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源小小芥 作品

第154章 暗黑兔兔36

少女惊愕地睁大双眼,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尤其是面前不知死活的季若墨,让她不由得质问,“阿墨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墨宴那双异色瞳孔冷冷地扫过来,才懒得和她解释原因,直接威胁,“少废话,要么亲,要么死。”

关雎雎敢怒不敢言,只能迟疑地向前倾身,在接触到季若墨嘴唇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立刻从唇瓣蔓延至全身。

嘶——

“好冰……”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墨宴按住后脑。

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怀疑眼前的人是否还是活人。

她唇都冻麻了,男人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实在忍不住了,再亲下去,她会冻僵的。

于是手扯住他的袖子,用力上下拉动。

墨宴没搭理,而是摁着她脑袋,一直在观察男人的生命体征。

没动静。

不可能啊,明明都被这个任务者净化魔气,按理来说他只是将碎片们建立链接,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啧,烦死了。

墨宴松手,不理睬关雎雎冻得脸色发紫,下一秒就要死过去的样子,走近季若墨的身体,手指猛地在空中一掐,仿佛抓住了什么,但是普通人的眼睛看不见。

“还在消散……”他的气息变得恐怖,眼神落在了坐在地上的少女,“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碎片在消散?”

关雎雎冤枉至极看向他,眼神都是对他平白诬赖的无语,她的声音和她的身体一起在颤抖,“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他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李泽舟没出问题,到了季若墨这里却变成这个样子,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了。”

“你,你简直……”她气鼓鼓看向他,眼神都是恼怒,“无理取闹!怎么就一定是我的问题,我按照任务要求老老实实净化碎片,全都及格了的。”

墨宴冷笑,“你是怎么净化碎片的?”

他之前不在意她是怎么净化的,反正结果对的就行。

但如今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必须弄清楚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我就……”她脸颊浮上红晕,视线下垂,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

“就是,勾引了一下他们……”

墨宴高傲的神色彻底僵住,嘴角落下,一字一句重复,“就是……勾引一下?”

呵呵——这说的好像他很不值钱,她一个小小的任务者勾勾手指就弄到了手。

但是——

“李泽舟也喜欢你?他对你不是兄妹之情吗?”墨宴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所以在听到她竟然不仅勾引了一个,两个都勾引的时候,震惊的情绪不是假的。

能让两个个碎片都喜欢上她……

清楚知道自己和碎片什么尿性的墨宴,看向少女的眼神终于变了。

关雎雎对视上时,后背一凉,慢慢朝后挪移,可是在他的地盘,怎么躲都没用。

他沉默盯着她很久,在思考究竟怎么做时,眼神一会儿带上杀意,一会儿又是算计的。

关雎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死就在他此刻思考的时间里。

不行——

不能等他做完决定。

“我想起来了……我可能攻略他们的时候,有一点不太一样……”

“说!”墨宴瞬间眼神放光。

“我和阿墨睡了。”

“……”

“……”

什么玩意儿??

墨宴都快心梗了。

季若墨真的是他的黑化碎片之一?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解自己受到冲击的大脑。

毕竟拥有漫长神尊记忆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

一个从未看得上的蝼蚁,不仅攻略下他多个碎片,还玷污了他们。

他突然开口,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劲,“既然这样,你找机会把李泽舟也睡了!”

看得出来,他说得很是艰难,但是为了验证到底是不是因为这样原因,才导致链接无法成功,所以必须这样做。

“不……”

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少年打断,“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任务者那么多,没了你还有很多个。”

他的态度实在是恶劣且看不起人,此刻居高临下看着她,下达通牒,“给你一天时间,我的耐心可不多。”

关雎雎撑在地上的手指慢慢蜷缩,睫毛轻颤,“好。”

她被送回来李家。

消失了一个上午的少女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所有人都慌忙询问她去了哪里。

毕竟昨晚她差点自杀,今天上午人就不见了。

李母自责地哭晕了好几回,此刻见到完好回来的人,彻底绷不住,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她没什么神情,但是在看到女人哭得不能自己的样子,还是伸出手抱住她,“对不起妈妈,让你担心了。”

“不——雎雎不用道歉,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用……”

场面闹哄哄的。

季若宴站在最外围,看着被所有人关心的少女,神色平平。

和不远处的李泽舟对视一眼后,两人都明白各自眼中的担忧和怀疑。

关雎雎早上的气息是凭空消失的。

现在回来,身上也有一股奇怪的血腥味。

即使很淡,他们作为有异能的人,也闻得出来。

因为——那是异兽的。

“妈妈,我真的没事了,我好累,想休息一下。”

她闭口不提离开时去了哪里,视线和李泽舟对视上瞬间,也心虚移开,抓住李母的手摇了摇,撒娇请求。

她这个好像什么事都没了的模样,更让人担心了。

毕竟昨天还在闹自杀,今天就没事了,绝对有问题。

可是没人敢多问,怕她又变得应激。

于是关雎雎在所有人目光下,回到了房间。

一关上门,她转身就看到从楼上跳下来的季若宴,大咧咧推开玻璃门,走进她的房间,坐在她床上,“谁抓的你?”

“……没人,我就是自己……”

“那地板上异兽的血是哪来的?”季若宴直接点破她的谎言,眼神暗得可怕,“你在害怕什么?我难道不会帮你吗?”

“……”

男人简直快被她这副沉默的样子气笑了,“行,老子就是白担心,你不说就不说!”

要不是因为她小时候非缠着他当朋友,他也确实如今没地方可以去,他才懒得待在她身边,当老妈子似的护着她。

他又不是贱得慌!

他见她依旧不说,站了起来,走向阳台要离开。

可是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烦躁揉了揉头发,转身骂骂咧咧走向她,“老子就特么是贱得慌……”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到怀里,然后低头在她侧颈咬下去。

一个黑色的印记出现她雪白的肌肤上,闪了闪,然后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