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这样的动作来缓解翻江倒海的紧张感。
“虽然你现在是皇上,本应是受人服侍,但今晚,我要你服侍我!”萧衍咬上了宝融的耳垂,一手已从腰间掠过,很快就滑入了大腿内侧,“知道吗,为了你,我都已经禁欲多久了,现在,该是你补偿我的时候了,我的──宝贝儿!”
“唔……”宝融浑身猛然一颤,虽隔著布料,但那只肆无忌惮的大手仍是碰到了他的腿间那柔软的物体,他本能的伸手想阻止那只手的继续侵犯,却不料肩头的衣物已在不觉中滑落。露出了光滑柔嫩的香肩。
“别、别这样……你、你身上有伤……”宝融本想找个借口让萧衍放弃这种令他只会产生怪异感觉得举动,可话一出口便立即后悔了。
这个男人的欲望,不是他可以控制和主宰的。
(0.42鲜币)没关系,只要你不抵抗的话(小h)
“没关系,只要你不抵抗,就不会碰到伤口──”萧衍探出舌尖,在香肩上轻扫了一下。
“嗯……不、不要碰那里,会、会有人看到,住、住手──”宝融紧抿著唇,双手死死的扯著被单,白皙的脖颈瞬间拉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你现在还有闲心去管那些,看来,我的爱抚有些不够!”萧衍邪冷的勾唇笑著,灼热的手掌倏的握住宝融微微颤抖的脆弱,力度适中的揉捏起来。
“啊…嗯……”宝融擡手咬上了自己的食指,眼睑下方泛起的潮红愈加明显。
听著明显受阻的呻吟,萧衍另一只灵蛇般的手臂已窜上宝融的胸膛,隔著薄滑的衣料在胸前微微发硬的红樱处流连忘返。
“告诉我,现在有什么感觉?”
“啊──”感觉到那敏感出被人拧捏了下,宝融猛地张开挂著唾液的小嘴,发出了幼兽才有的尖锐低吟,但马上,他又重重的咬上了唇,眼角因为过于压抑而溢出了点滴晶莹。
“怎么不叫了,那么诱人的娇吟应该多让我听一会儿,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不停手,直到──你肯告诉我你此刻的感觉──为止!”萧衍开始改用食指在凸起周围缓缓打转。
“不、不知道──”宝融急促的呼吸著,身子不住的抖著,卡在肩头的衣衫也因这微弱的震动继续下滑,露出了左边小片的胸膛,而那粒发硬充血的乳珠也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
“不知道?”萧衍打趣地反问,“怎么会不知道呢,是我做的不够,还是你──不愿说呢?”
“啊──别、别动──那、那里──”
萧衍在右边打转的手突停止,用力捏上了硬挺的乳尖,正如他所料,这一举动立即遭到了某人的强烈抗拒。
“好,我不动──”萧衍没有撤下手,只是放松了力道,柔魅的语气中含著一丝命令,“但你要老实回答,你有什么感觉?”
宝融摇晃著脑袋,努力思考著这个几欲令他发狂的问题。
“热、好热──”良久,他才断续的吐出这几个字,光洁的额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淌入眼角。
“什么?”萧衍眉头轻蹙,故作没听到,“我没听到,你再大声说一遍!”
“……”宝融知道他是在故意在捉弄自己,心里顿时堵得慌,又开始默不作声。
萧衍见他久久不语,心笑道:这个小东西,竟然跟他闹起脾气来,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听话的小孩,是要受罚的!“他将唇贴向宝融耳边,提醒道:“看到那边自屋顶垂下的铁链了吗?”说著,萧衍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固定在屋顶中的铁链,“我就会扒光你的衣裳,然后把你吊起来,然后──慢慢的疼爱你,直到你肯开口答话!”
宝融紧闭的眼睛在萧衍话音落时猛然张开,澄澈的眸中瞬间迸出无数怨忿,好似失去理智般,本能的用手肘撞上了萧衍毫无防备的小腹,同时抽身挣出了他的束缚,转身扬手就朝男人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
顿时,房间沈寂下来,只有巴掌的回声在四壁上来回碰撞。
宝融傻眼了,呆愣在原地,看著布条上不断渗出的血迹,悬在半空的手怎么都无法收回。
我在干什么,我究竟在做什么,我、我竟然──打了他?
