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大白天的你怎么把门还锁上了?”
“红梅姐,没休息好,你去买菜,我又睡了一会儿。”
张红梅掩嘴一笑,她当然知道叶守信没有睡好。
“守信,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厨房做饭。刚才路过淮茹姐家,我已经喊了她,过一会儿,她给小当喂了奶水就过来。”
张红梅去厨房做饭,叶守信将炕给烧热了,倒头便睡。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补个觉。
连续拉了两架大车,叶守信虽然觉着牛劲十足。
但他也有些疲倦。
“我这不是提取了大地营养液,这可是个好东西。上次量太少了,只喝了很少一点体质都得到了改善,这次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叶守信忽然想到提取的十平方公里所获得的大地营养液有5000毫升。
种植十亩小麦用去了2000毫升,还剩下3000毫升。
他直接从系统空间里面取出500毫升大地营养液喝进了肚子里。
500毫升的大地营养液喝进肚子里,叶守信感觉自己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大地营养液给浸润着!
身体内那股蓬勃的力量,别说是拉张红梅和秦淮茹两辆大车,就算是十架一起拉,叶守信也不会感到疲倦!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跳了起来。
张红梅正在厨房切着菜。
她听见脚步声,知道是叶守信,也没有抬头。
“守信,吃饭还早呢,快去休息。等饭好了,我叫你,嗯?”
张红梅话音未落,叶守信已经从身后抱住了张红梅。
“守信,别闹。快去睡一觉。你这身子骨也不是铁打的......”
张红梅已经感受到叶守信的变化,她粉面娇羞。
“红梅姐,我这身子就是铁打的,就怕你辆大车会不会散架。”
“守信,菜还是锅里,可别糊了!”
.......
过了大约个把小时,秦淮茹在门外喊门。
叶守信才出来把院门给打开。
“守信,红梅在做什么?怎么闻着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菜真做糊了。淮茹姐,你去看看。小当给我吧。”
叶守信接过小当,剥了一颗米老鼠的糖果塞进了小当的嘴里。
小当贪婪的吸着牛奶的糖果。
“完了,这锅红烧肉全都烧焦了。红梅,合着你不会做菜呀?”
秦淮茹哀叹了声。
张红梅头发凌乱,整理着衣服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淮茹姐来了?我,我刚才肚子疼,去了厕所,忘记关火......”
秦淮茹盯着张红梅羞红的脸,凌乱的头发,衣衫不整的样子。
她一把拽住张红梅的胳膊:“红梅,你个小浪蹄子,还敢跟我撒谎呢!肯定又是勾搭守信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淮茹姐,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在做菜做的好好的,是,是守信他把着我进了房间的.......”
“红梅,你多大,守信多大?他是年青头郎,才得了味,你就不能劝着他点?”
秦淮茹担心叶守信把身体给搞垮了,她低声的提醒着张红梅。
“淮茹姐,你真是错怪我了,哎,我也不说了。好好的一锅红烧肉都烧焦了,都怪我。”
张红梅也没脸解释。
不过,那满足感,是由内而发的。
这一点让秦淮茹也看出来了。
“红梅,守信晚上是不是要留在你这儿过夜?”
秦淮茹试探着张红梅。
张红梅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守信说他晚上还有事情要办,不在我这里过夜。”
秦淮茹得知叶守信不在张红梅这儿过夜,她心里甜滋滋的,她以为叶守信会去她那屋睡。
秦淮茹,张红梅两人在灶台上忙碌着,不一会儿做好了四菜一汤。
一道红烧鱼,一碗回锅肉,一道炒豆芽,一碗土豆丝,还有一碗白菜豆腐汤。
就这伙食已经打败了四九城百分之八十的家庭。
要是放在全国,那就能打败95%的家庭。
“可惜了,半斤多肉浪费了。”
“不浪费,把
“都焦糊了,怎么吃?行了,也就半斤肉的事情,别想了,明天我弄两斤肉回来,淮茹,红梅,让你们俩吃个够。”
“守信,别乱花钱。”秦淮茹和张红梅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叶守信笑嘻嘻的:“你们俩是不是怕我乱花钱,以后没钱养你们?放心吧,我养的起。”
系统空间里面那一百多吨的粮食,就是叶守信的底气!
养几个女人算什么?
“守信,我们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你还是有结婚生子的,以后要是成了家,恐怕就没有时间再跟我们待在一起。”
秦淮茹的担心,也是张红梅所要考虑的。
“每个星期至少会来你们这里两次。行了,淮茹,红梅,你们俩也不要杞人忧天,赶紧吃饭。”
“嗯。”
秦淮茹有些不太相信,可张红梅信。
刚才在做饭时,叶守信爆发出来的力量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可这种话张红梅也不好意思对秦淮茹说。
晚饭吃完,张红梅去厨房洗碗筷。
叶守信和秦淮茹在炕上逗着小当玩儿。
张红梅洗好碗回来,三人又聊了会儿天。
叶守信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从炕上下来。
“守信,我来抱着小当。”
“淮茹姐,我晚上不去你那屋。”
秦淮茹顿时就觉着失望。
“淮茹姐,明天早上我去找你。要记住,给你的内衣穿在身上。方便。”
叶守信在秦淮茹的耳边轻笑着说了一句。
秦淮茹俏脸羞红。
“淮茹姐,守信有事。你就在我这儿多玩一会儿,等小当睡了,就让小当在我这儿睡。明天早上守信不是去你那院吗?
小当不在,你也能放的开手脚。”
张红梅开着秦淮茹的玩笑。
“红梅,怪不得你会把红烧肉都给烧焦了,原来是放开了手脚呀。”
“淮茹姐,你还说呢!我要搔你的胳肢窝!”
张红梅跑过来,抓着秦淮茹的胳膊,手伸到她的胳肢窝里,两个人妻打打闹闹的,就像两个少女一样。
叶守信没管她们,让她们打打闹闹的,也是可以增加情感方面的交流。
从东棉花胡同出来,交道口那儿,叶守信就看见一个人影裹着棉衣顺着墙根低着头在小跑着。
这人形迹可疑,边走边扭头,就跟贼一样的。
叶守信多了个心眼,跟上了这人。
这人一路朝东走去。
叶守信跟了一会儿,就发现这人居然是朝着轧钢厂去的。
在轧钢厂院墙外面,这人没有继续往前走。
他藏在一棵银杏树后面,嘴巴里吹了两声哨子。
过了半分钟的样子,从轧钢厂院墙里也有人吹了两声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