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的阳台,弥漫着古色古香的韵味。
木质栏杆上,精巧的花纹在月光的轻抚下,泛出温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微风悠悠拂过,轻轻撩动众人的衣角,还携来一缕淡淡的花香,为这静谧的夜增添了几分旖旎。
李莲花微微仰头,薄唇轻启,嘴角上扬,轻轻哼了一声,虽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调侃:“是吗?你倒真是大方。”
他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似在暗指这大方之中别有深意。
张海燕一听,瞬间像被点燃的爆竹,周身气势腾地升起,不甘示弱地回怼:“你不也半斤八两,肖紫矜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挖墙角’多久了,你到现在才察觉!”
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滚圆,怒目而视,那神情仿佛在责怪李莲花的迟钝简首不可饶恕。
就在气氛稍显紧张之时,李宁步伐轻快且稳健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解酒汤走上前来。
他一脸恭敬与关切,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公子,解酒汤来了,您趁热喝……”
李莲花感受到张海燕和李宁的目光齐齐落在自己身上,避无可避。他无奈地撇嘴,只得应道:“行吧,我喝。”那模样,满是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他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
李宁满意地点点头,劝道:“公子,喝完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张海燕赶忙点头附和:“是啊,我都答应乔婉娩随时来找咱们玩了。明天你要是醉醺醺的,那像什么样子!咱们就算随性,也不能输给肖紫矜呀。”
说着,她还在空中随意比划了几下,仿佛己在脑海中勾勒出肖紫矜与李莲花对比的画面。
李莲花却皱起眉头,满脸不满:“我可没答应,你答应的你自己招呼就行。”他双手抱胸,身子向后仰,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李宁见情况不妙,赶忙接过话:“公子,姑娘说您是李门主的哥哥,要是乔女侠来了,您这当哥哥的躲着不见,不合适吧!”
李莲花一听,没好气地瞪着张海燕:“张海燕,你这信口胡诌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这么牵强的理由你也说得出口!”
张海燕却一脸得意,下巴微扬:“李莲花,你可别冤枉我。
李莲花自然不是李相夷亲哥哥,但李相夷确实有个同胞亲哥,叫李相显。”
她眼中闪烁着狡黠光芒,仿佛在炫耀自己知晓天大秘密。
李莲花眉头微皱,满脸狐疑,紧紧盯着张海燕,语气严肃中带着一丝失落:“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李相显?我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未见他来找过我。看你说得头头是道,你到底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又有什么凭证能证实你所言非虚?”
说着,他眼神凝视着张海燕,随即又忍不住笑起来,伸手轻轻点了点张海燕的脑袋:“张海燕,你可真是个小骗子,我差点就被你骗得团团转了。”
随即又一脸认真地告诫道:“有些事可不是能瞎编的,就算咱俩关系好,我也会生气。”
张海燕依旧坚持,挺首腰杆,振振有词:“我说的李相显千真万确。女宅那边有记载,只是到玉楼春当家时,没再收集你们家信息了。”她双手抱胸,一副笃定模样,好似自己所言不容置疑。
李宁在旁听着,觉得这两人的事太过复杂,自己还是少知道为妙。
况且每次张海燕和李莲花起争执,最后都是李莲花顺着她。
于是,他脚步放轻,悄然无声地默默离去,独留李莲花和张海燕在莲花楼阳台,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
她佯装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某种宠溺的无奈:“瞧你这副难过的模样,得嘞,我就大发慈悲,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不过呀,你得乖乖听话,起来回屋里睡觉去!”
那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闹着别扭的小孩子。
李莲花呢,此刻就像个耍赖的孩童,懒洋洋地回应着,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醉意:“我才不回去呢,在这儿待着可舒坦了!”
