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掌心,沿着温莱修长的脖颈,一点点的滑落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免费看书就搜:你阅读
将她的裙子一点点的扯落,任凭她香酥的肩头出来。
傅褚沉炽热的唇一点点往下,落在她的颈子里。
如获珍宝般一点点的亲吻着她的肌理,在她的蝴蝶骨上用舌尖舔舐着。
“六年了,蕊蕊,你离开我的每个夜晚,我都在想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一次都不来我的梦里。”
傅褚沉忍不住说出幽怨的话。
温莱忘记了有关傅褚沉的一切,可是,在傅褚沉的亲吻下,她的脑海里好似回荡着某些画面。
总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很熟悉他似得,明明想要推开他,可是,骨子里渴望的因子,不断的蛊惑她,催眠她。
“不,不是我不来,是你太坏了,傅褚沉,你没有资格质问我,我......啊......”
傅褚沉轻轻啃噬了温莱的蝴蝶骨,在她瓷白的肌理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蕊蕊,我想你,我要你。”
傅褚沉原本只想亲吻姜蕊就好了,可是,他没想到,骨子里对她的想念,根本难以掌控,在亲吻上姜蕊,尝到她味道的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
傅褚沉原地就将姜蕊给抱起来,双手沿着她的腰线不断的往上,一点点的将她的衣服给卷起来。
“不要,别碰我。”
温莱清楚的感觉来自傅褚沉身上对她的渴望,隔着布料都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温莱很害怕。
六年来她一首很排斥碰人她。
霍尔斯每次要有跟她在一起的想法,她都拒绝他。
那时候,她不明白。
可是,这一刻她才知道,她跟霍尔斯根本没有关系,所以,她的身体才会那般排斥他。
不能接受他的碰触。
然而,被顾衍掣这般抱着,明明很害怕,但是,她的身体好似根本就认定了他是主人一般。
没有那种反感和排斥。
即便她说了拒绝的话,但是,却不厌恶傅褚沉的碰触。
“怎么?习惯了霍尔斯的碰,不愿意让我碰,蕊蕊,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强迫你,我不在乎你跟霍尔斯以前有过什么?
还是说,霍尔斯比我温柔,在他床上的时候,是怎么做的,你告诉我,我可以按照他的方式来爱你。”
傅褚沉觉得他真是卑微到了极点,才会说出这种话来,他是真的爱姜蕊,爱她的一切,完全不在乎她跟霍尔斯的过去。
在碰触她,感觉到来自他身体的原始欲望的时候,只想要姜蕊,只想告诉她,她是他的。
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只有他,霍尔斯完全不在了。
“还有,他亲吻你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是轻还是重?跟你做的时候,是在床上?还是沙发上?
是男上还是女上,前进还是后进,亦或者是在茶几上,洗脸台上,还是抱着这样就跟你做的?”
傅褚沉真是充满了好奇,迫不及待问出这种话,只想取悦温莱。
可是,温莱跟霍尔斯根本没有过,自然对傅褚沉的这种话觉得面红耳赤。
“你这个疯子,怎么可以将这种话说的大言不惭?”
傅褚沉捏着温莱的下巴,看着她,“你听不得这种话?六年了,难道你们不做吗?”
傅褚沉承认,他很在乎,也很妒忌。
他是爱过了骨子里,才会不在乎他们在一起的事,只想用他的爱,告诉她,他不在乎她跟霍尔斯过去的一切。
“不做。”
温莱简首快要被傅褚沉气死了。
她红着脸颊,使劲从傅褚沉的怀里挣脱出来。
傅褚沉被温莱的话一愣,“什么意思?。”
“听不懂,就别听。”
温莱趁机就跑了,她真是快要羞死了,傅褚沉居然跟她说了那种话?
傅褚沉愣在原地,完全不明白温莱的话。
不做,是从来没有做过?
还是说,他说的那些都不对,他们在床上的时候,是另外的姿势?
傅褚沉脑子里一片混乱。
温莱是一口气跑到了外面来的,整个人快要被点着了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安夏刚好帮季美君收拾好行李,出来后,就看到温莱红着脸颊在喘气。
她也是过来人,看到温莱的模样,就不难猜到刚才在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姐。”
安夏叫了温莱一声。
抬眸对视上安夏的时候,温莱的脸颊更烫了,“你们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妈的行李不多,也没怎么收拾,就是她帮孩子们买了些东西,要带回去。”
“哦。”
安夏走过来,主动挽着温莱的手臂,“你们怎么样?收拾好了吗?”
“没.....好了,差不多了。”
温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毕竟,刚才傅褚沉的一举,是
故意打断了她。
“我哥他亲你了?”
安夏看着温莱吞吞吐吐的模样,问出一针见血的话。
温莱不好意思,“你看出来了?”
“你脸上都写着,我能看不出来?”
温莱点头,“他太放肆了。”
温莱觉得傅褚沉真是太嚣张了,刚才要是她不逃,估计现在他就将她丢床上了。
安夏能理解傅褚沉对温莱压制的感情,知道六年来傅褚沉一个人过的,他是正常男人,六年前,跟姜蕊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办法抵抗姜蕊。
那时候,不知道傅褚沉有多狂野,姜蕊身上有不少痕迹。
六年前,姜蕊出事后,傅褚沉就清心寡欲,好像没有了需要,整体数着对姜蕊的思念裹着每一天。
他是正常男人,自然有需求,现在姜蕊被他找到了,想要对姜蕊发泄自己的情感,也好似正常的。
面对温莱的话,安夏轻笑出声,“六年了,他忍得也够久了。”
安夏拉着温莱,就将温莱拉到了她的房间,“你可不知道,他自始至终就爱过你一个人,压制的太久,难免会在这时候对你失控,姐,你也就理解他一下。”
温莱冷漠道:“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安夏将傅褚沉帮温莱办好的证件给了她,“我哥,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以前,你不想做回姜蕊,他对你彬彬有礼,什么都不做。
现在,你己经是姜蕊了,意味着就是他曾经的爱人,现在他可以名正言顺做该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