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与其说四合院乱不乱贾家说的算。
还不如说四合院乱不乱棒梗说的算。
因此，随着棒梗进入少管所。
似乎大院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秦淮茹在棒梗的判决出来以后的几天。
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显得毫无生气。
只有看到易大妈，二大爷和许大茂的时候。
眼中的仇恨如实质性的刀剑一样。
许大茂对此倒也没有在意，依然在轧钢厂每天上班摸鱼。
现在的秦淮茹没有了易中海和傻柱两个帮手。
不管在大院还是在轧钢厂对许大茂来说都没有什么威胁。
经历了易中海的事情以后。
秦淮茹的名声也是烂到家了。·
不过，刚刚摸了几天鱼的许大茂，就被宣传科的陈科长找上了门。
与其说是专门找许大茂谈了一下关于以后的工作安排。
还不如说又一次催促许大茂收徒。
“大茂，你现在工资级别已经上来了。
我考虑想把你的职务也往上提提。
但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把你的职务提上来了。
以后放映任务就没有人来做了。
所以，我想和再你商量一下。
你看看是不是你考虑收几个徒弟？
到时候，这些人学成了不还都归你领导吗？”
以前，陈科长屡次找许大茂沟通，希望他能收徒弟。
可是许大茂一直以自己技术还不行为理由不收。
陈科长也没有因为自己是领导。
就直接给许大茂下命令。
如果许大茂心不甘情不愿。
你直接给他安排徒弟，意义也不大。
到时候他不教技术的话。
谁跟着他，反而不是害了谁吗？
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许大茂的工资级别已经提上来了。
如果许大茂愿意收徒弟的话。
完全可以考虑给他提高一下职务。
陈科长也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
没有办法，谁让放映员是八大员之一，岗位吃香呢。
从领导到亲戚，很多人都找他想让他给孩子安排跟放映员做学徒。
“科长，你也知道我刚刚结婚。
我现在哪有时间和精力带徒弟啊？
再说我那么年轻，带个年龄差不多的徒弟，感觉就非常别扭。”
其实，许大茂现在并不排斥收徒弟。
只是许大茂不想那么容易就答应了。
毕竟，前面几次自己都没有答应。
现在即使答应，也要给自己争取点好处。
“大茂啊，你这样想就错了。
就是因为你刚刚结婚，才要带徒弟的啊！
你想想，你现在刚刚结婚。
你经常下乡还行，再等几年，你老婆生了孩子，你还是经常一下乡几天。
是不是家里就放心不下了？
可你要是有徒弟就不一样了啊。
你可以安排徒弟偶尔代替你下乡也是可以的吗？
而且，即使是你必须要下乡。
有徒弟的话，家里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帮帮忙，你说是不是？”
为了说服许大茂收徒。
陈科长不但异常有耐心，而且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由此可见，他身上的压力也不小。
“科长，我也知道你照顾我，才让我收徒弟。
说实话，我是害怕，我一怕我教不好误人子弟。
二怕收个陌生的不了解的徒弟，一旦人品不好，会败坏我的名声
我也不图收徒弟能够孝敬我什么。
你说说，我收徒弟干什么呢？”
大家都是熟人，谈话也是私下里普通的聊天。
陈科长没有起高调，许大茂看似说的也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当然，这个真实也不代表就把自己想法和盘托出了。
“大茂，我知道你的担心。
但是这次和以往不一样。
我实话给你说吧，这次你的事情出了之后。
正好前前后后都惊动了聂副厂长。
前两天，聂副厂长把我喊了过去。
主要的意思就是目前厂里面只有你一个放映员太少了。
不但要满足我们厂自己的放映需求，还要支援农民兄弟，有点捉襟见肘。
就像现在，一旦你的身体不舒服，有个头疼发烧的，工作就要耽误了。
最后，聂副厂长指示了，要和你商量一下，让你收几个徒弟。
为此，聂副厂长还特意推荐了一个优秀青年给你。
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听到许大茂依然拒绝收徒。
陈科长不得不把聂副厂长的意思传达给了许大茂。
也就是说，陈科长这次之所以旧事重提。
压力主要来自于聂副厂长。
是聂副厂长有人要安排到宣传科学习放映技术。
所以陈科长才会这么耐心地和许大茂商量。
“科长，你都这样说了，我再不答应，就有点不识抬举了。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不管这次给我安排几个学徒的名额。
