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跟踪我!”
田不易先是一惊,然后又质问道。
伤心欲绝的苏茹,怒极而笑,“如果不跟踪你,又怎么会发现你还在外面养了一房?”
“你有把我当你妻子吗?”
“如果你想纳妾,大可直接跟我说,何必这样躲躲藏藏和鼠辈何异?”
而此时,已经弄清楚师娘苏茹为什么会和田不易闹掰的秦守,也是收到了系统任务完成的声音,一招强大的剑式出现在了他脑海里。
秦守强压下现在感悟,眼下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听见苏茹的话,田不易哑口无言,露出羞愧之色。
金玲儿见状,心中冷笑:这可不行,老娘都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要是让你跑了岂不是白浪费功夫?
当即,她将一个绿茶的形象表演得淋漓尽致。
“都是我的错,姐姐,你不要生不易的气了。”
金玲儿抹泪,上前抓住苏茹的手可怜兮兮道。
“不要碰我!”苏茹用力一抽手,厌恶看着眼前的金玲儿道。
而明明苏茹没有用很大力,金玲儿却是直接一个假摔,摔在了地上。
见到这一幕,原本还感觉羞愧的田不易怒了,连忙扶起金玲儿,怒视苏茹:“你疯了!她有身孕在身的!”
“不易,都是我的不好,你不要怪姐姐好不好。”金玲儿还在惺惺作态,一副宁愿我受伤也不愿看到你们吵架的模样。
目睹一切的秦守,只觉是叹为观止。
没想到都穿越了,还能看到如此原汁原味的绿茶表演,太精彩了。
田不易见到金玲儿这时还在为他着想,不禁心疼道:“玲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被人欺负。”
“苏茹,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难道你宁愿信她也不愿意信我吗?”看见毫不怀疑听信那贱人一面之词的田不易,苏茹凄然一笑。
秦守也看不下去了,帮道:“刚才师娘根本就没有用力,难道你堂堂上清境界的修士看不出来吗?”
“不是这样的,不易,你要相信我!”金玲儿暗恨秦守多嘴,又抹泪道:“难道我会拿腹中的胎儿开玩笑吗?”
这话一出,田不易选择了相信。
就好像没有女孩子会用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一样,也没有母亲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够了!”
“不亏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弟子,说话都帮着你!”
田不易冷笑连连。
这一刻,苏茹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
哀莫大于心死!
她对田不易死心了,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她这个糟糠之妻。
“秦守,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打扰他和新欢相聚了。”
望着离去的苏茹,田不易心中一颤。
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追上去,那自己与苏茹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哎!疼!疼!疼!”
这时,金玲儿又作妖了。
田不易一慌,想到金玲儿肚子里自己的骨肉,也顾不上苏茹了。
大竹峰。
从河阳城离开后,苏茹就一路回到了这里。
当回到守静堂这瞬间,她终于是遏制不住心中的伤痛,泪水从眼睛里溢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原来由始至终最傻的人是我自己!”
“原来我为他做的一切都只是感动了我自己!”
“原来.........”
苏茹的呢喃声音在守静堂回荡,似哀怨、似哭诉。
秦守静静守在一旁,看着哭成泪人的苏茹,他心中也感慨万千。
果然真实的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连他都没想到田不易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或许,家花真的没有野花香吧。
就在这时,苏茹忽然拔剑而出,便想自刎。
“不要!”
秦守大惊,连忙伸手一抓,直接抓住了剑身,用力将剑从苏茹手中夺走,往旁边一扔。
看着要寻死的苏茹,他表情愤怒双手牢牢抓住她肩膀大喝道:“为了这样一个人去死,值得吗?”
“他不爱你,有的是爱你的人!”
但此刻苏茹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原本美丽动人的秋水眼眸,现在空洞死寂没有半点生气。
像苏茹这种外柔内刚的女人,平时看似很坚强,但一旦想不开了就十分容易走向极端。
接受不了打击的苏茹,选择了一死了之。
秦守见状,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师娘苏茹抱住,低头霸道地朝那娇嫩的朱唇吻了下去。
霸道地掠夺着一切!
苏如那死寂的眼眸忽地一震,重新聚焦的瞳孔望着近在眼前的俊郎脸庞,热烈厚重的气息将她包裹。
那粗暴的动作,如同雨林中追逐猎物的蟒蛇。
终于!
还是被追上了!
粗重的鼻息从苏茹挺翘的琼鼻呼出,与秦守的鼻息交织在一起。
她玉手用力拍打着秦守的肩膀,但这种力度对于已经初步炼成了佛门金身的秦守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
两团嫣红在苏茹脸颊升起,她忽地用力一咬。
猩甜味道在扩散!
但秦守依旧没有松手,直到苏茹身体无力软在他怀里。
苏茹大口呼吸着空气。
“师娘,至少还有我爱着你!”
“其实寒潭那一幕,我至今难忘!”
“师父他不懂得珍惜你,那就让我来!”
秦守语气充满坚定,大手轻轻擦去师娘苏茹温润如玉般的脸庞上的泪痕。
没想到秦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的苏茹愣住了,月光从外面照进来,落在了那坚毅俊郎的脸庞上。
一时间,苏茹看得有些痴了。
秦守也是。
朦胧的月光下,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温热的唇瓣再次贴在了一起。
苏茹一把推开了秦守,她连忙用手将衣物拉起。
秦守不解看着师娘苏茹。
“你是灵儿喜欢的人,我们不能这样做。”
最后的理智将苏茹拉了回来。
心慌意乱的苏茹慌忙离开了守静堂。
望着逃似般离开的师娘苏茹,秦守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