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发酒颠地开始朝着对面长得如此漂亮的男人的脸上,数他颤动的睫毛。
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监控红灯在自己的头顶无声闪烁,嚣张得很。
“你长得很漂亮。”金鲤毫无保留地夸赞。
徐清来垂眸,看着胸前炸毛的小醉鬼,当她温软的唇瓣擦过他的锁骨时,他终于扣住那截乱动的手腕。
不能再让她继续摸下去了。
“看清楚我是谁?”徐清来最后一次沉声问话。
“知道哦!你……是……帅哥!特别帅的帅哥,一看就活很好的那种!绝世帅哥,百年难遇的那种。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甚至哭了起来。
“不像徐扒皮。”
金鲤忽然伸出手来捧住对面男人的脸,很认真地望向他:“你的眼睛好美,像星空。”
随后又一脸沉浸而上瘾地匍匐在徐清来的胸口,深吸一口气。
“好香。”
徐清来感受到女人撑着柔软的腰肢贴上来,卧躺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凑在他耳边告诉他,他身上的水生调香气很好闻,像沉溺在干净的湖泊里。
“好想睡。”她说。
女人的腰肢又软,曲线丰盈,贴近他时是十分明显的柔软的轮廓感,发丝透着蜜香,身体十分轻盈。
他稍稍托举便轻飘飘地凭他调动。
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对方回敬一吻,吻得完完整整,明明白白。
徐清来尤爱她每每深陷下去的瞬间的吐息,又娇又嗲,轻易地刺激着他的快感神经,似添油火。
他丝毫不顾及底下人张牙舞爪如同野猫般抓挠反抗及折腾,起身时束了束松懈的领带,如同餍足的野兽。
他做了挺出格的事,直到结束了他才彻底冷静下来。
他怨她娇气。
临走前极度绅士地松开手,小心翼翼地让她枕在自己的膝上,又给她披上严特助的黑色大衣,明明半小时后有一件重要的公务事要处理,但他却有些意犹未尽,直到金鲤再度羽毛似的用手探了下他的蜂腰。
终于,潘多拉的魔盒被彻底启封。
第二遍之前,他抬眼将视线锁定在起居室角落的那两个摄像头上,又重新问了她一遍话。
“要再来一次吗?”
第24章 朱砂痣与桂花酿
那夜。
徐襄王从她撕开她的锦绣衣帛, 取出燕王藏于她胸口的虎符时。
夺权的欲望如洪水猛兽般抵达顶峰。
连同身下的娇软女子一起——
权与色,
他全都要。
“老七还真是煞费心机。”
七皇子燕王料定徐襄王必定不会染指自己心爱的女人,将最后剩下的那半枚虎符藏于金鲤那一片柔软的雪肤前。
可笑。
这未免有些过于低估他了。
只有徐襄王自己心里清楚, 其实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
御花园藏着棵皇帝老儿爱若珍宝的百年老桂树,平日里严加看管,不予人靠近。久而久之每至宫中深夜来临之时, 护卫点了卯后便一一离去巡逻宫门,桂树旁冷冷清清, 桂花花瓣和花蜜花蕊重得将桂树压弯了身。
小宫女金鲤咂舌:“实乃暴殄天物也!”
于是御花园此处便成了她专属的酿酒圣地,酿酒后无地储放,只得将那几罐酒深深藏于桂树的泥土底下, 不为人知。
十一子夺嫡的场面, 小宫女金鲤向来是当做现代电视连续剧来看的,吃瓜群众有着吃瓜群众的坚守。
她虽知道大部分皇亲国戚的最终下场, 却从不插手干预历史推演。
哪怕她穿越来到此地,碰到了个长得跟她现代老公一模一样的男人, 她也一样小心翼翼, 不为徐襄王站位。
夺嫡她才不参与。
她一个宫女穿越过来的,势力太小,位卑言轻;怕死。想多活一会。
那个男人和徐清来之间, 连姓氏也相同。
排行老二, 封号襄,赐封吴地, 唤作徐襄王。
听宫人们说, 这徐襄王性情乖张、喜怒无常、心思阴沉而手段狠戾。旁人摸不清他心思, 前不久刚刚杖毙了五个不懂事的宫人。
司膳房人人自危,选调时推三阻四, 百般抗拒。被掌事嬷嬷看中预备送去徐襄王的皇宫内府时,宫女们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呜呼哀哉。在金鲤这个现代人的眼中,不亚于看泰国妖娆小哥们的征兵现场。
好死不死的。
金鲤也被点名了。
她就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徐襄王既然长得跟她老公一个样,按照这个逻辑去走的话,那么徐襄王的性格跟她老公也是一个样。
金鲤想,现代版的徐清来她都能搞得定,古代版的搞定一下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结果抵达内府的第一天就被徐襄王的瓷杯差点砸成了个破相。
金鲤几乎是依照着这段时间在皇宫作为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