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柔之前之所以会被曹龙把裤子扒了,是以为曹龙会娶她。!兰·兰¨文^穴¢ .已¢发.布?醉~薪+璋¢劫\
当二奶她是不答应的。
因此严厉拒绝。
那时候公司领导就劝她同意。
只要孟婉柔同意了,不只是她个人受益,对公司以后争取贷款也能一路绿灯。
还许诺只要孟婉柔答应给王行长当情人,就提拔孟婉柔当公关总监呢。
孟婉柔依旧不同意。
公司领导虽然有心拉皮条,却不能逼良为娼。
只能作罢。
可现在孟婉柔一看就进退为难了,于是旧事重提。
听到孟婉柔依旧不答应,副经理的脸色顿时就难堪起来。
她把手里的签字笔狠狠扔在了地上,双手抱胸,往后用力靠在了老板椅子上,鼻子冷哼一声。
“孟姐,别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啊!”
“没听过一句话么?贱人就是矫情!”
“你是处女啊?你下面是金币啊?你都快40了,有男人上你,你就该偷笑了!”
“和我装什么贞洁烈女?恶心不恶心!”
“还有你那个女儿,有什么舍不得的?公主啊?不是以后还要被男人干!”
“被社会上的瘪三干了也白干,避孕套都得自己买,被搞大了肚子流产费也得自己掏,那就不冤枉了?被人白嫖有瘾啊?“
“不如认王行长当干爹,王行长老男人的精子没活力了,射进去也不会怀孕的,去哪找这样的好事?避孕套都省了!”
副经理越说越理直气壮。′歆+捖^夲`鰰?栈. .更¢芯*最.快/
“聪明女人都是躺着就能把钱挣了!”
“你还墨迹什么?”
“要是王行长能看上我,我早陪他睡了!我老公都不会反对!”
“这叫攀高枝!”
“你这个傻女人?”
副经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孟婉柔气得脸都白了,屈辱的眼泪围着眼圈打转。
“李……李经理,你不能这么侮辱人的……”
“我……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副经理哼道。
“不是随便的女人?”
“真逼到那个份上,我看你也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我们公司宁可要婊子,也不会要食古不化的贞洁烈妇!”
“我现在给你最后通牒!”
“要么你陪王行长睡觉,要么你就改行去扫厕所!”
“会计你就别干了!”
“我……我辞职……”
孟婉柔哭着离开了公司。
因为刚刚被曹龙骗了,已经在生活作风上犯了错误。
所以孟婉柔是绝对不会再屈服于王行长的。
女儿这么大了,再过几年就要结婚了。¨比\奇-中\闻!旺? +免!沸·粤.毒?
如果自己去当人家的二奶,以后女儿怎么嫁人?
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孟婉柔回到了家。
顶楼的两室一厅,她租的。
每个月的租金是2000。
这个月的房租已经拖了5天了,孟婉柔还没交呢。
她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家里。
周末的晚上,女儿没回来,家里显得冷冷清清的。
她知道女儿应该和陈卫东去约会了。
之前她对陈卫东并不满意,但经过了曹龙的事情后,对陈卫东已经改变了态度。
这个年轻人帅气又英俊,看起来经济实力也不错。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但肯定比那个曹龙强多了。
看来女儿选男人的眼光,真的比自己好啊。
孟婉柔手机又接到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催她还网贷的。
幸亏她现在也没什么亲朋好友了,不然都得被轮番催一遍。
更加狼狈不堪。
筋疲力尽的孟婉柔打算去洗个澡,让自己不要那么疲惫。
站在花洒下,打开水龙头。
瀑布一样的热水打在身上,让身心俱疲的少妇心中有了一丝安慰。
她用手在身上来回搓揉。
脖子、脸颊、胸口……揉着鼓胀胀的双奶。
再往下,手指探到了两腿之间的幽谷。忍不住就自位起来。
人都是要发泄压力的。
不然会被憋坏的。
而男女办事就是放松压力的有效手段。
特别是对此时的孟婉柔来说,本来在丈夫死后,她已经守寡了十几年。
本来一直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欲望,没有越雷池一步,没有轻易在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内裤,没有温顺地张开红唇吞吐大宝贝,更没有乖巧地劈开双腿让男人的大家伙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
可不幸的是遇到了曹龙那个骗财骗色骗身的感情骗子。
不但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是唤起了身体对男人的渴望。
好像一个饿了十年的人,刚刚吃了一口饭,就被人掀了桌子。
她饿了啊!
身心因为空虚而寂寞,因为寂寞而委屈。
因为委屈而更加渴望男人的进出。
孟婉柔以前自位的时候不敢用大力,虽然已经不是处了,不会弄破膜。
但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总觉得自摸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但此时在外忧内患的刺激下,索性放开了。
几乎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大力地抠挖、振动、揉搓……
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修长的大腿战栗颤抖,少妇紧闭着双眼,身体在水浪中从白皙变成了浮粉。
“啊啊……”
“卫东干我……”
孟婉柔无意识地喊出了呻吟,一下子就傻了。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幻想女儿的男朋友干自己。
孟婉柔都要哭了。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恶心的幻想?
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荡妇吗?
其实孟婉柔暗中在幻想陈卫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看到了陈卫东和萧会含在宿舍厮混的情景,看到乖巧的女儿如同母狗一样在陈卫东的胯下婉转呻吟。
听到女儿肆无忌惮的叫床。
偷窥了陈卫东那比驴还要强悍的大家伙。
她就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也有这样的艳福。
虽然这很不伦,像是在犯罪。
偏偏又无法阻止自己的幻想。
这是罪恶的刺激。
不能让陈卫东知道,更不能让女儿萧会含知道,否则孟婉柔是真的没法做人了。
“我只是想想……不会真搞女婿的……”
“这样就没事吧?”
孟婉柔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
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孟婉柔肆无忌惮地浪叫着。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除自己的郁闷与痛苦。
可她不知道的是,家里面已经偷偷潜入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