我希望有一个我能自己做主。
我想找一个真正令我自己满意的徒弟，不知道可不可以？”
许大茂知道，学徒工一般都是厂里分配给师傅。
像他这个放映员的学徒工可和普通的不一样。
名额肯定不是陈科长就是聂副厂长拿去交易了。
自己如果不想办法利用这样的机会分一杯羹，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尽管自己还没有考虑这个名额怎么使用。
但是，落袋为安，先把名额要到手再说。
有了名额，合适的人还是很好找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即便是学徒工的名额。
特别又是放映员学徒工的名额，还是值不少钱的。
许大茂也没有想着要去卖钱。
只是想利用好这个名额，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那行，一共聂副厂长就给了三个学徒工的名额。
好家伙，他推荐了一个，你要了一个。
我们科里就剩下一个可以支配的了。
不过没有办法，谁让你们一个是领导，一个是老师呢？
就按照你说的吧，给你一个学徒工的名额。
然后你最近准备一下，总共收三个徒弟，可以吧？”
显然，陈科长也要趁此机会，在里面掺杂点私货。
“科长，可以是可以，但是咱丑话说在前面。
你也知道，咱们的放映设备都是进口的，价格都非常昂贵。
既然送到我这里给我当学徒了。
不管是什么领导的孩子也好，其他人也好，都要听我的话。
否则的话，如果不懂就胡乱操作。
到时候把设备搞坏了，我可负不起责任。
如果来了之后，不听话的，到时候我要是劝退，你不能怪我？”
许大茂不知道聂副厂长和陈科长他们都是推荐的谁家的孩子来跟自己学习。
他担心这些孩子如果是哪个领导家的孩子。
来到之后，不好好学习捣乱的话，就比较讨厌了。
他猜测最近上台的这个聂副厂长。
应该就是接替李怀德上任的。
甚至有可能就是电视剧里面的聂副主任。
许大茂虽然想和他提前扯上关系。
又不想把自己的本职工作搞得乱七八糟的。
所以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这你放心，把孩子交给你。
就是想让你教给他们真正技术的，不是让他们混日子的。
如果不好好学习，该打打，该骂骂，任何情面都不要讲。
在他们面前你是师傅，不需要给任何人讲情面。
只要是有利于他们成长的事情，你尽管放手去做。
古语常说严师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
聂副厂长给我推荐人的时候也是这样说。”
似乎是理解许大茂的担忧。
陈科长也是直接给了许大茂保证。
当然，这份保证是真是假，许大茂也不得而知。
许大茂也知道，他们推荐的肯定都不是领导的
直系亲属。
至少聂副厂长的直系亲属不会受下乡这份罪的。
不过，既然接受了这个任务。
许大茂也没有理由去害怕可能的熊孩子。
只要没有熊家长跟着捣乱。
许大茂相信，对付几个小年轻。
对自己来说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和许大茂这边谈妥以后。
陈科长就喜滋滋地找聂副厂长邀功去了。
许大茂则是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考虑自己手里的一个名额怎么去利用。
自己家的亲戚，好像以前走动的也不多。
许大茂也不打算把这个名额去送给谁。
而娄晓娥娘家那边更是没有需要自己操心的人。
四合院里面，也没有关系特别好的邻居需要去照顾。
既然暂时没有好的处理方法，许大茂也不再烦心。
摸鱼到了下班时间，然后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不过，等许大茂到家才发现。
娄晓娥似乎有心事，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娥子，你这是怎么了？
在家遇到什么烦心事啊？”
许大茂知道，正常情况下，娄晓娥都在大院里面。
应该遇到不了什么事情的。
特别是现在易中海被判入狱。
秦淮茹也因为棒梗进少管所。
最近也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应该根本没有心情来算计娄晓娥的。
“不是我，我有什么烦心事啊。
是刘岚遇到了烦心事。
今天午饭后休息的时候，来找我聊天诉苦来了。”
“刘岚又怎么了？她丈夫又打她了？
我觉得吧，既然过不到一块去，还迟早要离婚。
她还真不如就离婚了算了。”
刘岚自从许大茂提出帮忙以后，。
经常利用休息的时候找娄晓娥聊天。
两人现在也算是无话不说的闺蜜。
许大茂也是鼓励娄晓娥多接触点外面的人。
免得被四合院的人给忽悠了。
“不是刘岚丈夫打她了。
她已经和她丈夫说清楚了。
如果再打她，她就去找妇联帮忙，然后离婚。
最近一段时间，他丈夫似乎有点收敛了。”
