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是我医院的出色医师,为了治下百姓殚精竭虑可哭可泣,相信我等的努力上面的自会看到。”那院长老登亦是懒羊羊从沙发上起身,举起酒杯。
“来!共饮此杯,为我们伟大而神圣的医疗事业干杯!”只见他话音刚落,一群人恭维着亦是高高举起酒杯。
众人一饮而尽,却是无人敢落座,皆是捏着空荡荡的酒杯陪着那院长站着,仿佛一群等待老师发话的小学生。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见此,眼睛一转便是想到了什么。
二话不说把在场的女子,都送到另外一栋别墅内等待起来。
众人亦是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底隐隐有些嫉妒之色。
那院长见男子己然送走外人,看向高瘦男子的目光略有赞赏。
确定己无遗漏,他这才清了清嗓子道,“诸位,今天叫大家来,想必你们也猜到了,上面有人心脏不好,急需一颗健康的心脏……”
老登话到一半,顿了顿,现场瞬间落针可闻。
众人对视一眼,皆是神色激动,自是知道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那可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啊!
谁要是能帮其搞定这心脏,好处己然不需多说,往后定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而老院长年事己高,即将退休。
说不得,往后这院长之位,就要落于其手。
“院长放心,此事我己有计较。”那瘦高的男子扯了扯领带,自信开口。
“哦?”那老院长闻言,眼睛一亮。
要知道搞一颗健康心脏可是难如登天,那可是要杀人的,且是要现杀现取。
而那上面那位好死不死在他要退休之前来这么一遭,要是搞不定此事他怕是有的受了。
今天故意把此事丢出来,自是想要下面的人自己处理。
谁要这院长之位,便谁去搞定此事,如今有人己有眉目,那自是极好的。
“哈哈哈,小虞啊,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行,自打你进来那天我就知道你娃定是一条潜水之龙啊!”老院长呵呵一笑,大嘴都要咧到耳后。
“院长过誉了,全靠院长栽培。”虞姓男子闻言,连连摆手道。
扫视一圈,他无视了同事们嫉妒的目光,一脸的自得。
“哎,话不能乱说,不是我王某栽培的你,是国家栽培的你。”老院长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坐下。
“是是是!王院长说的在理。”虞姓男子连忙道,跟着老院长一起坐下。
众人见此,这才不甘落座。
而其身后几人看向那虞姓男子的目光,隐隐有些不甘。
在场众人,皆是做过那种杀人取器官之事,再伪造一个脑死亡而己,于他们而言自是没什么难度。
奈何上面那位时间紧迫,他们现在去物色心脏己然来不及。
且这虞姬男子似乎早有准备,这院长之位算是落地了。
众人时不时好奇的瞟着这虞姓男子,一时间无人开口说话。
“那此事便交由小虞,上面那位为了百姓身体都熬垮了,要是刚刚好有合适的捐献心源,小虞你可得快点安排手术……”那王院长罗里吧嗦的开始胡扯着,话到一半却是硬生生停住。
只见一道消瘦身影不知何时来到其身旁,右手搂着其肩膀,左手拿着桌面的一瓶美酒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
自是闻着味寻到此处的谢安之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谢安之讥笑一声。
“阴……阴司?”王院长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起来,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
他不敢回头,可却是从玻璃窗的反光上看到了那长发垂落的身影。
阴司杀神谢安之!
所过之处,皆是死亡随行,无一活口!
他之所以不想在退休前再沾人命,怕的就是事情败露,被阴司找上门来打杀掉。
如今落在其手上,怕是……
“跑!”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就见众人朝大门死命狂奔。
然而,大门不知何时己然被人用铁链锁住,死活拉不开。
众人惊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窗户跑去,打算跳窗逃命。
嗖嗖嗖~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几道破空声伴随着杀猪一般的哀嚎响起。
赫然是搂着王院长的谢安之随手甩出几把杀猪刀,硬生生将几人手脚死死钉在墙面上。
“你们啊,真不是人呐~”谢安之摇摇头。
一脚将这战战兢兢的王院长双腿踢断,这才取出几把许久不曾用的杀猪刀来到几人身旁。
“不要……我没有害过人……你不能……”一个医生满脸凄然,哀求道。
“呵~别叫了,再叫就……”谢安之闻一拳打碎其下巴,拔掉其舌头。
其他几个医生见此一脸惊骇,竟是硬生生忍住疼痛一声不吭。
“我可以做污点证人,你不要杀我……”那虞姓男子强忍着剧痛,颤抖开口,“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审判。”
“逗比,你有点
脑子,但是不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想通过运作来活命?”谢安之闻言,温柔一笑。
这些家伙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搞脑死亡这一套,必定是在法律层面做足了准备。
即便被逮住也不会受罚,顶多丢掉医师这职位而己。
要真是放了他们,那还真是助纣为虐了。
“不不不……不是,我们一切都合法合规,你不能……”虞姓男子闻言,顿时慌乱起来。
“你想说所有器官都是别人捐献的,而你们摘取的时候人早己脑死亡了对不对?”谢安之饶有兴致的蹲在其身旁,声音温柔道。
“对对对,你不能杀……啊啊啊……”虞姓男子连忙点头,可惜下一秒便是迎来无边剧痛。
只见谢安之咧着嘴,声音依旧温柔,手指己然戳到其身体里,用力一撕。
那虞姓男子顿时就疼的两眼翻白,口中无意识乱嚎起来。
“今天呢,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被人活活摘取器官的痛苦,我记得摘取器官首先得是活人,其次还不能打麻药吧?”
话音刚落,便见谢安之手中动作慢吞吞,一把探进其腹腔,仿佛收拾猪狗一般,将其内脏一小块一小块的活活揪下来。
“啊啊啊……”
“乖,我很快的,你忍一下!”一阵痛苦哀嚎响起。
一个小时后,这虞姓男子赫然是只剩一副骨架,其上血肉竟是被谢安之硬生生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