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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ss换茅台,这是商务酒局里面的常规操作。

需要下边的秘书喝助理胆大心细,在被人发现端倪之时及时进行调整,并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老板挡酒。

不过老板这方面是个绅士,从不要求女下属为自己挡酒。

不料这会严特助事务繁忙,和卢总秘之间产生了一定的信息差。

酒水已经处理过了。

金鲤今天忙着工作,完全没有歇脚的时间,整个偌大的盛清集团,各个部门跑来跑去,马不停蹄,根本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她有些口干舌燥。

惯性地端起桌面上一瓶voss矿泉水猛地就来上了一口。

等觉察出问题时,辛辣的酒水已然下肚,覆水难收,酒量不佳的金鲤瞬间断片,头晕目眩的跌坐在地上。

北京时间。

21:00整。

徐清来沐浴后,扶着袖口清清爽爽地从总经办的侧门里走出来,刚出来就一打眼看到了软得像滩水似的金鲤。

他走上前去,被她一把抱住大腿。

徐清来眉头紧蹙,闻到了酒气,瞬觉不爽。要么是办公饮酒,要么是蠢到犯了把酒当成水的低级错误。腿向前倾倒了些,试图摆脱眼前的某人。

女人貌似醉了,有些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应当是残存了一丝意识,否则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抱上他的大腿。

她的姿态很弱小。

看上去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保护欲。

徐清来放弃挣扎,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仍由她抱住自己,想看看她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事。与此期间,她抱住他时,白色蝴蝶结衬衣的领口自行松开,春光乍泄,只需要稍稍将目光向下移,连女人的底裤也一览无余。

烫。

脸很烫。

很闷热,人很不舒服。

金鲤的身体很烫,恐怕是酒精上头的缘故,头晕目眩,甚至有些犯恶心。

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她抱上了个刚沐浴完的人,那副身体凉凉的,还沁着水珠,摸着皮肤光滑而有弹性,有着蓬勃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好像越来越快了,几乎要赶上她当下的心率,两重心跳行成了紧张激烈的奏鸣曲,震得她发昏。

一刹那的耳鸣。

随后,她的脚底一空,失重失衡。

徐清来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金鲤的头很痛,醉得很厉害,被人抱着躺下时,她努力睁开双眼,试图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但意志终究还会被醉酒的身体控制,软下来,在眯缝之间,看到面前是个男人,身形健硕,仪容清俊。凑近时,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将要引入“误入歧途”的水生调清香。

应该是她无由来的,手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量。

一个用力将徐清来压在自己的身下。

“希望你醒来后不会记起来这些事情。”徐清来冷冷地说道。

她无端的这股莫名其妙的勇气,迫使徐清来这个从未落于下风的人将她瞬间压下。

唇间柔软近在咫尺,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

男人冷峻的面庞露出震惊的神色,怔了神,被这一吻的温柔袭击搞得有些猝不及防,自乱阵脚。他低沉的声线像浸了薄荷的丝绸:“你在做什么?”

金鲤摇摇晃晃地努力抬起头,还是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不过总觉得气场很熟悉。

算了,爱谁谁。

亲得挺爽,嘴唇很润,很软,身上很香,特别香,她记得那是一种很高级的,不宜亵渎的香。头晕目眩之间,她看到面前男人的脸浮现成了三张同样好看的清俊的五官精致得要命的脸,长得……还…还挺帅的。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来势汹汹,质询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只要你不是那个资本家就行。”

“什么?”徐清来此刻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来任何其他的字眼,只得蹦出来两个字“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种情况,但克制的手已经收回,有些用力地将金鲤彻底甩开,任其摔在沙发上。

他完全没有想到平常看起来温柔可人的金助理,醉酒后这样“暴躁”。

她几乎是撒着泼打着滚地在那里一边痛斥她口中老板的资本家行径,一边像个树袋熊般的挂在徐清来身上撒娇。

“我们老板!就…就是个大傻逼!”

徐清来在震惊之余,抱住了将要往下坠的金鲤,让她攀附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耐心地听着她说话。

接着,金鲤又要往上亲。

徐清来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

她踉跄着扯住徐清来的领带,下一秒被被扯松,衣领外敞,露出男人结实的腹部肌肉,金鲤十分大胆地摸了上去。

“够了!”

徐清来再也忍无可忍。

金鲤硬撑着睁开眼皮,想要在残存的意识之中看清对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