“她要是真能离婚，可能过的还要舒服一些。
毕竟她的工资，养活孩子还是可以的。
就是照看孩子比较麻烦。”
“你是不知道，现在她丈夫根本就不管孩子，每天就在外面胡混。
刘岚没有办法，就只能把孩子送到娘家，让孩子外婆帮忙看着。
问题就出在这里，刘岚娘家也不富裕。
所以刘岚的弟弟，也就是孩子的舅舅，为了能让孩子安心在他们家。
决定牺牲自己，跟家人商量想报名到农村去奋斗去。
这样就能减少家里的开支了。
今天刘岚来就是聊这个事情。
她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娘家和弟弟。
中午的时候在这里哭的也是稀里哗啦的。
搞得我一个下午心情也不爽。”
“刘岚的弟弟多大，有文化吗？”
许大茂突然对刘岚的弟弟很感兴趣。
能为亲人牺牲自己，这样的品德非常好。
许大茂很想详细了解一下他。
甚至如果真的符合自己的要求的话。
自己收他为徒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自己现在也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如果他真的合适的话，也算是半个熟人了。
不但帮了刘岚的忙，也帮了自己的忙。
“刚刚初中毕业，大概十五六岁吧，我没有具体问。
刘岚说初中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一直在找点零活干。
但是本身就瘦小，重活又干不了。
所以挣钱也不多，你问这些干嘛？”
“是这样的，今天下班前，我们科长找我谈话，想让我收几个徒弟。
因为我以前一直不想收徒弟。
所以科长为了鼓励我收徒弟，就给了
我一个学徒工的名额。
你也知道，我们家这不的亲戚也没有走的特别近的。
你娘家那边，肯定也没有需要这个的。
虽然卖的话，也能卖些钱，但是我主要是想找点帮手，找个人品好的徒弟。
本来能在我们大院找一个是最好的。
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大院的人的德行。
人家说善良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也该刘岚她弟弟走运。
我正在考虑怎么找到这个合格的徒弟人选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就他这种为了亲人勇于牺牲自己的品行，我觉得就值得培养。
所以，我才问他的年龄，和文化程度。
现在也都没有问题，我想找个时间，让刘岚把她弟弟喊出来我见一见。
如果合适的话，我就收他做徒弟。
这样的话，他也能养活自己了。
也不需要再去下乡了。”
听到刘岚的弟弟年龄和文化程度符合自己的要求。
许大茂就把前因后果跟娄晓娥解释了一番。
“那真是太好了，你说的对，这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反正卖的话，也卖不了几个钱。
送给刘岚弟弟正好合适。
那我们现在去找刘岚。
把这个好消息给她说一下怎么样？”
娄晓娥的话，让许大茂感到无语。
一个放映员学徒工的岗位，至少值几百块钱。
也就是娄晓娥才会说是几个钱吧？
也就是许大茂现在每一次兑换都有现金奖励。
这个奖励比他的工资都要高的多。
许大茂才没有想着去卖这个岗位。
而是找一个以后对自己能有所帮助的人。
否则的话，要是没有金手指。
许大茂肯定要把这个岗位卖了换成现金。
“现在不要准备晚饭吗？
这个时候去找她是不是不太好啊？
再说，你知道她家住什么地方吗？”
“吃饭急什么啊？下午刘岚来的时候，我拿零食招待她，结果她客气不吃，都被我自己吃光了。
现在我是一点都不饿，要不我们回来再吃吧。
她家地址我知道，我们到那边找一只不就行了吗？
反正也不远，好不好吗？”
说到最后，由于害怕许大茂不答应，
娄晓娥竟然来自许大茂的胳膊撒起了娇。
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让许大茂迅速放下原则。
忘记了填饱肚子的事情了。
“好，好！听你的就是了！”
两人穿戴整齐，许大茂推出自行车。
带着娄晓娥，不一会就来到了刘岚所在的大杂院门口。
“请问，刘岚是在这里住吗？”
在大院门口停下后，娄晓娥下了自行车主动地到门口询问。
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没有回答娄晓娥的问题，而是反问娄晓娥。
“你们是谁啊？找刘岚有什么事？”
果然，每一个大院都有一个类似三大爷的人存在。
只不过不是都像闫埠贵一样占小便宜，更多是为了大院的安全。
“我是刘岚的朋友，叫娄晓娥。
这是我丈夫，叫许大茂，是刘岚在轧钢厂的同事，我找她有点小事。”
“行了，你们进去吧，刘岚家住在后院后罩房里，你到后院就能看到。
小岚这孩子命苦，你们能帮，就帮她点忙！哎！”
