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兄弟,你们这平白无故的来俺石门村干啥啊?”
“哎,还不是朱阿照那怂货说被人欺负了,咱这一个寨子的,总归得帮帮忙你说是不是?”
“原来如此。\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但谁欺负那死胖子了?俺咋不知道。”
“咦?没有这回事吗?”
听到这话,王大胆的视线方才从赵彻俩人的战场上挪开,满是疑惑地望向了二牛。
“朱阿照说,他带着一群弟兄好心来你们石门村帮忙,完事反被打了一顿,丢出了村子。”
“呸呸呸!”
“这种丧尽天良的话他也敢说啊?”
二牛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哼唧了两声。
这憨货拍着胸脯,一字一句地冲王大胆说道:“当天我虽然不在村里,但俺石门村绝不会做出这种腌臜事出来!”
“更别提明明是那死胖子先起了贼心,盯上了俺彻哥的媳妇。”
“哼,听说是他想要强行将其掳走,叫人发现了才慌不择路地跑回了瓦岗寨。”
“什么?”
一语落罢,周遭一众并不知情的土匪们纷纷张大了嘴巴。
这跟哥几个了解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是说好的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被人踩在头上欺负了吗?怎么现在....
感情原来是朱阿照这怂货跑回寨子里倒打一耙?
王大胆面色一愣,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着二牛。′w¨o!d^e?b~o-o!k/s_._c_o/m*
对方是初次相遇的外人不假,可朱阿照是何等脾性,自己亦是清楚。
再结合着赵彻表现出的实力....
妈了个巴子。
该不是真被耍了吧。
“大胆兄弟,我看你也不坏,万万不能因为这种冤枉事就毁了你们瓦岗寨和俺石门村的关系啊。”
二牛咂咂嘴,不过纵使嘴上是这么说的,但他的那对眸子却仍是死死盯着前方战场。
娘们真凶....
果然就跟高叔说得一样。
外表越漂亮的女人,往往越危险。
得亏彻哥本事够大,不然要是换成自己上去的话,现在多半是被长孙垢给揍了个落花流水了。
“憨货!”
“你跑去那里做甚?”
也是直到此刻,铁柱才终于注意到了二牛的消失。
结果在的他一番仔细搜索下,却愣是瞧见这呆子竟跟瓦岗寨土匪驻足于一块。
另外这群家伙有说有笑的模样简直是看傻了铁柱。
是我漏了什么吗?
不就是一阵子功夫,咋二牛和土匪还混到了一块?
铁柱示意其余猎户原地待命,自己孤身一人提着手弩,小心翼翼地起了身,环顾着四周那些土匪。+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见对方无一人对自己的动作有所防范,铁柱皱起了眉头,一时间干脆大脑宕机,陷入了懵逼当中。
要知道正中心的俩人还打着架呢!
你死我活地打啊!
这这这?
“发什么呆嘛。”
“你这表情看着好生奇怪。”
二牛注意到了停在附近的铁柱,遂哼着小曲,不由分说便搂住了对方的肩膀,轻车熟路地回到了王大胆面前。
“大胆兄弟,还有诸位瓦岗寨的好汉们。”
“我介绍一下哈,这家伙唤作铁柱,乃是俺彻哥的左膀右臂,论起拳脚功夫,仅差我一点点。”
“哎哟喂,铁柱兄弟。”
“我是王大胆,叫我大胆就行,久仰久仰。”
王大胆倒是不含糊,一把握紧铁柱的手掌,迎着对方尚还懵逼的眼神,就要与其来个亲密接触。
对于这奇怪的一幕,铁柱诧异的瞥了一眼二牛,内心顿时冒出了一大堆问号。
而随着一经接触,在二牛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下,铁柱简单了解了一番事情的原委。
恍惚之余,他苦笑着把憨货言语中的一些漏洞补充了一二。
包括王寡妇和宁玉的遭遇,以及朱阿照当时究竟是怎么想要掳走这俩人的部分细节。
又一次粗略解释后,王大胆的心中已是有了自己的判断。
身为一个寨子的兄弟,他自然不会胳膊肘往外拐。
但前提是你朱阿照说的皆是实话才行。
奶奶的。
瓦岗寨屹立此处多少年了,平日里好不容易积累的名声,哪能这般地遭人毁坏?
“两位放心,这件事我会和大当家的汇报一声,若真是朱阿照那厮从中混淆视听....”
“我瓦岗寨绝不轻饶!”
王大胆攥着拳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扭身在人群中开始寻起了朱阿照的身影。
怎料这死胖子早有防备,在二牛摸过来之际,便偷摸地退至了角落。
现在?
兴许一溜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大胆兄弟能分辨是
非,实乃不易,可贵寨大当家和我们彻哥的打斗....”
铁柱抿着嘴唇,伸出手诚恳地指向战场。
“且让他们先停下来,不是更好吗?”
“停下来?”
王大胆跟见了鬼似的缩着脖颈,旋即苦着一张脸,连连摆手。
“兄弟,这哪是我能说了算的?”
“我们大当家的脾性怎样你不清楚,难得郡内有一人与她较量到如此地步,倘若不分个胜负出来,大当家是断然不会罢休的。”
“也就是说,今日非得伤一个呗?”
“没错。”
“伤了还好嘞,以往大当家的对手,不少人打得命都丢了。”
王大胆撅着嘴,即便心下再怎么尊敬长孙垢,但事实就是这样。
当然。
想丢了命,显然对现在的局势来说有点不太现实。
毕竟长孙垢没有拿下赵彻的实力。
二者的你来我往,已是随着时间逐步推移,渐渐分出了上下风。
尤其是在自己一股脑的全力进攻被赵彻尽数接了下来后,长孙垢的心底或许就明白了结局会是如何。
气息不稳,动作变缓,脚步游离。
这些破绽,只会在她的身上愈演愈烈。
况且,正是因为长孙垢武艺不凡,故此,她的心气同样也是傲得不行。
哪怕预料到了结局,这娘们仍是咬着牙,拼了命地耍着手中那杆红缨长枪。
“姑娘。”
“至于吗?”
“五十回合之前,你就已经失去了击败我的机会。”
说话间,赵彻手腕轻抖,面色从容地反身一挑。
相较于长孙垢的气喘吁吁,现在二人的交锋已是被彻底拖入到了自己的节奏。
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很厉害。
但眼下自己若想要分出胜负,最多只要十招。
“认输吧。”
“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不是么?”