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回到家的我,脸上的红热还没褪,这一个两个的真让人不省心。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死达蒙,真是没有一点边界感,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他拉黑绝交!
还有那个死渣男,故意给我挖坑看我笑话,没想到他这么阴险,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睚眦必报!
待我收拾好一切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微信提示音叮的一声!
我拿起手机,看到通过好友申请的那一霎那,手都有些抖,差点把手机扔了。
死渣男加我微信了!!!
他的微信还是原来那个,头像也没变,还是那只小刺猬棉花的照片。
我点进朋友圈发现他朋友圈什么都没有,反倒是我,朋友圈一片欣欣向荣,五彩斑斓。我光紧张忙着躲开他,加他时朋友圈忘了把他屏蔽分组了!
我可是从没有想过还会和他再见面,还能互加微信啊!
坐立不安,
转转反侧,
他主动提加微信,会不会只是他社交场合的一种惯有礼貌做法?毕竟当时那么多领导在场,粟教授又极力把我推荐给他,他大概是不好驳了粟教授的面子而为之吧!
可毕竟也是他要求主动加我微信的,怎么着也会主动打个招呼吧?
他会跟我讲什么?
我其实心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第一句话我要说点什么好?
我要把微信分组可见吗?
现在还来得及吗?
朋友圈我要屏蔽他吗?
他要是一首不说话,
我主动说话好吗?
或是删掉他?拉黑他?还是?
脑子一下子就乱了套。
一晚上都是这个样子,结果我成功的失眠了!
而他,除了系统上的好友通过申请,再无任何一个字!
一晚上静悄悄!
这死渣男!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早早起床。这个手机我一会静音,一会调成最大音量,一会关机,一会开机,一会调成他专属铃声,一会又改成常规铃声,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早上。
老冯看着我拿着手机烫手的样子,不明就里,还以为我手机坏掉了,催促我赶紧去买个新的,看不得我在他眼前这么抓马。
一个微信,就让我瞬间现回原形,年纪长了,恋爱脑一点没好,还加重了。
我这种不正常状态,是下午接到粟教授电话才变回正常人的,他下午没有行程,正好可以见面,他问我有没有空,是否可以给他当向导。
老师发话,自然是没得说,我化身地导,带他去了我们这里比较著名的景点,打卡了网红的店,还让我带他去了我和南山的母校。
校园里的回忆一下子就涌了进来,粟教授说这里的法国梧桐真美,是啊,我也很喜欢。
粟教授在校园里拍了很多照片,他说难得的中国之旅,还有美丽的风景,这些照片回国后他一定好好珍藏。当然也谢谢我给了他这么多美好的回忆。
我想邀请他一起吃晚饭,他说临时接到电话晚上有饭局,但他很绅士的征求我的意见,希望我能和他一起,达蒙今天需要提前赶到下一个城市去做对接工作,不在他身边。今天的饭局是业内大咖们临时安排,特意为他设的接风宴。他需要一个助手,显然此时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中英文无障碍交流,而我似乎比达蒙更了解国内的人情世故,会少闹很多笑话和避免因为文化背景不同而出现一些误会。
我欣然接受,这是我作为一个学生的荣幸,晚宴的规格很高,我和粟教授到的时候,己经有人出来迎接了,应该都是圈子里的大神,看着我们前后进来,这年龄差距,他又对我态度和蔼,亲如父女,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一家人,他微笑着摆手说,他孤家寡人哪有这种好福气?哪敢奢求有我这样优秀的女儿?紧接着顺势就我把我介绍给大家,我是他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众人陆续落座,我趁着混乱,出去打了一个电话,跟老冯报备一下。
再回来,粟教授招呼我赶紧入座,我竟然看到南山出现在席间。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竟然是真的!
我一时间懵在那里,不知所措,好在场面热闹嘈杂,我很快就恢复理智,赶紧走到粟教授身边,粟教授和南山见面寒暄,我则坐在旁边,乖巧作陪。
大佬们谈的都是行业内的学术焦点,南山反倒并没有侃侃而谈,略显安静。以往这种聚会,他因为身体原因,几乎是从来不参加的,可见足够重视粟教授,亲力亲为做足诚意,粟教授和他一起聊了一些深奥的学术方面的问题,全程英文交流,我没见过这样场合的南山,这是第一次,专业领域的顶尖人才果然不同凡响,都说专注搞事业时的男人最帅,带上金丝边眼睛,妥妥禁欲风,的确太帅了,我全程一首盯着他看,一脸崇拜。
大概我忘记掩饰我热切的眼神,谈话间隔,他眼神偶尔瞟了我一眼,就又和粟教授进行学术的讨论,我此刻就是一个迷妹,这个时候我只看到他嘴唇开合,心跳如鼓。他们说的什么
一概没有入耳入心!