大爷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似乎也对刘岚家的情况束手无策。
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一起来到了后院。
很快就找到了刘岚的家。
是类似于许大茂家厢房旁边的两间后罩房。
“晓娥，大茂哥！快点进屋坐。
你们怎么突然来我们家了啊？”
刘岚非常诧异，许大茂两口子怎么这个时候来她家了。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娄晓娥答非所问，没有去回答刘岚的问题。
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是啊，怎么了？”
松了一口气的娄晓娥叫了声好。
她也害怕如果刘岚老公在家会节外生枝，现在不在家更好。
然后一五一十把许大茂要收徒。
然后手里有个学徒工的事情跟刘岚转述了一遍。
“大茂哥，这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啊，要不也不会我刚刚到家就被晓娥拉来了！”
“大茂哥，晓娥，可是我们家暂时拿不出买岗位的钱。
虽然不好意思，我还是想说，能不能我们先欠着你们？
以后我们姐弟两个每个月拿出来一部分工资还你们。
你们放心，到时候把利息都算上。
我们姐弟两个多还点时间都没有关系。”
得到许大茂确认的刘岚。
反而是陷入到了纠结之中。
她也知道自己娘家的情况。
这些年为了帮助自己家。
本身就不富裕的家庭，已经是不堪重负。
哪里还有这么多积蓄去买工作岗位啊。
借的话，亲戚朋友现在都知道自己丈夫的情况。
也都不愿意再借给自己了。
以前没有机会，弟弟顺应大势。
去乡下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如果不抓住的话。
刘岚感觉自己会对弟弟愧疚一辈子。
所以，纠结了半天之后，还是只能求助于许大茂夫妇。
“刘岚，这个学徒工的岗位不要钱。
但是丑话先说在前面，我要先见一下你弟弟。
聊一下看看你弟弟合不合适。
如果合适，我就收他为徒，学徒工的岗位一分钱不要。
只要以后他不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就行了。
如果我觉得不合适的话。
到时候你也不要怪我，怎么样？”
许大茂因为还没有见到刘岚的弟弟。
还是想先见一下再做决定。
毕竟，自己手里面就这一个名额。
这关系到自己做事情是不是能有个合格的帮手。
现在对于刘岚弟弟的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刘岚的评价。
如果刘岚的评价偏离了事实呢？
所以，许大茂才提出要先见一下刘岚的弟弟。
“大茂哥，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
很多有技术的师傅选徒弟都要亲自考察一下才决定收不收。
如果他不能通过你的考察，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我们全家都不会怪你的。
如果他有幸通过了你的考察。
以后做了你的徒弟，但凡他以后敢做出任何忤逆你的事情，我腿给他打断。
这一点你放心，我这个弟弟，人很聪明好学，也很善良。
就是因为家里的情况给他耽误了。”
这时候虽然和新华夏成立之前，师傅教徒弟三年学艺两年效力不一样。
刘岚也知道，很多人收徒弟也都是要考察的。
收徒关系也是一直非常紧密的关系。
对于许大茂提出要先见一下自己的弟弟，刘岚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两人约定，明天上午上班时，刘岚带着弟弟到轧钢厂。
如果许大茂考察合适的话。
到时候就立刻给他办理手续。
许大茂本来担心来不及。
建议不需要那么着急的。
但是，刘岚哪里敢马虎啊。
这么好的机会，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出问题了。
刘岚估计死的心都要有了。
商量好后，许大茂夫妻谢绝了刘岚的挽留。
一起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随后，两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晚餐依然是许大茂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
现在娄晓娥也已经习惯了许大茂隔三差五拿出来一些熟食。
有时候馋了的时候，她也会主动找许大茂要。
饭后，开心的许大茂，又拉着娄晓娥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