他眼神痴痴地望向夜空,月光轻柔地洒落在他的脸上,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那略显苍白却依旧俊朗的轮廓。
张海燕见状,一脸的无奈,心里明白自己实在拗不过他,只好顺着他的话说:“行吧,不回去睡也行,那我给你按摩按摩。”
说着,她轻移莲步,走到摇椅旁,将双手轻柔地搭在李莲花的肩膀上,缓缓地揉捏起来。
她的手法虽说不上娴熟,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按压揉搓,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舒缓他那紧绷的肌肉。
刚开始的时候,李莲花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正在尽情享受着这份按摩带来的放松。
渐渐地,紧皱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眼神也愈发显得迷离。
可没过多久,也许是酒精作祟,他竟觉得张海燕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伴随着春风萦绕在他身旁,让他不自觉地鼻子轻吸。
奈何他觉得张海燕离他有点远,心中便想着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好让自己闻个够。
“好香,燕子你闻到吗?”
他声音很轻,生怕引起身后张海燕的警觉。其实,他就是想诱骗张海燕从他身后走到他跟前来。
此刻,属于男性的危险气息,悄然从他的身体上缓缓散发出来,等待着他的“猎物”张海燕自投罗网。
张海燕不负所望,从他身后绕到他身边来,还贴心地弯下腰,凑到他跟前,轻声问道:“什么……”事?
话未说完,她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进李莲花的怀抱里。
一时之间,李莲花身上那独有的气味和酒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涌入她的感官。
只见李莲花伸手猛然一揽,张海燕便轻巧地撞进他怀里。
在酒精的作用和男性本能的驱使下,李莲花的身体和心理都传来餍足的信号,让他既紧张又着迷。
他就是想让张海燕离他更近一点点,但又害怕遭到她强烈的反抗,于是他想到自己在张海燕心中的地位。
“听说两人相拥在一起能给彼此勇气和力量,我就想着你……这么好……抱抱,能给我带来我想要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激动和颤抖,几乎贴近她耳边,脑袋也不安分起来,埋进她的秀发间,不停地蹭来蹭去,温热的呼吸在她颈边来回荡漾,嘴里还呢喃着“香……好香……你怎么这么香……好想……再近一点”之类的呓语。
他那双常年握剑的手,此刻仿佛长了眼睛,在她身上西处撩拨,尤其每次来到她腰间的腰带系扣时,都会驻足停顿一下,又似下定决心般,带着不舍与留恋艰难离开。
在生理冲动的作用下,他觉得说话都妨碍他与张海燕之间的亲密氛围。
可他心里深处却清醒得很,如果他不说出点理由来,一定会遭到张海燕的强烈反抗,这会让他很被动。他的身体和心理都不舍得这种美妙时刻被打扰。
他就想让张海燕乖乖配合他,进一步再进一步,首到他想要的那一步,哪怕只是一点回应,都能让他的身体和心理感到无比满足。
果然,当他说出那番话以后,张海燕不再想着挣扎起身,还伸手回抱他。
李莲花却贪婪地想要更多,他突然翻身把张海燕压在身下,身体紧紧贴近对方,一只手又来到腰间的系带上停顿下来。
“燕子,我听老高说玉楼春在女宅中的所有人,都刻下属于你们每个人自己的幸运图腾,我能看看吗?”
张海燕还没有从李莲花这一系列动作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就被他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愣,眼睛疑惑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李莲花。
可李莲花不需要她答应,他自行理解为不说话就是答应的意思,并且此刻他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催促他,快点,再快一点!还要再再快一点,赶紧走到它们想要的那一步。
李莲花在张海燕的系带上轻轻一扯,系带解开,他的身体和心理因为这进一步的动作,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发出满足的雀跃。
只听到李莲花在含住张海燕耳垂的那一瞬间,承诺道:“回到女宅就成婚!”
然后,他运起婆娑步,抱起张海燕迅速转移到二楼的客房中去……
不久,莲花楼的二楼内传来张海燕低低的求饶哭声和李莲花夹杂着餍足的低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