一番深入交流,两人一见如故,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所见略同,惺惺相惜吧。两个人相约,未来要共同合作一些前沿项目,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宾主尽欢,可是他们光顾着说话, 却没怎么吃东西,我给粟教授夹了一些菜,小声提醒他吃点东西。一会那些行业大咖估计就会来纷纷敬酒,没有东西垫肚子,会很难受。
粟教授感谢我的细心,认真吃着我夹给他的菜,时不时小声的问我菜名的缘由,我耐心的一一解答,吃的很是愉悦。
相对南山,因为身体不便,他几乎没有用任何餐,也没有喝水,全程在旁边,安静端坐,时不时有人过来和他攀谈,他都礼貌回复,无人之时却略显疏离沉默。
这次是黑色高领毛衣,妥妥英伦禁欲风,我偷瞄好几眼,实在是太过养眼,看一眼,少一眼。
粟教授交待我去问问南山需不需要帮助,譬如倒些水之类的小事,南山婉拒了。
粟教授敬了南山一杯,这是我最钟爱的学生,人非常聪明,领悟力极高,是个极具天赋的孩子,还请顾教授有机会多多照拂!
南山竟然破天荒的回敬,我从没见过他喝酒,他这动过手术的胃是喝不了酒的!南山面色温柔,从容淡定,粟教授多虑了,以冯学妹这资质,进我们所都有些委屈她了。
我进你个大头鬼!
我腹诽的声音差一点说出来,
我举起酒杯,感谢顾教授的抬爱,能得到顾教授的赞赏实在是三生有幸。粟教授这么说,其实对我的鞭策和鼓励,为的是让我不断向上,但我自知距离顾教授这种卓越还相差甚远,我以后自当把您作为榜样,努力提升,至于其他的实在是我不敢奢想。
众人一听,都纷纷为我鼓掌,我既没有妄自菲薄也没有想攀附的心思,众人更是觉得粟教授的关爱出自真心。
众人觥筹交错,不一会就来了好几波敬酒的大佬,我在旁边举着酒杯每次都喝个半杯,也算是不失礼节。
只要是有南山的场合,我就会失控,这酒越喝越上头,心里的那点委屈和愤懑,倒是借着这酒,全部都想了起来,
粟教授酒量一流,几番下来,面色不改,谈笑自若,而我就有些吃不消,南山身体摆在那里,没有人去触他的霉头劝他喝酒,反而身边的我,有些人不晓得关窍,粟教授和南山一见如故,我又是南山学妹,以为我们三人关系熟稔,投桃报李倒是给我到了不少,我又不好拂了人家面子,基本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我酒量不好,喝了这么多,自然是很难受,极度不舒服。
粟教授被一群人簇拥,己然顾不上我,我头晕恶心,赶忙寻了卫生间。
吐的天昏地暗,连带着生理性的眼泪,眼睛红红,我出来的时候,南山竟然坐着轮椅等在外面,他目光清冷,示意张哥递过来一杯温水,让我漱漱口。没事吧?绵绵?张哥开了口
没事的,谢谢,说着,我把杯子还了回去,不想欠一点人情。
没有酒量喝那么多干嘛?
我听见他冷冰冰的甩了一句
心里恼火,火药味十足的怼了一句,不用你管!
他噤声了
我一步三晃的要回去,结果张哥赶忙扶住我有点站不住的身体。
回去拿东西,送你回家!
离我远点!用不着你管!说完我一个趔趄,幸亏张哥出手及时,不然就跌倒在地上。
我头晕的厉害,只能倚着门,稍稍靠一会,缓解我的头晕
大概是南山让张哥回去和粟教授打了招呼,不一会张哥把我的手包衣服都取了出来,怕我因为擅自替我做主发脾气,只能在旁边虚扶着,一路走到路边。
果然我就是眼光好,你看,他还真是选了我说的那种车做新的保姆车,我醉的不省人事之前,脑海里还在暗自得意,我又一次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