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直接抱着昏迷不醒的萧会含进了妇科医院的病房楼。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了,妇科病房里很安静。
而医生值班室里却没有人。
陈卫东把萧会含轻轻放在了床上,出去去找值班的女医生。
走到了走廊深处,忽然陈卫东耳朵里听到了女人娇喘连连的声音。
是从一个护士值班室传出来的。
门虚掩着,开着一个门缝。
陈卫东偷眼往里面看,看到了让自己目瞪口呆的一幕。
如果里面是男医生在玩女护士,陈卫东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金融圈、幼师圈和护士圈都是出名的乱。
甚至在医院,还有一个更乱的圈。
就是医药女代表圈。
这些女人为了推广药物,包里天天装着
装着毓婷和套子。
终日游走在医生办公室和休息室。
随叫随到。
白天在办公桌上被院长干。
晚上在值班室侍寝。
为了脱裤子方便,都是习惯穿拖鞋的……
但此时在护士休息室里面颠鸾倒凤的,并不是男医生和女医药代表。
而是两个女人。
看她们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个是女医生,一个是女护士。
正在兴奋地磨豆腐。
玩得这么开么?
虽然煞风景不对,但陈卫东也顾不得了。
于是先是走远几步,又故意大声喊。
“医生在么?”
“有医生么?”
“等一下。”
终于有人回答了。
……
几分钟后,一个极品制服女医生走进了医生值班室。
看年纪应该和林梦鸽差不多大,都在27岁左右。
戴着金丝细框眼镜,拥有白大褂包裹不住的丰腴傲人身材。
乳沟深不见底,双峰鼓鼓。
而因为她刚才穿衣服穿得很急,所以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位置。
居然把嫩红的乳尖都给露了一颗出来。
小荷才漏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雪白的大褂下,包裹着又直又长的黑丝美腿。
这女医生有着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肌肤白皙如雪,眉如远黛。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薄唇,微微抿起,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欲气息。
一头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为她冷艳的面容添了一丝凌乱美。
这女人像极了日本艾薇影片里面的制服美人,将制服诱惑演绎到了极致。
谁能想到她居然是一个拉拉呢?
不喜欢被男人玩,结果玩女护士?
真是糟践了好田地啊!
陈卫东注意到她胸口工作牌上写着名字。
“袁佩瑜”。
……
袁佩瑜也知道自己刚才在值班室里与小护士鬼混的场面被这个男人发现了。
不过她很矜持,也很沉着。
丝毫不感觉羞耻,而是严肃地给萧会含检查。
一看萧会含大腿上残留的点点血痕,袁佩瑜就明白了。
“刚破的处?”
她给萧会含检查了一番。
“这是杏交晕厥。”
“初次杏交因为女孩过于激动、兴奋,让体内的自主神经功能发生紊乱,再加上过于脱力导致的晕厥。”
“问题不大,休息一会儿,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
而此时萧会含也醒了,知道了自己居然被陈卫东艹晕了过去,不禁又喜又羞。
“卫东哥我没事,我回去吧。”
……
两人回到了酒店,陈卫东给萧会含点了夜宵,给心爱的女孩补充营养。
然后就抱着萧会含甜甜地睡了。
躺在爱人宽厚的肩膀里,萧会含第一次有了完全的安全感。
就如小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是那么地温馨,那么地甜蜜。
这个男人,是她的情人,也是她的爸爸,是她永远的依靠,永远的神。
“妈妈,你知道么?”
“我很幸福!”
……
当萧会含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按理来说,陈卫东应该去上班了。
但他很懂得女人的心思。
萧会含刚从一个小纯女被自己开发成一个小少妇。
正是身心受到剧烈冲击的时候。
需要自己的安慰与呵护。
不能给她造成拔吊无情,提上裤子就不认的恶劣印象。
因此已经给早早和秦岚书记请了假,说自己今天有事就不去区委了。
“老婆,你太魅力了,我怕见到你忍不住上你,所以就不见面了。”
秦岚看到短信,欣慰地笑了。
她这几天来了大姨妈,不能和陈卫东做。
也很遗憾。
“讨厌……你忍几天,周末就可以伺候你了……”
“人家的嘴巴就不好么?”
区官员媚眼如丝地给陈卫东回短信。
不过她的好心情很快就被市委组织部的一个电话打搅了。
市委组织部通知秦岚,区委专职副书记刘学义会提前结束挂职,回到省环保厅。
而省团委办公室主任宋之龙会接任刘学义,出任区委专职副书记。
宋之龙?
秦岚一皱眉。
因为她似乎想起之前妈妈极力推荐的几个联姻对象里,就有这个省发改委主任的儿子。
宋之龙来江下区?
是单纯挂职?
还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不由得秦岚不紧张。
不过这目前只是口头通知,真要过来还要经过一番繁琐的组织程序。
宋之龙再快到任,也得下个月了。
……
陈卫东注意到小美女醒了,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慢慢往上,直到捏到了一对浑圆,这才笑着问。
“小含休息得怎么样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卫东哥,我爱你!”
萧会含转头,就如贪吃的小猫一样,紧紧吻住了陈卫东。
吻得几乎窒息时,萧会含才松开了嘴,一脸愧疚。
“卫东哥,都怪我不争气,昨晚没伺候好你。”
她能感到陈卫东硬邦邦的玩意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小腹。
不禁也是浑身酥麻滚烫。
“卫东哥来吧,我这次一定不会再晕了!”
小美女脸上都是坚定。
昨晚陈卫东当然没有爽。
毕竟只做了一次。
而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时,都是五次打底的。
尤其男人的欲望在早晨时又格外澎湃。
陈卫东真想狠狠办了萧会含。
可又顾虑。
“小含,我们还是节制些吧。”
哪知道萧会含已经执拗地跨坐了上来。
无师自通学会了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