盯著萧衍看不出任何情感的瞳仁,宝融只觉的心好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痛到窒息,他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手剁了。
“那、那个──”宝融想要解释,但萧衍那几乎无情绝然的目光,却将他的话又逼了回去。
“明、明天还有早朝,我、我先回去了!”宝融匆匆的说了句,就转身逃也似的朝门口走去,迈出门槛的时候,还与端著糕点的小童撞个正著儿。
那小童也不知眼前这人就是当今皇上,但是从他的衣著来看,便知不是普通人,不过再看看他一脸的狼狈样儿和裸露至肩膀的衣裳,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于是,微微欠身后便端著糕点走进了房中。
“丞相,您要的桂花酥和莲子──”
“出去──”小童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萧衍打断,冷肃的口气中听不出愤怒,却有一股不容触怒的威严,四处蔓延。
这小童也倒机灵,听话的退了出去。
萧衍脑中闪动著宝融离去时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擡手狠狠朝床柱上砸去。
‘咚’一声,震得柱子都好似晃了三分。
“在门口吗?”他几乎是扯著嗓子,抓狂的怒吼道。
守在院门旁的罗炜听到声音,眉宇间浮出一道难以捉摸的纹路,然后快步朝房门走去,跨进门槛,袭至床塌前跪下。
“主上有何吩咐?”
“你去跟著皇上,虽说公孙候这个大敌已经落网,但是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公孙候,在我伤好之前,你就守在他身边。”
“主上,属下已将手下大部分人派去保护皇上,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属下认为不会出问题。倒是您受了重伤,如果身边没有人保护的话,万一──”
“按我说的去做!”萧衍冰冷的口气不带一丝商量。
罗炜握著拳的手像是触电般激烈的颤抖著,忽然,他仰起头,目光含著某种爱慕,迎著萧衍冷冽的眸子。
“主上,那个狗皇帝是杀了您父亲的仇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今,你竟然喜欢上那个仇人所生的杂种,您觉得对得起您父亲吗?”
萧衍脸色猛地阴沈下来,可接下来他说出的话,却平静的让人吃惊。
“出去吧!照得说的话去做!”
“主上──”罗炜完全没料到主上会是这样的反应,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最终却只是淡淡地吐了这么一句。
萧衍没有答话,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罗炜见自己的劝说无用,只能起身离开。迈出门槛时,他擡头仰望著夜空中半隐在云中的月亮,凄凄的笑了。
主上,我罗炜真想知道,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为你出生入死,在你心目中,我究竟占多大的分量?
不过,他发出一道冷笑,那个狗皇帝马上就会消失了,永远──在您眼前消失。
在罗炜退下之后,萧衍一个侧身,表情痛苦的咳出一口血来。
手摸上宝融流在脸上的掌印,嘴角扯出一抹苦苦的笑。
(0.34鲜币)永远的离别?
冷辉下,一顶软轿在疾速前行中。宝融失神的坐在其中,左肩无力的抵在软轿的内壁上,垂著头,看著似乎仍然有些发热的掌心,半晌后,才呵呵的笑了两声。
这样,以后就不会想他了吧!他想著,一手死死的扯上了胸口的衣衫,眼眶中溢出的泪水渐渐聚集在眼角,发颤的睫毛如残缺的蝶翼般,那么小心翼翼的扑扇著,明明脆弱的很,却又硬撑著,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进了宫门,软轿直直的朝寝宫的方向走去。此刻夜深人静,只有一些巡夜的侍卫提著灯笼不时走过。绕过湖旁的假山,踏过石桥,进了拱形的院门后,轿子便落下了。
一名轿夫上前掀开软帘,恭声道:“皇上,请下轿!”
宝融慌乱的理了理衣袖,走下轿,摆了摆手,“你们退下吧!”
“是──”四名轿夫应了声,擡轿离开了。
宝融觉得脑袋发晕,摇摇晃晃的步上石阶,推门走入房内,可当他刚刚合上房门的一瞬间,身后便扬起一道近乎惨烈的冷声。
“回来了?”
循著声音,宝融擡眸朝前看,便见一团烛光慢慢燃起,脸上并没有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定住脚步,盯上了对面的那双眼睛。
“你答应过我的事,没有忘记吧!”
说话之人,正是罗炜。他一手抚在桌案上,另一手轻轻的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