楚她的目标。
只要将这次交易双方的东西拿到手,那她空间,应能有个极大的提升。
这大半年时间以来,她空间中吸收用于兑换的古玩,已是很多。
但她清楚,要说哪件物品让她空间及灵乳等级提升最多,自然还是之前从徐老三那顺走的几件宝物。
虽说后来不管是从金老爷子,还是丁兆兴与王信宝那处,都有着不小的收获。
但她心中始终觉得有些差强人意。
要说起来,毕竟这徐老三所从事的,可是无本买卖。
眼界、能力等一定极为过人。
加上从事这一行应已是许久,既被他看上,并留下来视作珍宝的,自然不是凡品。
这也是她之前在听到双方需要交易时,心中暗喜的原因。
她心中有预感,这次若是能够达成所愿,想来一定收获巨大。
可不是店铺那短期的收获可比。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略有些激动的心,暗暗松了松。
不再多想。
这才一门心思的紧跟着前面徐老三几人。
因她知道几人的去处,跟踪的距离并不近。
眼见着几人身影进入了之前几天来过的那家饭店,这才迅速的往后转去。
她熟门熟路的往饭店后院的竹林处而去。
徐老三等人来的早,曹学雅刚蹲在窗户。
她蹲定后,虽说并不担心被那几人发现,但还是一动不动。
屏息静气的关注着房间里的情况。
因在外,几人略说了几句,就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