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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缺失的阴牌

第二百一十章 缺失的阴牌

利用风水布局,大白天的将这小鬼引出,我不得不佩服兵哥的手段。?+o0u?&0?a小[¥说,?-网· )_?最???新·°章;3%节£÷o更@?|新·t$快/

与此同时,旁边那小鬼也被招呼过来,跪在地上。

一大一小,浑身煞气缠绕,薛语堂惊悚至极,一直躲在兵哥的后面。

我冷着脸说:“你们为何要躲在这,祸害活人?”

那女鬼哭泣说:“我并不想害人,只是奴家无法投胎,故而躲藏在那镜台之中。”

我看她一直哭哭啼啼的,挺难受,就让她讲讲事情的因果。

女鬼说她叫杨玉香,乃是一个名妓,秦淮名妓,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秦淮八大名妓,顾横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门、马湘兰、柳如是、陈圆圆而称为秦淮八艳。

这其中,就有一个叫杨玉香的,才情不俗,孤傲清高。

自古以来,就留下了很多民间的传奇故事。

杨玉香说,她本和一个叫林景清的男人,是一个奉命入朝闽县的世家子,一见钟情。

但相处几日后,那林景清就离开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孤苦无依。

后来生下了一个孩子,只因为身份原因,遭受歧视。+小,说§宅u? d?[更#^新1′·最ˉ@?全?+%

说到这,杨玉香哭的很惨:“奴家本就是个苦命人,只因有人从中作梗,害死了我的孩子,后自刎于那镜台之前。”

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眉头一皱:“那你为何说你不能投胎转世呢?”

杨玉香说她也不清楚,每年七月七,鬼门开,就会有阴司开启鬼门,她曾想进去,但因为没有阴牌而被拒绝。

这事我倒是不清楚,就问兵哥什么意思。

兵哥说,阴司镇守鬼门关,牛头马面负责抓捕那些游荡人家的野鬼,判官负责牵引。

如果说这小鬼被抓住,大多都是要受尽酷刑的。

但是听杨玉香的说法,她每逢进鬼门关前,都会被阴司所阻拦。

“阴牌是每一个小鬼的生辰八字所在,上有你的阳间事例,没有阴牌,是无法下去的。”兵哥嘀咕道。

“是的,道长,奴家就这样飘荡了很久。”杨玉香抬头:“后来,有江湖道人用秘术,将我们困在镜台之中,卖给其他商人。”

说起来,她还挺可怜的。

薛语堂这会听明白了,生气说:“那跟我有啥关系,你来害我干啥?”

杨玉香幽怨的眼神盯着他:“你不是好人,我现身出来,你却要用符术镇压于我。,/ˉ5?¤4x看?书}x $?无¨`错±>内?容???”

这杨玉香估计被压得太长时间了,脑子有点问题,毕竟薛语堂是做生意的,人家这地盘出了事,自然要有所行动啊。

兵哥盯着她上下打量后说:“阴牌就算没了,也可以找阳间的人替你做一个就是,何必要害人。”

没想到,杨玉香又哭了:“奴家的阴牌和其他人不同,需要用阴间的万年阴沉木才可,只因奴家的怨气太重,无法用寻常的阴牌代替。”

我问兵哥,有这讲究吗。

兵哥点点头:“但凡阴魂小鬼,如果拖的时间长了,就需要用特殊的阴牌才行。”

想到这,我顿时头疼了,这我们咋办啊。

“那个,我们好像没办法啊。”我尴尬道。

杨玉香低头哭泣,这女人就会哭。

此时,兵哥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说:“你曾见过阴司,他却不曾派牛头马面或者阴差来抓你,是吗?”

“是的!”

兵哥神色古怪,沉思许久后说:“好,你且先回镜子中,这事我想想办法。”

杨玉香希翼的眼神看着兵哥,默默点头,然后带着孩子,又消失了。

二楼也恢复了正常,兵哥走上前,问我有没有带符。

我立马从背包里头取出一张符,递给了他。

兵哥贴在镜子上,完事后,他带着我们三下来。

然后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兵哥点燃一根前,表情略微有些沉思。

薛语堂一直在旁边来回踱步,焦急的说:“两位爷,你们可有办法啊,驱赶走这小鬼,不然我这生意没法做啊。”

兵哥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事儿有些古怪,这女人和孩子缺了阴牌,阴差不抓,不对劲啊。”

“兵哥,啥意思,你是说她还有所隐瞒?”

兵哥摇摇头:“不,她没隐瞒,自古冤魂恶鬼,但凡遇到阴差或者道人,都是会被驱逐的,可为何他们却是例外,唯一能解释通的只有两点。”

我问兵哥哪两点。

兵哥说:“第一,她的身子还在,甚至保存完好,第二,就是她的阴牌被人带到了阴间,代替了她的身份,导致她无法进入阴间。”

这话一说,我心头一紧。

啥意思,这女人的身子还在,不可能啊,这都几百年了。

再说了,谁会

拿着她的阴牌呢。

思来想去,兵哥起身说:“薛老板,那女鬼你放心,事儿我帮你解决,我先回去一趟,晚上再来。”

薛语堂还以为我们要跑,都快急死了。

“两位爷,你们可不能走啊,要不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这家伙,还真是势利眼,兵哥冷冷说:“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做到,老子要去求证一件事,你他么再拦着,我可不管了。”

兵哥的火爆脾气一起来,谁都害怕。

我赶忙打圆场,让薛语堂放心就是。

无奈之下,薛语堂也只能放行。

出了门,兵哥立马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打给谁的,十几分钟后,他对我说:“小文,老子要去一个地方,你先回酒店,要么去老酒馆等我。”

“兵哥,为什么,干嘛不带着我?”

“我只是见个人,很快就回来。”兵哥二话不说,立马拦了一辆车就走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一个人回到了酒店。

身边少了老鱼和胡狼他们,一下子冷清多了。

我把玩着遥控器,看了一会电视,索然无趣,心里头一直在想那阴牌的事。

直到了晚上七八点左右,兵哥打来电话,让我下来一趟,说是干活了。

我一听,立马来兴趣了,赶忙下了楼。

到了楼下,我看到兵哥的生病,跟着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五十几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看起来略微臃肿,穿金戴银的,尤其是脖子上,一个粗金项链特别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